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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媽,為什么又是我……”作者有話要說:☆、第24章裝修精致的甜品店里放起了甜蜜的情歌,比平時更加熱鬧的店里,小情侶們一桌一桌的膩歪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情人節(jié)的典型場景。季輕夏熟練地用咖啡機打完奶泡,小心地倒進咖啡里拉出了個漂亮的愛心。他穿了一件店里的制服襯衫,挽著袖子,清爽英俊。齊越正好走進來,抱著手臂嘖嘖地贊嘆了兩聲,“哥們你應(yīng)該去站臺,咱賺的錢要翻好幾番啊親。”季輕夏把咖啡放進托盤里,“走你?!?/br>這家店是齊越他嫂子的,前些日子一個店員傷了手,季輕夏就來幫忙打個臨時工。齊越和季輕夏做了好幾年鄰居和同學,上回圣誕夜的樂隊里另一個小提琴手就是齊越。齊越端起托盤卻沒走,眼神往里頭臺子上飛,“看來你今天是要早退?”印著簡單花紋的方形包裝盒立在那,還纏了紅色的緞帶。季輕夏擦了擦手笑瞇瞇道,“嗯,我跟欣姐打過招呼了?!?/br>齊越繼續(xù)嘖嘖了兩聲,感慨狀,“真是有女人沒兄弟啊你個死現(xiàn)充?!?/br>季輕夏白了他一眼,“就你沒資格說這話?!?/br>齊越是個標準的小帥哥,桃花眼主意多嘴巴甜,最喜歡的是找女朋友和換女朋友,這次的情人節(jié)大概正好是兩任之間的空白檔期,這家伙才乖乖在店里幫忙。“大越越你女神來了。”季輕夏指指齊越身后。齊越轉(zhuǎn)過頭去,穿著蕾絲小毛衣和尼布格子裙的小蘿莉扒著門框瞅著兩人,一本正經(jīng)道,“媽咪說不準在廚房聊天,齊越你快出去干活。”“哎呦好嘞,”齊越立刻換上諂媚的笑容,“小的錯了?!?/br>小蘿莉是齊越的侄女,齊越他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給女兒起了個名叫“齊玥”,生生地跟“齊越”同音,所以便有了“大越越”和“小玥玥”的帶有區(qū)分功能性的愛稱。“小玥玥啊,”齊越蹲下來,“小叔干活這么努力,今天不是那個什么節(jié)嘛,你有沒有禮物給小叔?。俊?/br>齊玥看了他一眼,冷靜道,“沒有?!?/br>齊越捂胸撐地心碎狀。季輕夏噗嗤笑了。齊玥轉(zhuǎn)向季輕夏,奶聲奶氣道,“媽咪說夏哥哥可以走了,不用留太晚?!彼哌^來招招手,示意季輕夏蹲下來,然后把巧克力拿出來剝開了遞過來。季輕夏被萌到了,笑著接過來吃了,“謝謝小玥玥?!?/br>“季輕夏你個混蛋?。 饼R越抓狂地過來使勁搖晃季輕夏的肩膀,然后追著侄女出去,“小玥玥你別啊,你不是去年還說要當小叔的新娘么……”季輕夏覺得逗逼的人生真是太精彩了。轉(zhuǎn)頭走向最里頭的更衣室,季輕夏順道小心地捧起了臺子上的禮物盒。這里面是個蛋糕,只有書本大小,但是是季輕夏親手做的,從坯模到奶油,還有裝飾。因為今天是情人節(jié),也是莊俊臣的生日。季輕夏覺得還有點諷刺,這樣一個冷情人居然出生在這么浪漫的一天。他當初來這里打工也就是存了這份私心,雖然速成的結(jié)果不是太出色,但那個蛋糕起碼看上去還可以歸到“應(yīng)該很好吃”的那類里。季輕夏大概可以猜到莊俊臣應(yīng)該會很嫌棄地吐槽這種矯情的浪漫,但是季輕夏不在意,他想要做的還有很多很多,再酸再傻他都會試一試,直到能打動莊俊臣的那天。作者有話要說:☆、第25章季輕夏站在樓底下,把下巴往圍巾里縮了縮。他還是有些激動和忐忑,因為他畢竟是第一次做這些。按了門鈴,可是卻沒人應(yīng)門。季輕夏有些疑惑,他之前是有跟莊俊臣打過招呼,說晚上會過來的。季輕夏把蛋糕放到腳邊,掏出手機撥了過去,沒有人接。季輕夏微微沮喪。莊俊臣可能是臨時有事了。今天是個太特殊的日子,季輕夏想就這么錯過,所以他決定在這里等。然而季輕夏沒有料到,他一等就等到了半夜。季輕夏已經(jīng)不太清楚現(xiàn)在的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從開始的希冀,再到焦躁,生氣,最后是心灰意冷。徹骨的冷意包裹著他,他抱著膝蓋坐在那,手和腳好像都麻了。季輕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要等下去,或許是不甘心,或許是根本沒力氣站起來了。季輕夏聽到了腳步聲。他抬起頭,看見莊俊臣站在幾級臺階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大衣,雙手插在口袋里。他黑色的眸子在暗處顯得更加深邃的黯,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薄削的嘴唇抿成冷冷的線條。莊俊臣沉默地走過來,伸手抓住季輕夏的小臂把他拉起來。季輕夏靠近他時,聞到了莊俊臣身上淡淡的酒氣,還有男士香水的味道。那是一種張揚到輕浮的香味,莊俊臣沒有用香水的習慣。季輕夏抓住莊俊臣胸前的衣服,咳嗽了一下,干澀道,“你就非要這樣么?”莊俊臣聽出一點點哭腔。他的腦袋里有一瞬間放空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你是第一天認識我么?”季輕夏抬頭盯著他的眼睛,好像想從里面找出點自己想要看見的東西,“今天是你生日……”“我從不過生日?!鼻f俊臣打斷他,他像往常一樣伸手揉了揉季輕夏的后腦勺,那里的觸感都是冰冷的,莊俊臣垂下眼眸,平靜道,“很晚了,快回去吧。”“莊俊臣,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季輕夏終于忍不住了,他拉住莊俊臣打開的門,提高聲音,“你TM到底有什么毛?。俊?/br>季輕夏第一次發(fā)火了。他就像被惹怒的小獸,黑亮的眼里卻顯出nongnong的受傷的意味,他的唇被凍得有些蒼白,吼出的話都是有些顫抖的。莊俊臣淡淡道,“放手。”“你根本就是膽小,”季輕夏松開手,眼角泛起淡淡的紅色,“你就是沒那個膽量承認你喜歡我!”莊俊臣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沒再看他,強硬地關(guān)上了門。季輕夏站在那,用力地吸了幾口冰涼的空氣才把眼角的酸澀憋回去。街道上幾乎沒有人影了,細細的雪屑落下來,更像是細雨,打在臉上特別刺骨。季輕夏丟了魂似的走著,他沒有帶傘,也沒有把外套的帽子蓋到頭上。他還提著蛋糕,他只是單純地舍不得扔掉。“季輕夏?”馮喻趕緊把車剎在路邊,跑了過來。他剛在公司弄完個突發(fā)事件,回去路上正要從手機里找個伴消磨后半夜,就看見季輕夏的身影從后視鏡里晃過去了。季輕夏的睫毛上盛了細細的水珠,有些茫然地看著馮喻。馮喻從沒見過季輕夏這副樣子,嚇了一跳,握住季輕夏的肩膀,“喂,小朋友你沒事吧?”季輕夏沉默著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