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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年輕!”鐘老師拿著手持喇叭,嗓子都已經(jīng)喊啞了,“徐佳珮,你想一想你的父母,想一想你的家人,不要因為一時沖動做下傻事!”“怎么樣?”因為避免被徐佳珮看到讓她再受到刺激,游藝被安置在陰涼的角落里,看到柯子軒兩人跑過來的時候忙問道。即使他和尚河關(guān)系僵硬且惡劣,但在涉及到一條人命的情況下,這些事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沒找到人,”柯子軒仰頭瞇起眼睛看著仿佛與墜地只剩一步的徐佳珮,只看一眼就受不了地收回了視線,“警察哥哥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天臺門反鎖了,擔心硬撬開門會刺激到人,都站在后面一直不敢進去。十七樓里也有人,但是距離間隔比較高,還在想營救的方案?!庇嗡噰@氣,“徐佳珮家又在外地,父母趕過來還要一段時間,她在學校也沒有什么朋友……”“那個尚河也不在超人娛樂,”溫誠也打完電話過來,下意識揉了下游藝的頭,“我找人要到了他在外的一個公寓地址,已經(jīng)讓別人過去看看了?!?/br>“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想不開的,因為自己做下蠢事而畏罪自殺?”柯子軒永遠無法理解自殺的人是什么心態(tài),“再說就尚河那種人……”“尚河來了!”有人突然激動地大聲喊道,直接打斷了柯子軒沒說完的話。人群中被自動分隔出了一條路,穿著純黑色短袖上衣的尚河冷臉走過來,在大家的注目中一步一步站在了前列,仰頭看向高樓上的人影。對外界仿佛一無所知的徐佳珮在尚河出現(xiàn)時,也第一次有了反應(yīng)——她身體稍微前傾不知道是想要看清楚一些,還是想要說些什么。殊不知她的這個動作讓在場的所有人嚇得心臟都仿佛要跳出來!接過手持喇叭的尚河在其中反而顯得格外冷靜,他只是叫了一聲:“徐佳珮?!?/br>維持著危險動作的徐佳珮停下來。“太高了,我看不清你。”尚河面無表情地說,“我也聽不清你說話,如果有什么話還麻煩你親自下來和我說?!?/br>毫無感情的這么一番話,明明是讓人下來,竟完全聽不出來一絲的勸阻。“你勸勸她,”民警在他身邊皺眉小聲說,“說一些好話,既然是你的粉絲……”“真是我的粉絲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手持喇叭還在尚河的嘴邊,他冷漠的聲音經(jīng)由喇叭的擴大而散開,讓本還有些喧鬧的圍觀人群都慢慢都安靜下來。“我的粉絲們會是強大美好善良的人,”尚河說,“有她們的支持與鼓勵,我站在這條路上并不孤獨?!?/br>“我作為一個偶像,希望能給粉絲們帶來勇氣,而不是讓粉絲站在天臺上做出傻事……”尚河在此處微微停頓,再開口時聲音都稍微弱了三度,“這讓我覺得很失敗?!?/br>這一番話讓徐佳珮捂住嘴,她幾乎是想要手忙腳亂地從欄桿上翻下來,卻沒料到掌心一滑,竟直接脫手向下栽去!“??!”有膽小的女生都尖叫著捂上了眼睛!游藝也忍不住握緊身邊人的手!章節(jié)目錄第五十一章“沒事沒事了,”溫誠的掌心被游藝大力握著,握得生疼,他沒掙脫,只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游藝的頭發(fā),笑著哄道,“摸摸毛,不怕不怕。”一腳踏空的徐佳珮在危險邊緣被十七層窗口的消防員小哥接住,即將被送往醫(yī)院檢查。游藝的耳邊都是圍觀人群松了口氣的慶幸聲音,人聲嘈雜,警車與救護車的鳴笛混在其中,似乎淹沒了溫誠聲音中的顫抖。搭在游藝頭頂?shù)恼菩钠珱鰩е浜刮幢M的潮濕,可如果單純從溫誠的表情來看,卻完全無法讓人察覺到有什么不對。游藝握著溫誠的手,擔心被他看出自己的情緒,垂下頭認真數(shù)著溫誠的指節(jié),小聲說著:“我真的害怕?!?/br>連電梯都不敢坐,一樓的落地窗要蒙上蜘蛛網(wǎng)一樣的護欄,家里的裝修布局必須毫無隱藏一眼望到底……這樣一個因粉絲當面跳樓而息影六年的脆弱心靈,看到同樣是粉絲跳樓的這一幕,游藝只要一聯(lián)想到溫誠經(jīng)歷過的那件事,既心酸,又心疼。這是他好不容易才遇到的人,如果再因為什么事情突然消失的話……“我害怕?!?/br>光是想象,游藝聲音都啞了。游藝始終垂著頭,溫誠只能看到他頭頂?shù)囊幻犊蓯郯l(fā)窩,只要溫誠伸出手指戳一下,那發(fā)窩旁的碎發(fā)就無意識地在他指尖蹭了蹭。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愛樣子,將溫誠心底原本已經(jīng)冒出頭的陰暗晦澀都被吹散了。他家的大可愛啊。溫誠輕輕搖頭,嘴角帶著一抹說不清其中深意的笑容。他的視線掃過四周。天臺上的人不在了,圍在周邊看熱鬧的人群也都慢慢散開。柯子軒和霍靜柏不知道是識趣還是察覺到了什么,在與溫誠的視線相碰后,兩人不約而同勾起對方的肩膀,瞎胡亂扯著話頭同手同腳的快步走遠。——將這個正好處在視線死角的陰涼角落完全讓給了溫誠他們。游藝心底還在蹭蹭蹭地冒著替溫誠心疼的苦水,鼻尖卻先一步嗅到了清淡的薄荷味,他無意識地抬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肩膀就被人按住收緊,下巴正好抵在了溫誠的肩膀上。嘴角更是意外蹭到了一小塊柔軟!游藝傻了一樣地盯著溫誠那被自己蹭到的白潤耳垂,喉嚨突然感覺到火燒般的干渴。“抱一抱,”含著笑意的熟悉聲音偏偏還刺激著游藝的耳膜,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耳廓邊沿,霎時將游藝的半張臉染成了guntang的紅,“不害怕了?!?/br>……的確不害怕了。游藝僵硬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大腦燒成了翻滾的巖漿,那翻騰的火熱基本上也燒去了他對‘害怕’兩個字的所有印象。或許那感受也和現(xiàn)在差不多,胸膛里的心臟恨不得沖破喉嚨沖上天一樣撲騰個沒完。……“人暫時還沒醒,殘余的安眠藥效力可能會讓他再睡上一天一宿,但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我和他的家人談過,目前對方親屬全都同意應(yīng)該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