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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右手邊的位置。看它蓋子對著的方向正好是辦公閑下來時,能隨時打開看的角度,這說明,單總很喜歡這個盒子或者這個盒子里面的東西。她心中一喜,打開了蓋子,三小只蛋映入眼簾,其中兩個瓷嫩滑宛如天工,初見時只覺得像是鵝蛋,她往后瞄了幾眼沒人,于是伸出手觸手拿起。那質(zhì)感完全不像是普通蛋的,拿在手里還沒細看,就聽見身后門響,驚嚇之下,蛋從手中滑落,幸好另一只趕忙接住,才不至于釀成大禍!“你在這里做什么???”單雋冷著面走進來,三兩步就從把蛋奪了回來,“誰讓你進來的?”言語的寒意幾乎要將人瞬間凍僵,馮園恍惚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啊,那那個,單總我來送合同的?!彼氖帜_一陣酸麻,心臟不自然地跳動著,可又覺得全身血液都冷了不止一個度,她有點害怕,“單總我你喜歡鵝蛋啊,正好我媽養(yǎng)了鵝,有好多呢,都是家養(yǎng)的。”單總?cè)倭却_認了蛋沒事,才撩起眼皮看她,這一看,馮園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他說:“你要你家的蛋?滾出去?!?/br>長大以后,單總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無禮過,直接對著一個女生喊出“滾”。這時,緊隨其后的羅沐上前,交代馮園:“合同給我,你先出去?!?/br>馮園愣在原地幾秒,后知后覺,顫顫縮縮出了辦公室。心里響起轟隆一聲雷,闖禍了!單總比想象中的還要寶貝那幾個蛋!沒一會,“總裁珍視的寶貝差點被新來的員工給弄壞了”這一說法在公司里傳開。連帶著這人的來歷也一并端上了餐桌,成了飯前飯后談資。“走后門來著,啥也不干啥也不會干,還以為老老實實,沒想到竟然跑到單總辦公室,真是吃飽了撐著?!?/br>“可不,好像是那個新人馮南介紹過來的,真是,沾親帶故進來也不找個有實力的?!?/br>“有實力沒實力不打緊,關(guān)鍵人還自視甚高敢闖!哈哈哈!”……馮南也會偶爾被帶著一起出場的,不過談?wù)撟疃嗟倪€是這人的“藝高人膽大”。知道馮園動的是蛋的那一刻,馮園竟然從馮南表情上看到了和單總一樣的驚愕以及冷意。就像一把刀直直刺入心臟!不僅是冷意,還有敵意。一向?qū)λf話沒什么起起伏伏的馮南也質(zhì)問她:“誰讓你碰那個的?”“我我……”馮園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馮南沒有辭退她,但是對她明顯比之前的要冷淡多了。而她在公司幾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能從別人的眼神中看到那股羞辱,那種看笑話一般的神情,甚至她都能從中讀出“這人怎么還不走,怎么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兒。”這些話沒人去控制,它像藤蔓一般開始纏繞著,束縛著她。促使她每一次經(jīng)過他們時加快了步伐沖過去。不想就這么辭職,除了這些眼光,工資依舊一萬多,只不過事情似乎比以前多了。馮南沒有下達過什么任務(wù),但就是事情變多了,這個部分的文件幫打印一份,那個部分咖啡泡一泡甚至清潔阿姨呼喊著它:“小姑娘人好的嘞,幫我洗洗廁所吧?!?/br>她感覺到委屈,想找馮南說說,但是馮南對她都愛答不理,不過不管這樣,她還是沒想過辭職。這把這當(dāng)成是單總對她的注意力,不能屈服,要做給他看!——直到,一件實在無能為力的事兒發(fā)生。那天付文珊欣喜地打電話給馮南,告訴他自己有喜了!她原本懷上一個孩子已經(jīng)不易,但沒想到身體會恢復(fù)的這么快,而且竟然有了!這可把夫妻倆高興壞了!他們把喜事歸功于馮南,畢竟在馮南給她吃藥之前她也天南地北去看過,吃過藥,然而沒用,只在吃過馮南給的藥后,才有奇效。于是趁著剛好付文珊三十五歲生日的日子,邀請大家吃飯,座上賓第一個當(dāng)然是馮南。正好馮南完成了第三期的拍攝,也就沒拒絕。單雋和馮南一同而來,一起來的還有單雋買的幾十萬的項鏈。不巧的是,生日宴會那天,馮南把它落在公司,沒法只好叫馮園跑一趟。幾天來一直心情不佳的馮園聽到能去生日宴這個消息重新活泛了起來。生日宴啊,影后的生日宴啊,達官貴人,商界大鱷,美女帥哥……這可是認識人的好機會!太過于興奮以至于馮南問她的“確定要來?”不假思索便答應(yīng)。直到到了酒店樓下,她都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這可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場合,為此她還換上了一套看著比較靚麗的衣服。她按照馮南地址,坐上電梯,等進門那一刻。她見到了,到處都在閃著光,明亮溫和,環(huán)境也復(fù)古雅致,她低頭打字,手都有點顫抖,問馮南他們在哪。她有個私心,希望馮南讓她進去找他們,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去了,而她的期盼也得到了回應(yīng),馮南讓她進去在某個房間里找他。她進去,嘴角翹著,更加堅信沒有因為那些流言離開是正確的選擇。她步調(diào)放慢了,邊走邊看,耳畔是舒緩優(yōu)雅的古箏,很是享受。直到——爆頭,砰砰砰砰“砰”清脆地一聲吸引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幽揚的古箏驟然停下。明明已經(jīng)是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馮園身上了,然而她卻感到十分不自在,再一次經(jīng)歷了心驚rou跳。她望著地面上的一地碎片,慌了神。為什么墻角會有個花瓶?為什么這個花瓶這么容易碎?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一室安靜,馮南一行人從房間里出來,付文珊第一個注意到地上的碎片,青色雕花,碎了滿地。“天啊,這是阿文送的真品啊!”——咯得一下,馮園手抖得宛如篩糠。當(dāng)馮園哭的像個淚人和她媽訴苦,從一頭哭變成話筒兩頭都又苦又喊,馮南跟她說,“這三百萬我可以替你們還,但也僅此一次了,這一次當(dāng)真是一別兩寬,以后再來找我,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