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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沐看著我身后,露出復(fù)雜的神情。有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然后林染整個腦袋抵在我的肩膀上:“膽小鬼,你躲到哪兒了?”林染說這話時,偏頭看著我。這是我第一次和林染距離這么接近,如果遠(yuǎn)距離看的話,一定像是他在kiss我的臉頰。但實際上我們的關(guān)系并不是那么好,至少沒有那么親昵。“阿夜把你吃掉了吧、怎么樣,他不錯吧?”林染的臉越貼越近,微長的金發(fā)扎在我的臉上,刺刺的,有點不舒服。“你想說什么,表達(dá)清楚一點,我的理解能力有限。”我說。“呵呵!”林染爽朗地一笑,“我就是想問問他干你的時候,你什么感覺?。縮huangma?”“林染!你太過分了!”流沐憋得滿臉通紅,生氣地對著林染說。“不爽,屁股被捅得很痛,沒有絲毫快︱感,而且他沒有戴套子,這一點我很不滿?!?/br>凌夜顯然對我的回答有些吃驚,他攤攤手,馬上恢復(fù)了嘻嘻哈哈的樣子:“那你把他讓給我吧,我不介意他技術(shù)這么爛的?!?/br>“你最好讓他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蔽衣牪怀鲎约旱穆曇粲惺裁醋兓?,只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喉嚨里干干澀澀,有些沙啞。“那真是太棒了~”林染開心地豎起兩只手,在腦袋上比了一個兔耳朵的手勢?!安贿^阿夜似乎更喜歡你,怎么辦~我的技術(shù)那么好,應(yīng)該會讓他重新愛上我吧~”我再也聽不下去他的話,拉起流沐就走。林染也不追過來,只在我身后大聲喊:“膽小鬼再見~謝謝你把阿夜讓給我哦~”就這么一直走到圖書館最頂層的天臺上,我才把流沐的手放下。靠在欄桿上,我忍不住問:“流沐,你說喜歡男人有沒有錯……”流沐愣了一下,說起話來變得有些結(jié)巴:“我……這個……”“果然還是很令人討厭的吧……”“不!不是!”“你覺得惡心嗎?我和凌夜做過……插進(jìn)來的時候,真的很痛啊……”“額!”流沐顯得有些失措,臉上出現(xiàn)羞惱和氣憤的表情。心臟真的很痛啊,所以,快點做些什么,緩解一下吧。“流沐,你喜歡我嗎?”我緩緩地問。“我……劉悄……”“說啊,你喜歡我嗎?”我把他拉過來,用拇指輕輕撫弄他的嘴唇。流沐的的臉頰變得越來越紅,他哆哆嗦嗦的,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果然是太討厭我了嗎?喜歡男人,有什么錯。“我們也來做吧……我在片子上看過,騎︱乘式,我來動,你坐在就好?!蔽矣X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快到幾乎可以掩蓋住剛才的痛苦??傆X得,我也要讓他,失去點什么……流沐沉沉地呼出一口氣,噴在我的脖頸,癢癢的。他比我矮上半個頭,長著一張很俊的臉蛋,對著這樣的臉,我應(yīng)該會有反應(yīng)。接吻當(dāng)然是第一步。我掰住他的腦袋,微微一低頭,吻住他的唇。起先只是雙唇相碰,我撬開他的嘴巴后,他的反應(yīng)就開始激烈起來,抱著我的腦袋開始回吻我。我被嚇了一跳,但是還是配合了他。即將進(jìn)入下一步的時候,學(xué)校的廣播突然響了起來。播音員好聽的聲音響遍全校:“同學(xué)們好,現(xiàn)在插播一條……”廣播突然中斷了,緊接著發(fā)出一陣刺耳的雜音,然后是又急又氣的怒吼:“劉悄!你在哪?快給我出來,十分鐘……不!一分鐘后,我在教室等你!聽到?jīng)]有!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凌夜的音質(zhì)很好,只不過這段有些破音的播音有些渣渣。到最后,我沒有和流沐做下去,也沒有去教室,而是出了校門。原本,至少我還可以和凌夜一起商量一下籌錢的事情,但是出了變故。人真是不能太高估自己,尤其是在戀愛中,我這樣,應(yīng)該算是失戀了吧。我在小報亭里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接的還是莊梅:“劉悄,你終于打電話來了,怎么樣,錢籌好沒有?”“還沒有?!?/br>“沒有?”電話另一頭傳來刺耳的質(zhì)問,“你是怎么搞的?想讓你爸死是嗎?”我吞了吞根本不存在的口水,盡量平靜地問:“要多少錢?!?/br>“十五萬。你爸已經(jīng)進(jìn)了戒毒所,現(xiàn)在要把他保釋出來?!?/br>我緊握著話筒,說不出話來。“我手里有十萬,你明天一定要湊出五萬寄過來,不然你爸就要吃苦了!”☆、第二十六章第二十六章我所有積蓄加到一塊只有不到一千塊錢,讓我在明天日落之前籌到5萬塊錢,簡直是做白日夢。掛上電話后,我還是有些恍惚,直到報亭的大媽不耐煩地找我要6毛錢的電話費(fèi)的時候,我才稍稍緩過神來。大媽接過我遞給她的一枚硬幣,給了我兩塊糖算是找的錢。我握著那兩枚菠蘿糖,才感覺自己稍稍有些富有。剝了一塊糖放到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立馬充滿口腔,有些幸福。我漫無目的地順著街道往前走,走到紅綠燈的時候忘記了停下,差點被車子撞到。那司機(jī)從車內(nèi)伸出腦袋朝我破口大罵,就差朝我身上吐痰了。不知不覺已經(jīng)將近黃昏,走到商業(yè)街的時候,正巧碰到黃璃要去義演。她見到我的時候沒有半分尷尬,反而貼著我問:“你和凌夜和好了沒有?”我也不好避而不答,就對她說:“我和他,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你戲耍我的感情,不覺得有愧疚嗎?”這時,黃璃身后的一群女生開始聒噪起來,笑嘻嘻地圍在一起議論。其實認(rèn)真說起來,還指不定誰愧疚誰呢。黃璃朝她的朋友望了望,然后笑著對我說:“你這么晚了怎么不回學(xué)校?”我看了看她,也問了她一個問題:“你知道附近最大的gay酒吧在哪?”“唔?”“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蔽乙膊幌攵鄦?,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知道是知道,怎么,你想去買醉嗎?”我也不回答,抬腿就要走。“別走別走!我告訴你還不成嗎?”黃璃拉住我,指了一個方向,“那條街,直走5、6分鐘就能到了,很明顯的,門前有倆人妖在招攬生意,S城最大gaybar……我裝作拉拉偷偷去過,里面超棒!”我忍不住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一眼黃璃,她立馬恢復(fù)正常,笑著拍了拍我的肩:“悄悄,祝你玩得愉快~”“別用那樣的口氣叫我?!蔽易詈蟮闪怂谎?,連個“謝謝”都沒說,朝著她指的方向走去。最后聽到她在我身后喊:“你一定要幸福哦~”我沒有回頭,并不打算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