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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突然說。蔣杰不解的問“你見過?”喬秀智笑道:“怎么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呢?這都是傳說罷了。世上哪有那些東西?!?/br>蔣杰看著面前溫和的海,海水有一下沒一下的沖刷著他的赤腳,海那邊一輪明月在上映著海面波光粼粼。這真的是現(xiàn)實嗎?他人生中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這樣平靜、這樣滿足、仿佛連呼吸著的空氣都是甜的。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喬秀智。漂亮的臉,當(dāng)他不笑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特別深。蔣杰沉默著抓住喬秀智的手。拉到嘴邊一吻。突然孩子般的笑了,說了句調(diào)皮話:“真是唐突了美人?!眴绦阒菦]見過他這樣主動的樣子也沒聽他說過任何一句幽默的段子。一會反應(yīng)過來了先是好氣又好笑的說:“誰是美人!本少爺可是堂堂男子漢?!比缓罄^蔣杰,也不避著旁人就在沙灘上吻了起來。真是溫柔的吻。蔣杰柔順的接受喬秀智的給予。心里想要是那一晚也能這樣溫柔就好了。這個人究竟幾分真幾分假?對自己是何居心?但是他已經(jīng)決定不在乎那些許多?;钤诋?dāng)下。享受每一刻。這就是他現(xiàn)在想要的。戀愛之中,總是有讓人迷醉的場景。那些電影里的浪漫一點點的被喬秀智放在自己身上。他將自己化身為愛的獸,放肆的沉浸在喬秀智的手中。這次旅行十分盡興。美景美食又有喬秀智這樣的美人陪伴。蔣杰心里輕飄飄的都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他想如果以后他們就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喬秀智和他不是沒可能一直在一起啊。靠著海景的露天餐廳里,燭光搖曳,微風(fēng)拂過臉頰的時候整個人都酥軟了,放松了。喬秀智剛洗過澡換了衣服,穿著米白色的襯衣,而他的臉比月光還要白皙。蔣杰明白那皮膚觸及手指的感覺。心里微微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們之間是不是太有禮了?出外旅行這樣浪漫的時光里該發(fā)生的都沒發(fā)生。喬秀智為什么不碰他呢?他喝了點酒。不可抑制的臉色紅潤起來。和喬秀智的白皙嬌嫩相比他簡直就是滿臉酒色的莽漢。“你這次怎么沒帶著相機來?”蔣杰突然不知自己從哪冒出這個想法,話不過腦的就說了出來。喬秀智低眼去看手中的酒杯,長睫毛遮住了深邃的眼,淡淡的道:“我覺有點得累了。你想照相嗎?”“我有什么好照的?倒是這些風(fēng)景可惜了。照下來多美?!?/br>“也是。下次吧。下次我們再來。”蔣杰不自覺的露出一個笑容。將手覆在喬秀智放在桌上的左手上。喬秀智也微微一笑,舉杯示意然后一飲而盡。兩個人都有點醉。雖然喝了不過一杯紅酒。回房后兩人都不知如何相處般突然避開了和對方的接觸。一個去翻行李一個去開電視。蔣杰對著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勁,想想早點睡吧就進了浴室。剛洗了一會。只聽門開的聲音,他一回頭,喬秀智正站在他身后呢。他嚇了一跳。手中花灑一松掉在離地寸把距離的半空。空氣突然變得灼熱。曖昧在兩個成年男人之間流轉(zhuǎn)到要讓人窒息。那花灑的水還在噴著,濕了喬秀智的褲子。沉默中喬秀智走過來,蔣杰不自覺的后退幾步人都要貼到墻上去了。但喬秀智只是俯身把花灑撿起來掛好。兩人最近的距離已經(jīng)身體碰到了彼此,但是他們把臉都扭到一邊不去看對方。又是賓館的浴室,又是這樣的□?;貞浭悄菢硬豢?。逼著人要往刀尖上走。這時他應(yīng)該怎樣做?怎樣做才是對的?花灑還在噴水,從上而下。這下喬秀智徹底濕透了。白襯衫濕透了貼在身上勾勒出喬秀智美好的身體結(jié)構(gòu)。身體應(yīng)該是熱的燙的,但是蔣杰卻突然心里冷了下來。喬秀智伸手探向他的臉頰,他筱地把臉扭到一邊避開了。臉上是一層僵硬的膜,陌生、冷淡。喬秀智緩緩收回了那只放在半空中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喬秀智不知道他走后蔣杰把水溫調(diào)成了冷的。他實在是要窒息了。心里冷,身體卻是熱的。旅行的最后竟然在這樣怪異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那一晚兩人同床而睡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除了喬秀智在他額上落下的晚安吻。他們就像那些結(jié)婚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對彼此禮貌的冷淡疏離。黑暗中蔣杰深深地嘆了口氣。兩人背對背的各自側(cè)向一邊。同床異夢。這個詞終于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蔣杰想,心里百般滋味。☆、自取其辱回國后喬秀智把他帶到市區(qū)的一戶公寓。那里生活更方便,離喬秀智的工作地方也更近。喬秀智在一家雜志社做攝影師。知道以后蔣杰就把能找到的期號都找來了。仔細查看上面每一張圖片尋找喬秀智的名字??吹贸鰡绦阒鞘侵髁?,封面很多都是他拍的。明星模特,俊男美女,每一個都是秀色可餐的極品。為什么是自己?蔣杰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想這問題。蔣杰沒有再去工作。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必要了。反正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自己只要盡情享受就好了。那個叫齊司的男模特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喬秀智的鏡頭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但是又不像歐美男性那樣肌rou虬結(jié)。干凈清爽,有陽光的味道。他隱隱感覺到什么,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喬秀智。他闔上雜志。今天晚上喬秀智要帶他到外面用餐。他把自己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凈凈、再用喬秀智買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光鮮亮麗。但是他看著鏡子里自己粗糙的臉知道光鮮的只是衣服而已。里面裝的這個人是什么貨色自己最明白。“喂?!彼碾娫捓镏挥袉绦阒且粋€人的號碼?!岸?。我已經(jīng)好了。哦。那我先過去了。”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一個笑容。有些勉強。他來到餐廳報上喬秀智的名字。立刻有人帶他去了精致的包間。他在里面等了大概超過一個小時,然后正想給喬秀智打電話時,喬秀智來了。他高興的走過去想抱抱他,卻被一把隔開。門又開了。一個高挑身型的男人走了進來。蔣杰聞到了太陽的味道。他鎮(zhèn)定的笑了笑。是齊司。這頓飯他吃了很多。沒有吃不下也沒有撂臉子。更不會說些多余的話。齊司雖然開始打量了蔣杰一會。但是立刻就和喬秀智聊的熱火朝天。他生得好看,說話也好聽。都是人中龍鳳,蔣杰想,喬秀智的美帶點陰柔、齊司剛好相反。喬秀智是云朵里的太陽,齊司是七月里的驕陽。如果是齊司這樣的人,蔣杰自己都心甘情愿。蔣杰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咽了口口水。看著眼前談笑風(fēng)生的兩個男人。他突然也笑了。是那種有些無奈的笑。他默默地吃完剩下的飯菜。從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