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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們還有什么顧忌的話,那么此時此刻也就少了太多,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如果不是要徹底撕破臉來威脅,他們此時此刻眼睛幾乎是紅的。所有的線索糾葛都放到了眼前,不懂得好好利用的記者,基本也就可以去死一死了!八八小報的記者首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話筒舉到了前頭:“顧先生,請問您是來參加這次宣傳會的嗎?”“自然不是,”顧玄的神色微微一僵,旋即恢復(fù)了平常的模樣:“我是來做觀眾的?!?/br>“觀眾?”很顯然沒有人會相信這種說辭,八八小報的記者話鋒一轉(zhuǎn),索性將矛頭直接對準了這次影片:“那請問顧玄先生,您對于這次在影片中男一號的戲份如何評價呢?”男一號錢影聲,眾所周知由先前的顧玄顧天王換成了名不見經(jīng)傳的鐘明西,換做誰都應(yīng)當(dāng)是頗有微詞的。更何況是以一個如此的理由——涉案。為什么涉案?又或者說是涉了什么案?而今在媒體一致被封口的前提下,一切都不過是個謎。顧玄的目光卻是自始至終沒有從高高在上的祁嚴身上轉(zhuǎn)開過,他一直盯著祁嚴,就好像可以把人盯出一朵花來。半晌,祁嚴也沒有如他所愿地開口,所以他只好慢慢轉(zhuǎn)了回來,目光在八八小報的記者身上轉(zhuǎn)了個圈,然后懶懶笑道:“自然,我相信祁導(dǎo)的眼光?!?/br>“既然顧天王是來做觀眾的,那么不妨請問顧天王,您對于這部戲的期待值如何?”難得找到了猛料,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選擇放過。這次的問題當(dāng)真是讓人避無可避,顧玄看了人一會,然后皮笑rou不笑地開口了:“我大病初愈,或許是要一陣子才能平復(fù)。”又是涉案,又是大病初愈,這一來二去的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不得不說,在場的媒體人心底都有桿秤,此時也有些模糊不清了,索性一致將目光遞給了臺上,若有所思地在祁嚴和安城兩人之間轉(zhuǎn)悠,試圖瞧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過了多久,祁嚴終于還是慢吞吞地說話了,他的語聲薄涼,帶著一種刻骨的漫不經(jīng)心:“之前說顧天王涉案又自殺,不知道可否透露一下是因為什么,也好讓粉絲們放心?”顧玄瞳仁微微一縮,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眼前一字一句說出口的男人。祁嚴目光炯炯,絲毫不介懷臺下的竊竊私語。“祁導(dǎo)是不清楚這些事情嗎?”臺下不知道是誰嘴快問了一句,“那聽聞與鐘明西鐘先生有關(guān),不知可有此事?”“略知一二,”祁嚴淡淡道:“只是很多事,還是當(dāng)事人來澄清一下比較好,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顧天王又到場了,不如就請顧天王來說說就是?!?/br>顧玄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他看了臺上良久,最后將話筒慢慢對準了唇邊,似乎是準備開口了。然而這一次他依舊沒能做到,因為有人忽然撞到他的身邊,將話筒直截了當(dāng)?shù)厝∽吡耍骸斑@件事之后我會請公司的官方發(fā)布人來給大家一個解釋,顧玄之后還有通告,先行一步,祁導(dǎo),祝你新片馬到功成?!?/br>顧嶺。他的眉眼之間有一種慣然的慵懶,此時卻又添了三分凜冽,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話,簡直就是絕佳的冷嘲。偏生祁嚴還是個不吃這一套的,他微微瞇眼,然后懶洋洋地笑了:“顧總,承您吉言?!?/br>里頭的發(fā)布會還在繼續(xù),可是出了門的顧玄和顧嶺可就沒了這般的淡然。顧嶺一巴掌糊在顧玄臉上,無視了自家表弟霎時睜大的眼睛冷漠問道:“清醒了?”顧玄捂著臉半晌方才從牙縫里頭寄出來一句話:“你憑什么……”“憑你要靠我罩著,”顧嶺忽然逼近,死死盯著面前的顧玄:“還有,憑你知人知面不知心?!?/br>顧玄將手慢慢放了下去,眼底有些茫然。顧嶺這才冷笑了一聲,低聲喝道:“看什么看!”那聲音帶著十足的威懾力,幾乎讓人忍不住繃緊了全身的神經(jīng)。司機立刻轉(zhuǎn)過頭去,噤若寒蟬。“下次如果我讓你別出來你再往外跑的話,我就打折你一條腿?!鳖檸X漠然道,伸手取了一支煙捏在手指間。顧玄臉上掠過一絲不滿,硬著頭皮杠了一句:“這不是你可以做的事情?!?/br>“沒錯,”顧嶺淡淡吐了一口煙出去,車里登時全數(shù)都是嗆人的味道,他漠然笑了一聲:“可是我可以雪藏你,雪藏你到死?!?/br>顧嶺說話算話,顧玄一直都清楚的很,也正是因此,他閉上了嘴。發(fā)布會后來就安分多了,或許是因為有了前頭那一段不愉快的事情,記者們發(fā)問也都注意了自己的語氣和措辭,以至于后頭就在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愉快氣氛中結(jié)束了。“今天表現(xiàn)還成,”祁嚴簡單地總結(jié)了幾句,然后把要走的安城攔下了:“你留下來。”安城怔了怔,只好和莫知告別,然后回過頭來問道:“祁導(dǎo)?”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好像已經(jīng)不那么怕這個人了,也再也沒有過用太過膽戰(zhàn)心驚的語氣和這人說話的心思。祁嚴微微一挑眉:“晚上和我走?!?/br>“哦,好。”安城這才想起之前的約定,立時便是頷首。祁嚴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卻也懶得去糾正,只漠然地閉上眼在那兒歇了一會,然后換了一件長風(fēng)衣帶人出去。他們兩個都戴著墨鏡,又都是長身而立豐神俊朗,走在街上十足地打眼,還好沒走出幾步,祁嚴的車子就到了,安城呼出一口氣來,總覺得心底一塊石頭落地。祁嚴看著好笑,伸手過去捏了捏安城僵住的肩膀:“這么緊張?”“有點?!卑渤切闹敲髟谶@人面前不能逞能,只好點頭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逼顕啦[起眼睛總結(jié),頗有一點老狐貍的意思。安城搖頭無奈:“祁導(dǎo)說笑了?!?/br>他每次圓謊圓不了,好像就很喜歡說這句話,祁嚴沒來由地總結(jié)道,然后車子就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W×恕?/br>安城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意外:“金碧輝煌?”這地方是以前娛樂圈聚餐總?cè)サ牡胤?,東西死貴,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