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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拳,甚至比那更加的血腥,殘忍。 不過,這也是極惡宮的特色之一。 蘇辛夷沒有能力阻止,她甚至知道下午收進來的第一個客人也是武斗場的。 “可以救。” 她冷著一張小臉:“不過診金……” “只要能救,蘇大夫盡管開價?!?/br> 蘇辛夷沉思了下:“十萬金珠。” “?。?!”一旁武斗場的人差點跳起來:“這么貴?”你怎么不去搶? 不過后一句卻是沒敢喊出來。 一來輕易得罪一名醫(yī)者很不明智,二來,聽說這個女人還是宮主的女人,絕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了的。 對方猶豫半響,看了看躺在木架上的金牌打手,就咬牙道:“好,十萬珠就十萬珠。” 蘇辛夷這才開始施手救治。 等天色更暗一點后,已經(jīng)好了大半的金牌打手又被抬回去了。 蘇辛夷的名聲由此更上一層樓。 她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被人吹到一個鬼神莫測的地步了。 接下來幾日醫(yī)館的人爆滿,蘇辛夷不得不定下規(guī)矩,每日酉時后就不再收病人,這才得以喘了口氣。 不過她名聲打出去后,不止是武斗場,極惡宮宮內(nèi)許多侍衛(wèi)、甚至是隱衛(wèi),也都會隱瞞身份來她這里醫(yī)治。 大部分都得償所愿,重新恢復(fù)健康,因此對蘇辛夷的醫(yī)術(shù)贊不絕口,使得蘇辛夷一時之間,在整個極惡宮上下心中的形象都極好,地位也在無形中拔高許多。 之前人們因為宮主和左右護法重視她而忌憚她,不敢招惹她,現(xiàn)在眾人卻是因為尊重她,心悅誠服而不愿去動她。 一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他們宮主依舊沒有任何昭告極惡宮要娶蘇辛夷的意思,眾人都忍不住猜想…… 傳聞中宮主看上蘇辛夷其實是假的,或許宮主看上的只是對方的醫(yī)術(shù),而非是對方的人,什么未來宮主夫人,都是無稽之談。 大家漸漸的不再將那個傳言放在心上,但也都已經(jīng)接納蘇辛夷,她現(xiàn)在已是朱雀街、極惡宮內(nèi)公認的最好的醫(yī)者。 極惡宮內(nèi),摘星臺上。 “主子?!?/br> 楚辰宇站在一身玄衣,長身玉立的司徒寒身后,有些猶豫道:“慕云廷和慕云逸他們……已經(jīng)穿過瘴氣樹林,找到了我們極惡宮的位置。” 極惡宮位于四國交接之處,屬于四國五族都不管的罪惡之地,而且四周常年有瘴氣籠罩,尋常人很難進入。 “那便讓他們來吧。” “直接放行?”楚辰宇有些拿不定主意,特地來詢問司徒寒。 “不必。” 司徒寒面具下狹長冰冷的眸子微微閃爍:“開陣,等他們闖過陣法,就帶他們?nèi)フ宜!?/br> 如果他們有能力闖過極惡宮外圍的陣法,便也意味著他們可以保護的了她。 那么,即使她要離開,他也沒有理由攔著了。 楚辰宇不太能明白司徒寒的想法,但還是點頭:“是?!?/br> 當(dāng)晚。 蘇辛夷送走最后一個病人,抬頭看了看夜空,夜空之上,彎月高懸,算算時間,好像過幾日,就又到月圓之夜了呢。 蘇辛夷美眸微瞇,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便對醫(yī)館中的六名小童道:“我想見你們宮主?!?/br> 六名小童愣了一瞬。 而后,由其中年紀(jì)最大的小寧低頭道:“是?!?/br> 然后他瘦小的身子,便消失在夜色中。 半響,小寧回來,對蘇辛夷道:“主子,請?!?/br> 蘇辛夷整了整衣裙,跟上對方,與對方一起進了極惡宮主殿。 主殿內(nèi)十分空曠,平日站有不少人議事還看不出來,但現(xiàn)在只有坐在高臺之上的司徒寒和臺下的蘇辛夷,便顯得有些空曠起來了。 “聽說你要見本尊?” 司徒寒的聲音冷冽好聽,如潺潺流水,但與楚寒的略微不同。 蘇辛夷仔細的聽了聽,沒聽出什么不同。 她精致絕美的小臉上,紅唇微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沒什么,只是,上次問宮主的問題,宮主還未回答我?” “何事?” “不知宮主用的熏香是何種熏香?我很喜歡那種味道,想要調(diào)制一些自己用?!?/br> “……你要見我,就是為了此事?” “沒錯?!碧K辛夷點頭。 “……”司徒寒沉默下來。 “所以,答案呢?宮主?” 在極惡宮內(nèi),沒有人敢如此隨意的問司徒寒這樣的問題。 但面對蘇辛夷,他卻偏偏不能避而不答。 “本尊沒有用過任何熏香?!?/br> 但現(xiàn)在為了不讓她認出來,卻不得不用了別的熏香。 蘇辛夷早就料到自己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倒也不惱:“原來如此,那看來我只能放棄了?!?/br> 她今日來只是想要看看他,看到他便夠了。 蘇辛夷也沒再糾纏,直接告辭。 司徒寒也不知該說什么挽留她,只能目送她離開。 誰知。 隔了一日后又一晚上,蘇辛夷又要求要見他。 司徒寒想起上次見面蘇辛夷問的問題,略微有些警惕,但還是抵不住心底念想,就答應(yīng)下來。 “這次,蘇姑娘又想問什么?” “宮主怎么知道我有問題?”蘇辛夷笑瞇瞇的看著司徒寒,這次她提著一個食盒來的:“聽聞宮主這些日子食欲不振,特地帶了些家鄉(xiāng)小吃來給宮主享用?!?/br> “你……” “我如何?”蘇辛夷側(cè)首看他。 “何人告訴你的此事?” “我自己猜的。” “你方才明明說聽聞……” “哦,隨口一說,其實是我見宮主風(fēng)姿不凡,想再瞻仰一番?!?/br> “……”司徒寒啞口無言。 蘇辛夷也不好逼太緊:“東西放下了,宮主若愿意就吃兩口,不愿意的話,盡可丟了?!?/br> 說完又干凈利落的告辭了。 司徒寒眉心微皺,蘇辛夷……到底想做什么? 她這兩次,真的只是隨意的來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嗎? 這不像是她的行事風(fēng)格。 還是說她懷疑什么了? 不過心底雖然懷疑蘇辛夷有所圖謀,但他還是很樂意見到蘇辛夷的。 他有輕微厭食癥,對吃的并沒太多苛求,但她拿來的東西,他還是干干凈凈的吃完了。 ——畢竟,據(jù)那些小童說,那是她親手做的。 又過兩日,蘇辛夷又要求見司徒寒。 這次司徒寒沒有立即同意,蘇辛夷只說‘我有要事,必須要見宮主?!?,也不用說其他理由。 原本決定不見的司徒寒又見她了。 “這次蘇姑娘又是為了何事?”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忽然想起,遇上宮主那日,宮主在尋求醫(yī)者,想必是身有隱疾,我之前大意忘記,宮主竟也不提醒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