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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已經(jīng)想著回去要布置人手了。 第二日一早,國師便親自來見司徒澤:“我昨日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圣女身份晦暗不明?!?/br> “嗯?”司徒澤愣住。 國師又道:“鳳女之星亦是如此?” “這……國師的意思是?” “那位圣女身份可能不簡單,與鳳女恐怕有所牽扯。” “她們是親姐妹,有牽扯也是理所應當?!?/br> 司徒澤如此固執(zhí),國師無奈:“辭去吉兇參半,兇多吉少,你一定要小心行事,極惡宮若不愿意換人,也不要勉強。” “我知道。” “其實我不太贊成你去。”國師一臉復雜:“可太子你已對圣女動了情,我若攔你,怕你日后必會怪我?!?/br> “誰……誰對她動情了!”司徒澤瞬間炸毛,陰柔的面容如涂了胭脂一樣紅了起來。 “你胡說什么,本太子怎么可能看上那種,那種無心無情的女子……本太子只是看,看所有人都在意鳳女,都沒人管她,理她,她太可憐了,想發(fā)好心幫幫她而已?!?/br> 面對口是心非的司徒澤,國師搖頭嘆息:“罷了,你去吧。” 司徒澤一邊調(diào)遣人手,一邊制造假玉碟。 玉碟不能全假,要真真假假才更像那回事。 他尋了一些已經(jīng)死亡的皇子公主已經(jīng)暗下來的玉碟,其他都是假的,又覺得太假,又仔細的翻找一番。 忽然,他看到角落里有一塊落滿灰塵的玉碟。 那塊玉碟在角落里,被灰塵包裹,看上去灰突突的,不見一絲光,像是已經(jīng)死掉的皇子、公主的暗淡玉碟一樣。 但擦去灰塵后,它還散發(fā)著瑩瑩白光。 “這是誰的玉碟?” 司徒澤仔細看了看,上面刻有皇長子司徒……下面的字似乎沒有刻出來,但也足以讓他震驚了。 皇長子? 那位星辰國無人談論,他幼時問過一次被父皇、國師訓斥,后來偷偷調(diào)查,據(jù)說是早已經(jīng)死掉的皇長兄。 皇長兄的玉碟,竟然還沒有暗下去,也沒有碎掉。 為什么?難道他還活著? 可他既然活著,那為何這么多年,星辰國沒有一點屬于他的痕跡。 甚至連談論都沒人談論…… 司徒澤猶豫了下,不知出于何種心理,鬼使神差的就將那塊玉碟也放了上去。 一切準備妥當,司徒澤便從星辰國朝極惡宮出發(fā)。 同時,慕云廷慕云逸兩兄弟得到消息后,也都飛速往極惡宮趕去。 極惡宮內(nèi)。 蘇辛夷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了一個陰暗、血腥充滿蒼涼的城池。 但極惡宮表面上看上去,與其他城池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甚至更為古樸、壯觀些。 她被帶來之后,就被扔到一個精美的宮殿內(nèi),還有不少侍女精心的侍奉她,只是不管她問什么,那些侍女都不敢同她講話。 蘇辛夷很無奈。 她試圖嘗試走出宮殿,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人攔她。 路上她也碰到其他極惡宮弟子,那些人三三兩兩的一起,看到她后,一個個都恭敬垂頭,連忙噤聲,像是怕她聽到什么一樣。 “……” 她這待遇,不像是囚犯,反倒像是貴客? 蘇辛夷懷著疑惑,繼續(xù)熟悉地形。 雄偉的灰色宮殿后方有一座小山丘,蘇辛夷穿過宮殿看到小山丘后美眸微微一亮。 有山必定有獸,有獸,她就能有辦法知道出去的路。 蘇辛夷毫不猶豫的鉆了進去。 極惡宮路過的弟子看到這一幕,驚愕無比。 “她竟然了我們極惡宮的禁地?” “是啊,極惡宮誰不知道,禁地是我們宮主修煉的地方……那里時常有隱衛(wèi)在暗處守護,除宮主外,但凡有人踏入,都會血濺五步!可那位……那位竟然安然無恙的進去了?” “隱衛(wèi)為何不阻止她?” “聽聞她是宮主親自帶回來的,還是神州第一美人……莫非,她真如傳說中那樣,要成我們宮主夫人了?” 極惡宮眾人心中震驚無比:“我們宮主那樣冷心冷情,從不對女子假以辭色的人,也真的會動心嗎?” 蘇辛夷現(xiàn)在修為不低,隱約聽到身后眾人的議論聲不禁怔了一下。 這里,竟然是極惡宮宮主的修煉之地? 而且還是常人不能進入的禁地? 可她為何暢通無阻? 自從被玄冰鐵騎帶回來時起,她心里就一直有一種古怪的預感,現(xiàn)在那種預感更加真實。 她眉心蹙了蹙,走往深處,發(fā)現(xiàn)小山丘的盡頭竟然是一座斷崖。 沒有去路。 這里走不出去,她有些失望,也走的很累,還好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彎溫泉。 “天然泉眼,水溫剛好,極惡宮的宮主還真享受。” 蘇辛夷走了一路,走的腳痛,不由脫了鞋襪,將精致的小腳放入到溫泉中。 她小腿又白又細又直,皮rou瑩白,近乎透明,精巧的五個腳趾如同粉色的花瓣鑲嵌在上面一樣,有說不出的好看。 蘇辛夷感受到溫泉中除了水溫適宜,似乎還有濃郁的靈藥和靈力,在不停的誘惑她下去。 就在她快要經(jīng)不住誘惑的時候…… 咔嚓! 一道枯枝被踩斷的聲音驀然響起。 蘇辛夷愣了下,緩緩回頭,看到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那身影挺拔傲然,清冷出塵。 他穿著一身玄色繡有金邊的長袍,面上帶著一張銀色面具,面具左上方的曼珠沙華妖異無比。 是他。 極惡宮宮主,司徒寒。 蘇辛夷本該緊張的,但不知為何,看著靜默站在那里的司徒寒,她竟然緊張不起來。 “抱歉。”反倒是傳聞中陰晴不定,冷酷暴戾,兇狠可怕的極惡宮宮主犯了錯一樣的錯開眼神:“我不是有意的?!?/br> 他解釋道,在這個世道,女人的腳都是十分私密的部位,不能輕易被男人看到。 蘇辛夷心底的違和、怪異感更強,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位神秘無比,神出鬼沒的極惡宮宮主就又‘嗖’的一聲,飛走不見了。 “……”她是什么豺狼虎豹嗎? 就那么可怕…… 而且,這里不是對方的地盤嗎? 認真算起來,是她貿(mào)然闖了對方的禁地,該是對方找她算賬才對…… 而結(jié)果她像是主人,他卻像是貿(mào)然闖入的人一樣,又是道歉又是回避的。 蘇辛夷眉心緊蹙。 她心中有一個猜想。 一個可怕的讓她不太想去面對的猜想。 ……還是再觀察觀察吧。 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那么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 對方可能此時也是這種心情吧。 不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