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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她和晏錦言沒有確定戀愛關(guān)系前,秦桑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尊重晏錦言的想法。 所以她是趁著策劃部的同事們都去吃午飯了,偷偷進的晏錦言的辦公室。 原本秦桑以為,晏錦言肯定也去吃午飯了,所以她的計劃是在他辦公室內(nèi)設(shè)的臨時休息室坐等。 沒想她推開辦公室的門貓著腰進去時,晏錦言就坐在辦公桌那邊翻閱文件。 于是她的鬼鬼祟祟,全都落入了男人眼里。 目睹了秦桑進門全過程的晏錦言:“……” 他沉著一張臉,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最終,晏錦言選擇了沉默,沉默的等著秦桑自己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約莫等了兩分鐘。 在秦桑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站直身子舒了口氣后,她終于回身往辦公桌那邊掃了一眼。 “媽呀!” 秦桑驚叫了一聲,嚇得后退了幾步,后背直接撞在了辦公室的門上。 她的心撲通撲通狂跳著,小臉一白,半晌才恢復(fù)血色。 室內(nèi)死寂,偌大的辦公室卻讓秦桑覺得逼仄,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言、言哥哥……”她的聲音細如蚊蠅,小臉燒得厲害,像臨川鎮(zhèn)傍晚的火燒云。 晏錦言凝著她,翻閱文件的動作早就停下了,看秦桑的眼神很深很沉,難以捉摸。 他不說話,秦桑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揚了揚手里的蛋糕和咖啡,“你沒去吃午飯啊?正好我給你帶了甜品和咖啡?!?/br> 說著,秦桑便自作主張的將東西放在了辦公桌的一角,準備把蛋糕切好,直接端給晏錦言。 她的所作所為,男人全程看在眼里,沒答應(yīng)卻也沒有阻止。 直至秦桑真的切了一塊蛋糕端給他,晏錦言才放下手里的文件,將輪椅移到了落地窗前。 他面向窗外,留一道背影給秦桑,聲音冷沉磁性:“找我有事?” “啊,對,是有點事情?!鼻厣E踔泻玫牡案猓兄?shù)恼驹谒霓k公桌前,忽然覺得難以啟齒。 她該怎么問呢? 直接問晏錦言有沒有看見一封寫著“情書”兩個大字的信? 還是問他,晏辭昨天有沒有給過他什么東西? 如果晏錦言說沒有怎么辦? 秦桑咬了咬唇,五官皺成一團,很是糾結(jié)。 就在她糾結(jié)的時候,窗前的晏錦言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回身,朝書桌邊站著的秦桑行去。 那一秒,秦桑提了口氣在嗓子眼,緊張到連呼吸聲都變輕了。 她想問晏錦言怎么了,可話卻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說不出來。 直到最后男人在她跟前停下,然后當(dāng)著她的面拉開了辦公桌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粉粉嫩嫩的小信封。 “還給你。”男音響起,語氣很平靜。 秦桑盯著他修若梅骨的指節(jié)間夾著的那封信,有一瞬失神。 她感覺自己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了,半晌才張了張嘴找回自己的聲音:“言哥哥……” “秦桑,別再拿我尋開心了。”晏錦言沉聲,直接把那封信塞到了秦桑手里。 然后他轉(zhuǎn)動輪椅,又回到了落地窗邊。 晏錦言道:“你走吧,我要工作了?!?/br> 秦桑皺眉,盯著手里壓根就沒拆開過的信看了半晌,她努力睜大眼,忍住了滿心的委屈,顫聲問男人:“你都沒打開看過,怎么知道這封信是我寫的?” 晏錦言沉默,不想告訴秦桑,他是靠字跡辨別出來的。 只聽女人接著道:“言哥哥,我沒有拿你尋開心?!?/br> “之前我說喜歡你是認真的,寫情書也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為了寫這封情書,我熬了整整一夜。” “你卻連看一眼都不肯,只一口咬定我是在捉弄你……” 秦??蘖恕?/br> 雖然晏辭跟她打過預(yù)防針,她也知道晏錦言自雙腿受傷后心理有多敏感脆弱和自卑……但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想哭,特別難受和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會有二更的。 第029章 :晉江正版 “晏錦言, 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啊?” 秦桑說完這句,直接淚目了。 她哭得特沒形象,抽抽搭搭的, 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晏錦言揪著一顆心, 從玻璃窗上隱約可以看見女人的身形, 看見她扶著辦公桌的桌角蹲下身去,將腦袋埋在膝蓋上哭……他心軟了。 他當(dāng)然是有心的。 如果沒有心, 四年前就不會因為秦桑那一句“我沒有姥姥”而丟盔棄甲, 忍著疼去安慰她;更不會單憑兩個字就知曉那封情書出自秦桑之手。 晏錦言也希望自己是沒有心的。 這樣他就可以內(nèi)心毫無波動地推開秦桑了。 可惜,他沒辦法做到內(nèi)心沒有波動。 所以晏錦言閉了閉眼, 微微挪動了輪椅,準備去安慰蹲在桌旁委屈落淚的秦桑。 他內(nèi)心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占據(jù)了他的理智。 或許他真的應(yīng)該拆開那封情書看一眼, 試著去相信秦桑對他是真的喜歡, 也試著勇敢一點去愛她。 就在晏錦言鼓足了滿腔勇氣,向秦桑行去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錦言……”時雅帶著給晏錦言打包的飯菜回來了。 進門看見辦公桌旁蹲著的秦桑時,女人唇角的弧度僵住了。 隨后她看向正打算過去安慰秦桑的晏錦言, 心下一動, 快步過去,把外賣放在了桌上,然后去攙扶秦桑。 “秦小姐這是怎么了?” 晏錦言緊抿的唇稍稍舒展了些。 時雅的出現(xiàn)像是一陣極冷的風(fēng), 瞬間將他迷醉的思緒吹得清醒異常。 晏錦言想起以前別人在背后議論他的那些話, 剛才鼓足的勇氣瞬間七零八碎。 “時雅, 送她出去。”男音冷冽,背過身去時,態(tài)度決然。 “好。”時雅應(yīng)了一聲, 難為情的看了秦桑一眼,“秦小姐,我送你離開吧。” 此前她們倆在公司里沒有碰過面,時雅不知道秦桑在公司原畫組上班,秦桑也不知道時雅是晏錦言的助理。 眼下看見時雅,秦桑心里越發(fā)難受了。 她想,晏錦言大概是不喜歡自己的。 他那樣的人,可能更喜歡時雅和秦念這種溫柔文靜的女孩子。 …… 下午秦桑直接請假了。 回到家里,正好秦宵河今天休息,正和陸曼清打理花房。 得知秦?;貋?,秦宵河剪了一捧鮮花,讓傭人替她插在房間里。 結(jié)果傭人卻告訴秦宵河,秦桑心情不好,聲稱晚飯也不用叫她。 陸曼清得知后,將昨晚秦桑在秦念房間過夜的事情告訴了秦宵河,讓秦宵河去問問秦念,看秦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