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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瞬時打開再關(guān)上。“怎么,就那么不待見我了?”說話的人,是一位氣質(zhì)絕佳的男人,此刻男人拽著另一位男生正步步緊逼,“真是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放手?!笔瞧顝厥煜さ纳ひ簦妓饕环?,猜測大概是秦盛淮。男人壓著嗓音低低一笑,說不清的撩人,透著節(jié)制的性感:“我們連床都上了,你這又不能接受我的觸碰了?”接下來的對話更加微小,祁徹不敢亂動,模模糊糊地也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不過他也不想聽,別人家的隱私他沒興趣,盡管是關(guān)于他的任務(wù)對象,只要不妨礙他完成任務(wù)即可。“唔……”悶哼的聲音散在空蕩的教室里,眼看著兩人似乎要動手了,悅耳的鈴聲及時地響了起來。男人微微一愣,垂眼瞥了下被他制狎的人,見對方氣得臉頰升起了紅而顯得更加誘人,壓下心中的蠢蠢欲動,他湊近秦盛淮耳邊,嘴唇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對方的肌膚。“暫時就放過你,撒謊可不好……我會生氣的。”男人松開了他的手,從口袋里取出一直響動的手機接聽。“舅舅,你在哪兒?我到了?!?/br>“等著?!蹦腥舜竭吥鹆艘荒ㄐσ猓瑓s隱約地顯出幾分冷。“盛淮,你今年好像是17歲吧,和我侄子一樣的年紀(jì),他在高二13班,你呢?”男人又搖身一變,轉(zhuǎn)變成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輩,他柔和說著,但也不指望秦盛淮回答的樣子。他再次打開了教室門,秦盛淮當(dāng)然沒有回應(yīng),也沒動。過了一會兒,祁徹抱怨著你咋還不走呢?我腳都要麻了。“祁徹,你還要躲多久?”秦盛淮的目光射向他所在的位置,漆黑的瞳孔里潛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惡意,“蹲這么久,還起得來嘛?”祁徹:……他撐著桌子緩緩起身,也不想去計較對方的故意,反正是他理虧在先,那份心虛也隨著對方如此的對待同時消失。兩人相對無言,祁徹視線掃過對方嘴角的微紅,再看有些凌亂的領(lǐng)口,挑了挑眉:“雖然很抱歉,但是還是稍微整理下?”說話的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領(lǐng)口,示意。秦盛淮臉上瞬間閃過沉怒,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衣物,眉頭一直緊皺著,像是非常厭惡那個男人觸碰的地方。“你不是gay?”祁徹想到之前聽到的對話,而看對方現(xiàn)在的模樣,疑惑道。秦盛淮抬眼看過來,眼里浮現(xiàn)出一層薄冰,讓他不禁一寒。他干笑兩聲,亡羊補牢:“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要介意?!?/br>然而對方也不知領(lǐng)沒領(lǐng)情,僅是勾唇笑了笑。就在這樣尷尬的時候,門卻是猛地被推開。不等他轉(zhuǎn)頭看去,便被秦盛淮一下拽了過去,與對方撞了個滿懷,他的手搭在對方的腰兩側(cè),對方的頭枕在他的肩窩處。“祁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背叛你,我是被迫的……是那個人強迫我的,我是喜歡你的……”這哀怨悲傷無奈的語氣,簡直就像真的在挽回因為誤會要離他而去的戀人。祁徹蒙了,而在聽見一聲藏著陰郁的輕笑時回神。他這是被拿來當(dāng)炮灰了?!“啊,你們……你們是同性戀!”祁徹也不推開緊抱住自己的秦盛淮,轉(zhuǎn)頭看向開口的人。映入眼簾的是他認(rèn)識的那位躲在角落就差發(fā)霉的怯弱胖子。這位胖子臉上的rou擠在了一起,眼睛猥瑣地瞇起,嘴巴扁著,顯出十分的不屑與鄙夷。祁徹輕嘖一聲:這胖子……☆、女神徐嬌秦盛淮放開了對祁徹的禁錮,瞇眼盯向胖子:“林郅中?”話里不自覺地帶上火氣,也不知是對誰生氣,末世里為了活下去拋棄所有,而就是想出賣rou體也賣不出去,你這廢物有什么資格鄙夷?“你舅舅也是同性戀呢?!?/br>“?。。俊绷舟ぶ杏牣惖赝蜃约壕磹壑木司?,一時說不出話,臉上的鄙夷一剎那換成了誠惶誠恐。“盛淮?!蹦腥溯p輕吐出這兩字,百轉(zhuǎn)千回。祁徹雞皮疙瘩瞬間冒起,這寵溺的語氣他真的受不了。“雖然我有許多想知道的,但是……”男人瞥了眼祁徹,“現(xiàn)在不容許我們在此逗留?!?/br>外面恰時傳來一聲哭叫,伴隨著骨碎rou嚼的聲音,一陣讓人毛骨悚然。“你們方才聽見了吧……不久前突然一些人發(fā)狂到處咬人,外面已經(jīng)一片混亂,大家都在……”男人冷靜道,“逃命?!?/br>許是勾起了林郅中的記憶,他的臉色一下煞白,肥厚的嘴唇哆嗦著,帶著哭腔:“還,還,他們還吃人!”沒出息的樣子展現(xiàn)了徹底,甚至兩腿打顫,只能倚著他的舅舅才不會跌坐在地。而這舅舅也不像個舅舅樣,沒有出聲安慰,也沒有出手扶著,只是冷漠地掃過胖子一眼,到底是沒有推開。“廢物。”秦盛淮盯著林郅中道。林郅中反駁,想要維護自己所謂的自尊心,而且還是在有舅舅的情況下:“我……我不是廢物!”秦盛淮上下掃視他一遍,不屑一笑,此時到是知道反駁了,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反抗一下?“軟蛋。”“你!”林郅中的小眼睛瞬地紅了,一副他再說一遍就要上來拼命。“好了。”男人插話道,但并沒有斥責(zé)秦盛淮的意思,只是說,“現(xiàn)在外面動靜小了許多,我們還是先離開?”眾人自然沒有異議,秦盛淮也冷靜了許多,他了解自己的脾氣,若繼續(xù)刺激原來的自己,“他”一定會搞出一些事來,更別說那時自己一直把舅舅當(dāng)著天神一樣崇拜著,絕對不愿讓舅舅輕視。這間教室兩壁都有一扇開闊的玻璃窗,他們沒有選擇走教室門,而是選擇翻窗。祁徹不是跟他們一路的,但念著任務(wù)還是厚著臉皮留了下來,對幾人之間詭異的氣氛視而不見。路上確實有不少被發(fā)狂的人抓住而被吞噬的人,凄厲地求救聲讓人膽寒,誰都鼓不起勇氣去搭救,因為那些伸出援手的人最后都沒逃過被吃掉的命運。祁徹余光一瞟,正好撞見死胖子要尿褲子的慫樣,眉頭一鎖,實在看不過對方那隨時要攤地上的死樣,想著要不要去搭一把手,而這一猶豫間,秦盛淮已經(jīng)伸手拽住了胖子。再瞧胖子一臉受寵若驚,剛想笑笑,可下一刻對方的臉變得難看,使勁甩開了秦盛淮的手,哼了一聲:“多管閑事!”媽的,死胖子。祁徹看胖子滿臉高傲自大的樣子就想揍他一臉血,真是不知好歹呀。旁人都覺得胖子作死,秦盛淮的臉色更不用說。秦盛淮低罵一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