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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讓人接受不了。屏兒摸了摸胸口的那塊玉佩,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休息。這樣的日子,也挺好的。該忘的都應該忘記,那個人,也應該過得很開心吧。杜清軒外出回府,一進門就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近況。聽著下人的匯報,也沒發(fā)覺什么異常,叫來杜令澤商議了一些朝堂上的事,便讓他回自己的院子了。“你可是偷吃了一塊?”杜令澤坐在院子的回廊上,手里吃著棗糕,眼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端著盤子局促的解釋著的屏兒。屏兒極力搖頭否認,臉都有些紅了。“我沒有!就五塊!”“我怎么不信啊,我看看,你肚子里是不是有一塊!”杜令澤說著將屏兒手里的盤子放在一邊,雙手作怪掏屏兒的肚子。屏兒怕癢,一個勁躲著。笑著說道,“我真沒有!啊,哈哈,哈哈,主子你,你,哈哈。”倆人打鬧,杜令澤眼看屏兒要栽倒在地,趕緊將人忘懷里拉。屏兒一個趔趄,撞進了杜令澤的懷里。倆人都有些發(fā)愣,沒有動作。杜令澤有些奇怪,為什么會有這種從未有過的奇妙的感覺?或許是二叔曾說過的那種,讓人心里悸動的感覺?屏兒反應過來覺得不太好,稍稍想往后退。哪知杜令澤又狠狠將人拉了回來,臉上帶著探究和疑惑,最后越貼越近。直到輕輕的、熱乎乎的東西貼上了屏兒的臉頰。屏兒瞪大了眼,嘴唇有些顫抖。那是,吻?杜令澤也有些愣住,這是,什么?接下來,事情就朝著有些出乎意料的方向發(fā)展了。屏兒從那天起不太愿意接近杜令澤,讓他沒有屏兒的陪伴很是不習慣。他也很想搞清楚,那到底,算什么?趁著夜幕降臨,杜令澤頭一回做了一件非君子的事情——就是聽墻角。他趴在屏兒的房子屋頂上,使了個訣。里面的人正坐在床邊,正解著衣服,看樣子是準備歇息了。杜令澤眼眸閃了閃。屏兒本身就長得細皮嫩rou,即使干了不少粗活也依舊是白白嫩嫩的模樣。眼若水波,唇若絲綢,膚質(zhì)雖沒有摸著,也知應是滑嫩細膩的。杜令澤將自己的作為深深唾棄一番,什么圣人君子之類的教誨一下子仿佛都拋到了腦后。然而屏兒的一個動作將杜令澤的注意全部引去。他解下內(nèi)衫后,一只手摸著胸口前的什么掛飾。像是很珍惜的模樣,眼神里也露出從未見過的神色。杜令澤努力的看著那件小配飾。應該是件玉佩。再使個訣,看清了那枚質(zhì)地色澤上好的玉佩以及上面僅有的刻字。那是個“尹”字。屏兒最近覺得公子有些奇怪,自從那日的吻后,一天天變得奇怪。他只想圖個安穩(wěn),不愿再像從前那樣因為與主子有些什么而奔波傷心。這幾日,杜令澤顯然沒有再招惹屏兒,屏兒算是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也讓他徹底舒了口氣。一夜,屏兒侍候杜令澤歇息,照往常一樣遮上夜明珠,拉好床帳,就準備退出去了。就在這時,原本應歇下的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死死地盯著屏兒,然后一只手抓住屏兒的胳膊。屏兒也是嚇了一跳。“主子,您歇息吧。”杜令澤一把將人拉到床榻上,“你喜歡太子?”這一句無疑是如同雷劈到了屏兒身上,狠狠地將他的傷疤劈開來。他愣怔在原地不知該做什么表情、答什么言語。杜令澤看到他的神情那么惶恐和痛苦,知是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喜歡他?!笔顷愂龆皇且蓡枺帕顫稍俚?。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屏兒的衣領(lǐng)里,拿出了那枚玉佩。上面的“尹”字深深刺痛了他。屏兒看見那玉被那樣暴露在別人面前,惶恐的將玉奪回塞進了衣裳里。正準備跑出去的時候,被身邊的人攔腰抱住。他試圖逃跑但無濟于事。杜令澤勒的他生疼。“放開!”“為什么?!”杜令澤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問什么,只是喃喃道。他將唇貼上屏兒的脖頸,引得前面的人全身一顫又掙扎起來。最后還是沒忍心,放他走了。第二日,杜令澤卻是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照樣和屏兒那般相處。但多了些親密和不一樣的感情。屏兒也察覺出怪異來,但那是他主子,他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那他也不能怎樣。然而事情并非像屏兒想的那樣簡單。杜令澤已經(jīng)不把他當作一個侍從看待,而是……他會無人的時候讓自己坐他腿上,不管屏兒有多抗拒,他也要甜言蜜語的哄著他坐。他會讓屏兒陪著他一起睡午覺,定要摟著他才肯安寧。他會在夜晚看書的時候偷偷親他一下,然后笑瞇瞇的繼續(xù)讀書。日子長了,屏兒也就見怪不怪了。他就是個下人,和從前在太子府上沒什么差別,都是任人差遣,或是宰割的。他又能如何呢?但是,這個人,叫杜令澤的人,對他,真的很好很好。好到似乎忘記了過去,好到忘記摸一摸玉佩再睡去。最后倆人是如何默認了這種親密的主仆關(guān)系的呢,屏兒真的不知道,他知道的是,這樣的日子根本維持不了多久,甚至見不了光。果然如屏兒所想的,杜清軒發(fā)現(xiàn)了。大發(fā)雷霆是肯定的,如何整治他就只有想不到?jīng)]有做不到的了。屏兒因為是歸星殿出來的,杜清軒就是再氣的想殺人放火也不能真把他怎樣。畢竟從那里出來,就算是太子殿下的人,怎么著也不能弄死了。他將屏兒調(diào)到了后廚干雜活,給后廚的人也是招呼過了——不弄死就行。其實屏兒倒是平和接受了,他在歸星殿什么都遭遇了,也不差這一遭。只是杜令澤是要瘋了。他好不容易搞清楚自己對屏兒的想法,能和他每日耳鬢廝磨。想到以后定然是會不顧父親和祖父的阻攔也要將人留在身邊的。卻沒有個準備便被發(fā)現(xiàn)了。杜清軒和杜老將軍將杜令澤好一通教導,杜清軒更是個雷厲風行的,直接接下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官家小姐的親事。這時候杜令澤如同一只困獸,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打點著下人不要對屏兒太過分了。一邊求助于杜清聞。杜清聞這個忙是一定要幫的。畢竟這件事本就因他而起。若不是他執(zhí)意嫁與尹東正,也不會有杜令澤被家父和家兄折磨如此,遇上了喜歡的人卻要被拆散。杜清聞也是無法,他明知這么做會讓杜老將軍更氣上一氣,讓清軒對自己更不滿。但是杜令澤那孩子他是喜歡的。他這一生都不會有孩子了,尹小柯算是他半個孩子,杜令澤那就是另外半個。說來也是杜老將軍看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