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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傍晚將近,韓臣冕最后回頭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我以后還會不會再來?!?/br> 路懷光難得接話:“想來就來?!?/br> 韓臣冕笑著搖搖頭:“人哪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 路懷光的表情有點奇怪:“當(dāng)然得……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韓臣冕比劃著手勢:“不不,一半都做不到這個吧?你想想啊,就比如你剛喜歡一個人,也不能想說喜歡就說喜歡吧?” “不能嗎?”路懷光表情更加奇怪,求助般看了眼季羽,“我都是想說就說的……” 季羽:“……” 是真的,他是證人。 “那你可真行……”韓臣冕哈哈大笑,笑到一半突然回過神來,“不對,你不是沒對象嗎?你跟誰說呢?” 路懷光張了張嘴,季羽趕緊圓場:“他覺得,他覺得自己談戀愛的時候會這樣!” 韓臣冕笑著拍拍他:“那你也就只能趁現(xiàn)在還沒談的時候自己覺得了,等到你有了對象,你就知道有多難了,哎,什么心事也不能想說就說……說出來嫌矯情,不說憋得慌?!?/br> 季羽意有所指:“對對,別看有些人看起來這么坦率,實際上到底為什么鬧別扭也不肯說出來?!?/br> 路懷光心虛地別開視線。 韓臣冕撓了撓頭:“你的推測怎么這么具體……” 季羽岔開話題:“咳咳,我們今晚吃烤rou吧?路上還能把蘇拉捎回來?!?/br> 蘇拉對于他們的出現(xiàn)有點意外,別別扭扭地上了車,好奇地四處打量車內(nèi)的設(shè)置。韓臣冕和他中間隔著一只蘇米,笑呵呵地跟他搭話:“你看什么呢?” 蘇拉不坦率地看向窗外:“沒看什么?!?/br> 季羽笑起來:“喜歡車嗎?哎,蘇拉你有駕照沒有?” 蘇拉:“當(dāng)然沒有,我又沒車。加油站好像也在很遠(yuǎn)的地方……我還在好奇你們這車怎么這么久都不會沒油。” 季羽一本正經(jīng)地騙他:“居然還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們這輛車其實是有魔法的,就是永不會缺油!” 蘇拉的表情看起來一言難盡:“我只是很少見到車,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傻子了?” 季羽笑起來。 路懷光看著前方的羊群:“今晚吃羊rou嗎?” 蘇拉差點跳起來:“不許你那么看著我家的羊!” 韓臣冕安慰他:“哎,人生,啊不是羊生總有盡頭……” 蘇拉靠著車門:“我還說你們干嘛特地來找我呢,你們就是看中了我家的羊!” 季羽露出反派的笑容:“不然你以為我們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你嗎?” 蘇拉高聲喊:“放我下車!” 調(diào)戲過頭也有反作用,之后無論他們怎么解釋沒有盯上他們家的羊,蘇拉依然保持著一副十分警惕的樣子,迫不得已季羽只能讓導(dǎo)演組把買rou的□□給他看看。 蘇拉似乎稍微放心了一點,還十分不滿地嘀嘀咕咕:“真是的,不要隨便惦記人家的羊!你們來找我到底干嘛?。俊?/br> 季羽低頭道歉:“是是是,對不起。其實是我們晚上烤rou想邀請你一起,明天我們就要走了?!?/br> 季羽以為導(dǎo)演組會給他們準(zhǔn)備烤架,比較在吃的這方面他們也被沒虧待過,但這次他們只給了幾斤rou和一大把竹簽。 季羽:“……導(dǎo)演呢,出來,我扎死你!” 導(dǎo)演往后縮了縮。 蘇拉抱出來兩壇農(nóng)作物釀的酒,嫌棄地笑了聲:“哎,沒烤架就不會烤rou了?沒出息,我給你搭個?!?/br> 路懷光看了看天色:“今天洗澡怎么辦?” 季羽擦了擦額頭的汗:“只能打水回來了,大家省著點少用點水……弟弟,打水就靠你了?!?/br> 路懷光點點頭就要上車,韓臣冕自告奮勇:“我也去幫忙!” 路懷光有點無語地看著他坐上副駕駛,幽幽地看著季羽。季羽無奈地笑起來:“我走不開。” 路懷光轉(zhuǎn)身上了車。 蘇拉翻了個白眼:“切?!?/br> 季羽問他:“你‘切’什么?” 蘇拉手上動作速度不慢:“沒什么,就是有時候看你們倆唧唧歪歪有點不爽?!?/br> “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季羽壓低了聲音說,“是單身狗的悲傷……” 蘇拉暴怒:“蘇米,今晚吃火烤大明星!” 另一邊車上,路懷光眼觀鼻鼻觀心,專注開車,打算趕緊結(jié)束這段難熬的車程。 然而韓臣冕卻好像覺得自己白天的綜藝表現(xiàn)不怎么好,一心想要挽救,超乎尋常的話多。 “我來之前沒想到你們倆相處得這么好,也沒想過會跟你一起打去打洗澡水……” 路懷光面無表情:“我是給季老師打洗澡水?!?/br> 韓臣冕笑起來:“那不是大家一起洗嗎?有什么兩樣?!?/br> 路懷光強調(diào):“分開洗!季老師跟別人不一樣?!?/br> 韓臣冕逗他:“哪兒不一樣?季老師的洗澡水也是香的?” 路懷光覺得自己的耳朵又在隱隱發(fā)燙:“胡說八道!他、他……他香不香管你什么事!” 韓臣冕哈哈大笑。 路懷光想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口:“也不是香,洗完澡有沐浴露的味道,洗過頭有洗發(fā)水的味道,有時候還有廚房油煙味……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讓人很安心的味道?!?/br> 韓臣冕望著窗外沉默了一會兒:“我剛結(jié)婚那會兒也這么覺得,她也不喜歡噴香水,但就是讓人很安心,大概就是那個,家的味道吧?!?/br> 路懷光頓了頓問:“分開之后沒有了嗎?” 韓臣冕笑起來:“分開以后相看兩厭,誰還有心思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但是后來,時隔很久再見,依然是讓人很安心的味道?!?/br> 說完他似乎是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畢竟聞了這么多年了,大概都習(xí)慣了,她的味道都快成了我空氣的組成部分之一了?!?/br> 兩人打完洗澡水回來,季羽還有點擔(dān)心他們:“怎么樣?” 韓臣冕拎著水桶,笑得大大咧咧:“打個洗澡水還能怎么樣?完美完成任務(wù)。” 路懷光看了他一眼,跟季羽告狀:“哥,他說你的洗澡水是香的。” 季羽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嘿!”韓臣冕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可不能胡說八道!洗澡水還能香?再說了我聞他干嘛,我說的是我前妻的味道讓人安心!” 路懷光:“季老師的味道也讓人安心。” 季羽:“……你們不要再吵了,我就是普普通通的臭男人而已,不香的。” 兩人置若罔聞,小學(xué)生似的拌起嘴來。 韓臣冕:“我老婆,啊不是,我前妻比較讓人安心!” 路懷光:“我老婆,啊不是,季老師比較讓人安心!”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