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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fā)出一聲尖叫,猛地后退了一步。 一團血rou模糊的東西,軟綿綿地掉落在地上。 她定睛一看。 那是一只沒頭的死兔子。 第22章 殺戮片花(7) 雪白的皮毛里滿是臟兮兮的血塊。 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海倫渾身僵硬地站在門口。 “是他,是兇手……”她顫聲道, “他知道我們要回來!他已經(jīng)在這里等我們了!” 拿玫幽幽地說:“所以這是守株待兔的意思嗎?白人也愛學(xué)成語?” 萬祺:“???”在說什么sao話? 拿玫:“而且兔頭怎么不見了……難道……” “……求你別說了?!比f祺說。 她仿佛已經(jīng)猜到了拿玫的下一句是什么。 但拿玫還是無情地說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十三個字。 “兔頭這么可愛, 怎么可以吃兔兔?” 萬祺:想打人。 海倫沒有聽到這段窮極無聊的對話。 她回過頭來, 求助一般地看向兩人:“我們還要進去嗎?要不要……換個地方?” 萬祺:“去哪里?” 拿玫卻轉(zhuǎn)頭看向Valis:“去你家怎么樣?” 海倫眼前一亮,同樣充滿希望地看向?qū)Ψ健?/br> Valis卻搖了搖頭:“應(yīng)該住不下。” 拿玫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難道你家很小嗎?” 霸道總裁的字典里怎么會有??!不!下! Valis點了點頭:“我就住在警察局。” 拿玫:“……太慘了叭?!?/br> 她的目光慢慢落到對方洗得泛白的警服上。唔,看起來好像是有點窮。 目光再次上移,落到他修長的脖子和突出的喉結(jié)上…… 呸,她在看什么。 她驚醒過來, 視線再次下移。 領(lǐng)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似乎也是重新縫過的,繡工歪歪扭扭, 線頭都沒扯掉。 哇, 簡直逼死一個強迫癥。 拿玫感到十分同情。 好像爸爸總是要在游戲里體驗窮人的生活呢。 Valis:“你在看什么?” 拿玫:“……看你的線頭?” 說完她就一步走上前, 十分霸道總裁地,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口。 Valis好奇而順從地低下頭。 他們靠得很近。呼吸交纏, 兩張臉猶如鏡面一般重疊。 他無法自控地凝望著她, 像采擷一朵盛開的花那樣—— 去尋找拿玫眼中自己的倒影。 而拿玫也無法自控地—— 將Valis紐扣邊的線頭狠狠地扯了下來。 啊。她長舒一口氣。 終于爽了。 萬祺:“……”光天化日之下,這對狗男女在做什么?! 海倫也一臉尷尬, 感覺自己在看什么亂七八糟的戀愛小劇場。 但她并沒有死心,再次提議道:“其實警察局也可以啊,我們就去警察局怎么樣?” “什么?”拿玫松開了Valis的領(lǐng)口, 十分驚恐地搖了搖頭, “我不要?!?/br> 她再次錯過了Valis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拿玫腦補了一下小鎮(zhèn)警察局里糟糕的住宿條件和硬邦邦的鐵板床。 感覺應(yīng)該很難睡。 透過大開的正門, 她又試探性朝海倫家里看了看。 如果忽略地上的死兔子的話, 看起來其實還不錯。 門廳就顯得很富麗堂皇。 房門正對著一個栩栩如生的基督像。 耶穌的頭無力地垂下來, 慘白的身體被釘在十字架上,猶如一只純白無瑕的羔羊。 不知為何,這座受難的基督像和地上的死兔子,似乎形成了一種詭異的互文。 ——總而言之,看起來會很好睡的樣子。 雖然我們也不知道拿玫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jié)論。 “今晚就住在這里吧?!彼来烙麆拥卣f。 另外兩個人十分怪異地看著她。 拿玫:“……”難道睡眠質(zhì)量不重要嗎?! 為了挽尊,她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死兔子也許只是惡作劇。剛才我們在路上就碰到了一個裝成兇手的人?!?/br> 萬祺:“靠!我說他跪在那里干嘛呢!這也太無聊了吧?!?/br> 拿玫:“嘻嘻?!?/br> 他跪在那里干嘛呢,當然是給爸爸磕頭了。 海倫遲疑地說:“可是,就算是惡作劇,房門明明鎖得好好的,他們是怎么進去的?” “……說得也是啊?!比f祺抱起了手臂,慫慫地望著死兔子。 拿玫卻指了指頭頂:“看監(jiān)控啊。” 房梁上,一只攝像頭正好對著正門的方向。 黑洞洞的屏幕無聲地凝望著眾人。 萬祺又想到了什么,她轉(zhuǎn)頭對海倫說:“對了,我們今晚不能去別的地方。還記得林賽的話嗎?你家里應(yīng)該會有線索。” 「線索」二字令海倫的態(tài)度終于有所松動。 畢竟通關(guān)才是最重要的。 “那好吧?!彼磺椴辉傅卣f,“……希望這只是惡作劇而已。不管怎么說,我們先去看監(jiān)控吧。” 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而已。 * 將兔子的尸體處理掉以后,海倫打開了監(jiān)控視頻。 眾人都湊在客廳的電腦屏幕前。 早上七點半,她開車送查理去上學(xué)。之后她很快就回到了家。 八點半,記者和攝影師出現(xiàn)在了視頻里。他們來找海倫討論案件。 十點,三人開車出門。 畫面里只剩下空無一人的大門。 一直都很安靜。 沒有人來過。 站旁邊的萬祺心浮氣躁,忍不住一直狂按快進。 但畫面卻如同被錯按了暫停,一動不動,始終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風平浪靜的一整天,在萬祺的手中不過是匆匆?guī)酌搿?/br> 直到天色漸暗,拿玫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海倫又無知無覺地打開了門…… 眾人無聲地看著這一幕。 死兔子從她頭頂?shù)袅讼氯ァ?/br> “怎么回事??”萬祺十分抓狂地說,“怎么沒人?!” 她又忍不住去按后退,將監(jiān)控視頻倒了回去。 沒頭的兔子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 她又按了一次。 兔子再次無聲地掉下去。 兔子再一次…… “夠了!”海倫尖叫一聲,“不要再重復(fù)了!” 她依然記得那一閃而過的雪白,和留在她臉上柔軟的觸覺。 很奇怪,她明明是老玩家,也經(jīng)歷過比這兇險許多倍的場景…… 但唯有這一瞬間令她感到尤其不舒服。 那兔子不像是被什么人放在那里。 倒像是——它一直靜靜地蹲在房梁,在那里等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