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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沒工夫陪你瞎鬧?!?/br> 說完這句話后,陸意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陸意在娛樂圈里摸爬滾打了五年,就沒見過這種路數(shù)的菜雞。 那天動手的時候,光線昏暗,除了他和顏彬,就只有丁云夢在場,陸意也分心觀察過,沒有任何的攝像頭。 發(fā)到網上去,那也得有點證據(jù),人證物證一個都沒有,顏彬還能怎么錘他?拍傷口的照片隔空喊話說這是陸意打的?誰會信? 而且陸意控制了力道,他敢肯定不會留下什么痕跡,就算真的會有,那一晚上的時間也會消散得差不多了。 這都已經是事發(fā)的第二天了,顏彬居然這會兒突發(fā)奇想要過來撕他? 鬧呢? 就憑顏彬在鏡頭底下那些針對陸意的所作所為,陸意敢肯定,綜藝節(jié)目播出來后,被群嘲的那個人只會是顏彬,到時候再加上這段錄音........ 說真的,陸意這會兒開始思考顏彬的智商到底在不在及格線以上了。 發(fā)燒的那個人是顏彬的男神,怎么不清醒的反倒是顏彬? 陸意在陽臺上吹了會兒風,低頭給聞肅發(fā)了消息麻煩他注意下網上的動靜,轉頭回去的時候,顧衍還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喝湯。 陸意隔著落地窗看了他一會兒。 顧衍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家居服,袖口松松地挽著,看上去低頭喝湯喝得很認真,輪廓深邃,面容俊美,一舉一動間,都賞心悅目極了。 陸意的腦子里驀然閃過了兩個字:禍水。 旋即想起了第一次看見顏彬的時候,顏彬拿著筆在顧衍的心口畫畫,還特別非主流地畫了一顆心。 然后就是陸意坐在講臺上,離顧衍很近的時候,站在走廊上的顏彬看他的視線像是著了火。 最后是顏彬第一個自告奮勇上前去和顧衍演的對手戲。 不知道為什么,陸意的理智告訴他這件事和顧衍扯不上什么直接的關系,但是卻控制不住地開始泛起酸來了。 他閉了閉眼睛,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高中的時候。 那時候陸意才和顧衍確定關系沒多久,顧衍身為一中的校草,每天給他遞情書的人不在少數(shù)。 有一回竟然還被陸意直接逮到了告白現(xiàn)場。 陸意替顧衍有禮貌地拒絕了那個女孩,等到人一走,陸意氣得也想轉身就走,但卻被顧衍拉住手,擁進了懷里,悶聲發(fā)笑。 “笑什么?”陸意伸手推他,“我現(xiàn)在正在跟你鬧別扭,衍哥,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下我的情緒?配合一下我行嗎?” 顧衍頓時笑得更厲害了。 陸意都要氣成河豚了,顧衍力氣比他大,想抱他他也躲不開,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連鬧個別扭的私人空間都沒有。 顧衍低頭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樂不可支:“阿意乖,你看我什么時候多看了別人一眼過?” 陸意被他一親,就忘了自己還在鬧別扭了,沉默了會兒,袒露心聲:“喜歡你的人好多,我好有壓力?!?/br> “不用有壓力,”顧衍的額頭抵著他的,兩人四目相對,他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了陸意的倒影,顧衍眼里的星光幾乎要滿溢出來,他笑著問,“看見了嗎?” 陸意十分茫然:“......???” “我的眼里只有你,”顧衍的聲音很輕,卻又格外認真,“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有別人。” 時光流轉,記憶的長河奔涌而上。 過往的畫面一幕幕閃現(xiàn),并未褪色半分,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發(fā)鮮明。 那些言語間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情意,暮色四合的傍晚,相纏的呼吸,從兩人身邊劃走的清風,親昵的姿態(tài),在此刻匯聚成星海般的光芒轟然重現(xiàn)。 顧衍輕柔而堅定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卻又打著轉兒地飄遠了,像是化為了一抹輕煙。 六年后的今天,暮色四合,蒼穹下信風滑過,穿梭在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間。 陸意站在與顧衍只相隔一扇落地窗的地方,心口微微地發(fā)疼。 ——如今喜歡你的人更多了,你......還能看得見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能 第18章18 陸意推開落地窗走了進去,剛到沙發(fā)上坐定,顧衍便偏頭問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陸意低著頭:“沒誰。” 這就是不愿意多說的意思了。 但是剛才落地窗沒關緊,顧衍隱約聽見了陸意說的幾句話——我沒打人,你到底想......那你發(fā)吧。 以及還有接完電話后陸意看他的眼神..... 綜合猜測一下,這怎么都不像是沒誰的意思。 顧衍看了看陸意,確定對方沒有想跟他多提的樣子,于是繼續(xù)喝自己的湯。 陸意坐了會兒,看著像是一直在發(fā)呆似的,然后他站了起來:“喝完了就把碗放進廚房吧?!?/br> 說完這句話就上樓了。 確定他走后,顧衍拿出手機,給于鹿打了電話,于鹿很快就接了:“有事兒?” 才說有事就找他,沒想到這回真的有事了。 顧衍抬頭看了眼陸意緊閉的房門,沉默了下,壓低聲音:“去幫忙查查陸意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煩了。” 說完這句話他停頓了會兒,想到了陸意說的“那你發(fā)吧”這句話,他也是混娛樂圈的,對于曝光,發(fā)布一類的字眼都很敏感,這件事不由得他不多想,于是他補充道:“最好是注意下網上的動向,一旦有任何苗頭,就掐死在搖籃里面?!?/br> 聽完了他的吩咐后,于鹿的心情頗為復雜:“..........” 沒聽到于鹿的回答,顧衍咳嗽了兩聲:“給個話?” “祖宗,”于鹿覺得自己就像是馱了一大捆稻草的駱駝,而有人居然還在不斷地試圖往上加稻草,他揉了揉眉心,語氣十分誠懇,“我親愛的祖宗,不知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br> 顧衍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的于鹿就開始岔開話題,他皺起眉頭:“什么事?” “咱倆接連打的兩個電話里面,”于鹿說,“你讓我去辦的,去費心的,都是關于陸意的事?!?/br> “是啊,我知道,”顧衍的語氣理所當然極了,仿佛沒有意識到任何的不對,“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于鹿簡直都想跳到他面前跟他好好掰扯掰扯了,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你自己難道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還說和陸意是形婚呢!代言的事情算是還他的人情,那你說說,這個算是怎么回事?難道陸意他自己沒經紀人嗎?” 于鹿的質問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精準地問到了點子上。 這件事無論拿到哪兒來說都是說不通的,既然他倆形婚,也沒感情,就算是六年前有過一段,現(xiàn)在六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