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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人的眼珠子也是渙散的,根本對不準人。 “沒錯!我就是貪圖中也的美色,怎么了?” 廣津柳浪顫抖著手扶了扶單片眼鏡:“……” 中原中也:“……”這個時候都叫他的名了,怕是醉的糊涂了。 “你還騙中……” “我就是騙婚了又怎么了?中也他答應(yīng)了啊,我可是十六歲的時候,就和港黑的干部結(jié)婚了哦?你做得到嗎?其他人做得到嗎?” 芥川龍之介看著頭很痛,手按住了頭,不知道醉酒狀態(tài)是不是都被她氣到了。 “你在自豪什么…而且你也沒有騙婚……”中原中也掙扎著想扯回凜的理智,聲音都多了幾分有氣無力。 凜用實力告訴了他,她醉得不能再醉了,聽不進人話,一意孤行偏偏模樣還有些可愛。 場面一度氣氛很奇怪。 突然就變成了多角混亂現(xiàn)場,空氣中帶著微妙的味道。 “我不管。” 原本對著芥川龍之介時,驕縱還帶著點肆意的語氣瞬間融化成了帶著甜味的冰淇淋,凜一下子柔下眉眼坐到了中原中也的腿上,一副柔弱得不行的樣子。 “中也是我的對吧?中也不在的時候,芥川還欺負我——” 不,就眼前的現(xiàn)象看起來像是你欺負他。 再加上如果芥川龍之介真的動手,凜肯定不會很安穩(wěn)地坐在他懷里了,所以中原中也并沒有往壞的方向想。 或者說,沒有往某個人身上想。 “他怎么欺負你了?” 凜停滯了一下,眼里濕潤了幾分,自顧自的委屈上了。 “唔……沒什么,就是說我用下作的手段……唔…雖然我確實不大正面……平時做的事情也不怎么光鮮,也不如那些青春靚麗的高中生…” 中原中也手搭在她腰上,沉默了幾秒,就在旁邊的廣津柳浪都被她這樣好像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的委屈模樣震到了的時候,突然喃喃開口。 “醉了嗎…我怎么感覺她又開始演了……是潛意識嗎…” 廣津柳浪:“……” 是這樣嗎? 接著凜又突然當即了,表情空白眼神迷茫,過了好幾秒才露出了欣然的笑容。 雖然看上去有點危險。 事實上她之前在和黑蜥蜴一起出任務(wù)的時候,在決定把人帶回去拷問之前,想當場解決了的時候就會露出這樣“溫柔”的表情。 不妙。 “嘛,中也已經(jīng)嫁不出去了,畢竟已經(jīng)被我奪走了……啊。確實,21世紀了想接盤的人也很多吧,不過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有心思的人我就全部殺了?!?/br> 她的聲音帶著些愉快,好像是說著明天的下午茶想喝拿鐵咖啡一樣,還帶著幾分甜意。 像是女朋友在和男朋友賭氣撒嬌。 完全知道什么叫酒后吐真言而且知道某個人確實言出必行的,在場最清醒而且知道真相的廣津柳浪先生開口:“凜小姐,不如喝口水冷靜一下…”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敝性幸舱f著,咬著手套扯了下來甩到了旁邊,接著拿手貼著她的額頭。 凜的面龐有些泛紅,眼眸帶著水意,眼角染著嫣紅,雖和往日般喜歡言出驚人,但著實乖到他怎么擺弄都聽話得照做。 難得的,廣津柳浪先生感受到了一時語塞的感覺。 不是?這個話能這樣接嗎中也先生?還是說,中也先生還沒有意識到凜小姐是認真的……? “我?guī)厝バ菹⒘?,先告辭,芥川他……”中原中也看著又撐著額頭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芥川龍之介,有些無言。 “就交給老朽吧?!睆V津柳浪言語間帶著惆悵,“中也先生…照顧好凜小姐?!?/br> 凜本身就輕還有些藏起來的病弱,現(xiàn)在還能走,只是中原中也怕她突然鬧出點什么幺蛾子,便半托半攬著她的腰往前走。 她的步子還有些飄忽,視線早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只是手慢慢地擺著,直到終于在自己腰旁邊摸到了中原中也的手,才終于笑著好像找到了心愛之物一樣牽住。 “中——也!” “在,怎么了?” “……不可以討厭我。” “我不會討厭你的,乖一點,別摔了?!?/br> 凜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沒幾秒就被中原中也按著脖子看路,怕她一個不注意崴到腳…雖然她平時穿高跟鞋都健步如飛,但誰知道她醉酒了之后會不會穿木屐平地摔呢。 中原中也先生擔(dān)心的真多。 “如果有…和我長得很像的人,中也能夠分辨出來嗎?” “哈?和你長得像這件事我就覺得挺難的了…不過,肯定會分辨的出來啊,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要說相似,其實凜和其他(現(xiàn)已全部身亡)的實驗體已經(jīng)不太一樣了,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的緣故,眉眼神態(tài)之間都不一樣。 只是她還是在意的。 “也是…中也肯定能分辨出來的?!眲C一下下地點著頭,隨意地笑著揭過這個問題。 她下意識在擔(dān)心些什么,中原中也會認不出她來嗎?或許有吧。 不然——她為何,那樣迅速的,即使不惜去拜托昔日友人,也要盡快把維克托解決掉呢。 42出游 Ⅰ “唔…” 中原中也已經(jīng)不指望她能好好站穩(wěn)了, 渾身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時不時還抱著他蹭一下,好像下意識的在撒嬌。 夜間這樣涼的風(fēng)都沒讓她清醒幾分。 他們一人穿著西服正裝, 另一個穿著正兒八經(jīng)的和服大振袖,挨著走在路上卻沒有顯得有半分突兀感來。 突然,凜的動作停了下來。 原本順著風(fēng)和她的動作往后飄如華美長帶的袖子也安靜地垂了下來,她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旁邊一個空若無人的巷子, 再往上一些。 “殘黨…?不……不應(yīng)該?!?/br> 凜無意識地呢喃著,抬手扯著中也就往巷子里走。 “什, 什么?” “煩惱…啊, 中也的工作。”凜好像試圖組織起語言, 然后失敗了, 接著她就放飛自我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