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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終于能冷靜下來想些事情。 在這段因為“自我保護機制”產生的“記憶替換”的時間里,她的異能在現在毋庸置疑平穩(wěn)了下來。 ……… ………………平穩(wěn)至極,到了已經能脫離身體的程度。 凜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伸出手,看著從手中抽絲般冒出的銀藍色線條隨著她的動作在手心匯聚纏繞,最終被她捏成了一個花型。 這并不是什么好現象。 當初在研究所里,那些人蒙著面包裹得和宇航員沒什么兩樣的研究員費盡心血才將混雜著她“意識”的“能量體”融合進了這具人類的身體……好在現在只出了點跡象。 要是完全脫離了,這具身體就是個植物人,而“她”會變成比起“異能”更像是“幽靈”的存在——并非不能控制身體,而是以第三視角,像是cao控人偶一樣的提起。 ……別的倒還罷,若是只能看著“身體”和別人接觸,簡直就像是被“第三者”插足一樣,讓凜產生了別樣的厭惡感。 這大概是只獨屬于她的煩惱。 中原先生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她異能的情況,只是他并沒有很在意,也并未開口問她……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凜到底用過這能力做過什么。 精神cao作——即使只是聽在耳里都覺得霸道到無理的能力,凜從不對別人抱有什么期待,但唯獨中原先生對她這樣信任,讓她幾乎到了難堪的地步。 能力是一把雙刃劍,而她……并未向善。 凜是有機會選擇的,但是她沒有。 她抱著肩膀蹲下身,蜷縮在毛毯之下,抿著唇垂眼看著瓷磚上單調的花紋。 身上很痛,但比起很久之前她曾經在研究所里經歷過的壓迫要好上很多,這種帶著歡愉的痛苦她是欣然接受的。 只是……為什么會這樣難過呢。 她攢起拳,手心握著的是她的結婚戒指。 失憶的時候他們一直不知道在哪里是正常的,因為凜在先前港黑臨時工作的時候把戒指取下來了,以免出現意外,現在她要找出來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門外傳來極輕的腳步聲。 凜抬手扶著墻緩緩地站起身,就感覺到眼前一陣粉色的煙霧爆炸開來。 “……”她睜大了眼,立刻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臉上帶了幾分古怪,等煙霧散開,她的腳觸碰到冰涼的雪地時,旁邊還站著一個僵住的人。 “這里是……”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 好冷。 這雪天冷得有些熟悉,凜從毯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摸了摸頭。 天空中還不停地往下飄著雪,雖不大,但依舊冷得刺骨,尤其是……她還穿得如此單薄。 波維諾先生笑容僵硬得不可思議,抬著手試圖扯走他眼前少女的注意力。 那是個穿著單薄睡裙的銀白發(fā)少女,身上披著的毛毯也沒有完全掩飾下她身軀上的斑駁痕跡,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因何而來的印記,在她本身就顯得有幾分病態(tài)的身上更加明顯。 凜的視線飄忽著,突然凝滯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帶著帽子的青年身上。 那是…… 她的記憶突然飛向了十年前。 對了,這是她剛因為混亂逃出研究所的時候,那個人是她過去的師父,她沿著那人的視線往左看去,前方正是他的目標。 也是在今天,他選中了年幼的“凜”,作為刀刃,和弟子。 就是……在這個雪白要將她眼前都掩蓋住的冷天。 少女好像絲毫感覺不到冷意一般,抬起了手,朝著那個餐廳的方向信手一握,接著失力般地放下。 “你……” “還個人情,波維諾先生。”凜這才轉過頭,看著旁邊表情僵硬帶著些尷尬而不失禮貌笑容的青年,“姑且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是凜,能力是精神系的,你不要害怕,具體情況我明白,現在有件事想請您幫忙?!?/br> “啊?” “幫我找個普通的人家…領養(yǎng)我,最好在日本,書香門第最好……”凜迷茫了一下,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要求,結果她自己也不是很確定,接著提到,“作為代價,你可以問一些關于十年后的消息,或者是三分鐘內我能幫你處理掉的人?!?/br> “就算你這么說我一下子也想不出來??!” 凜沉默地看著他,嘆了口氣,隨便從有些亂的腦子里揀出了一條消息。 “據我所知,十年后,Reborn在愛知的并盛町給一個名叫沢田綱吉的少年當家庭教師……因為這關系到我的利益,你不用擔心我在騙你。” 波維諾先生一口答應下來:“我知道了,你的要求我會幫你辦到的?!?/br> 準確來說這是一件穩(wěn)賺不賠的事情,不光得到了未來的消息,還幾乎是免費送了十年前的“她”一個人情,毋庸置疑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剛從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體試驗研究所里跑出來的小女孩肯定也擁有不俗的能力,之后若是想讓她幫忙肯定也不會推脫,尤其是現在這個反應…… 凜想改變過去的經歷,想要變得“普通”的愿望,看起來樸實得不像話。 作為波維諾家的紳士,在給別人平添了麻煩的情況下,是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的。 …… 這是一筆交易。 若是有機會,能夠成為一個“普通人”,即使再不能與中原先生相遇,她的未來是不是能…… 不一樣些呢。 凜看著前側方餐廳里面突然嘈雜了起來,那位戴著帽子的青年若有所思地朝著這邊望了眼,接著起身離開了座位,向著遠方離去,直到背影再也看不見。 她突然落下眼淚,溫熱guntang的液體滑下臉頰,沒幾下就變得冰涼,蹲下抱住自己,甚至有些喘不過氣般抽泣起來。 “嗚…” 淚水落在雪地上,融出一個個很小的雪洞,她的眼前一片水霧,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不想看清。 “啊,咳,哈——” 她看樣子像是很久沒有這樣哭過,即使發(fā)出的聲音都不過是喘氣般輕的抽噎聲,低著頭止不住落下的淚水也能讓旁邊的人感受到她的崩潰。 原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