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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頓了頓,“不過,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那是因為她的異能力,而不是什么頭疼老毛病。” 那個時候?qū)m野志保還曾經(jīng)嫌棄過elia沒有警惕心,往嘴里送的東西都敢隨便在組織里要,現(xiàn)在才知道她其實心中早有定論。 自由職啊……聽起來真不錯。 …… ………… 安室透再三確定:“你確定你沒去禍害一般市民吧?” 凜眨了眨眼:“沒有啦……雖然我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不過意外的是天上掉了個送給我,嘿嘿?!彼Σ[瞇的捧著臉,一副很幸運的樣子。 安室透表情木然。 “那人知道你是個什么身份嗎?” “怎么可能啦——我瞞得死死的。”凜豎起一根手指,迷之自信地說道,“保底三年之內(nèi)我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你這不是騙婚嗎?!” 凜:“因為是對方先提的嘛,不能算是我?” “對方還要對未成年下手嗎?!到底是誰?。 ?/br> 凜沉默了幾秒,皺著眉忽然總結(jié)道。 “說到底你覺得雙方都有問題嘛?!?/br> 安室透反問:“難道不是嗎?” 凜不置可否,飄忽地移開了視線。 “不要逃避現(xiàn)實,你這家伙。”安室透黑著臉把她扭過去的臉又掰了回來。 凜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般,抬起眼定定地看著安室透,她的視線沒有帶任何其他情緒,金色的眼瞳好像明鏡般映出了安室透的臉,安室透迅速反應(yīng)過來她在使用異能力。 “果然呢,降……安室先生,見過我的愛人了。” 安室透:“……”見沒見過先不提,她開口這個“愛人”讓他背后有點發(fā)涼。 真的有人能接受這樣表里不一半夜能把人嚇醒的結(jié)婚對象嗎??? 他可是早就做好這家伙準備孤獨一輩子的思想工作了……萬萬沒想到凜居然能玩兒這么一出。 “我的婚姻生活很幸福,無論如何希望安室先生不要來打擾我?!眲C這樣說道,站起身來,認真地看著被她忽然地動作弄得端著盤子朝后退了半步瞪著她的安室透。 安室透表情稍微扭曲了一瞬。 明明問題在于她,為什么這人整出了一種他要棒打鴛鴦的架勢……這個人戲癮上來了嗎? 她就是不想去上學(xué)而已啊?安室透都認了! “之后……”安室透扶著額。 “我在東京再待幾天,就回家了?!?/br> “家?” 凜快速付了款之后走到門口,扭著頭笑容微妙。 “對……我要去橫濱?!苯又_門迅速離開了安室透的視線。 安室透:“……嗯?” 橫濱?等等,橫濱那地界本身就不怎么正……不正?黑?橫濱……港黑?他們家干部叫什么來著…… 一瞬間,他的回憶涌了上來。 哈——?! …… ………… 來到東京,除了解決掉雇主和友人的工作,首當其沖的當然是…… “三島親!”凜帶著大大的笑臉一下子跳下臺階,來到了酒吧……然后并沒有看到平易近人的三島瞳。 也就是教她調(diào)酒的,年僅十三歲的小師傅。 “啊咧?三島不在嗎?” 御姐(黑心)店主櫻詩子原本正擦拭著玻璃杯,在看到她來的時候瞬間眼睛發(fā)出了光。 “哎呀這不是凜凜嗎……” “請不要這樣叫我雞皮疙瘩要起來了總之再見?!惫麤Q。 “站住?!?/br> 凜在意識到三島瞳不在的瞬間眼神一冽,當下轉(zhuǎn)身準備飛身撤離這個危險之地,結(jié)果沒想到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動作居然沒能逃過在如同看到獵物的店主詩子小姐的魔爪,那只纖纖玉手驀然扯住了她背后的衣領(lǐng),將凜按在了原地。 “失策。”凜皺著眉,表情帶著對自己的反思,然后一點點被拖回了店里。 “看在你接下來要給我?guī)兔Φ姆萆瞎们医o你解釋一下好了?!本瓢傻牡觊L詩子小姐露出了溫柔和善到要把凜當搖錢樹的單純(?)笑容,“小瞳她現(xiàn)在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目前是總裁,沒有時間來小店當調(diào)酒師呢?!?/br> 凜露出了豁然的表情。 “說起來,她升高中了嗎?” “嗯,半年之前升高一了?!?/br> 凜夸贊道,臉上帶著看破的笑容:“真是厲害呢……日本。” 詩子:“總之,我看你也沒有事,今天就暫時在這里幫忙吧,工資我照付……話說回來你到底跑哪里去了?ins也不更新,旅游的話好歹發(fā)張照片???” 凜:“我忘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去美國之后結(jié)婚了?!?/br> 詩子:“哦哦原來是這樣……等等——?!結(jié)婚?你不是才十六嗎,還有,是和美國人?” “和日本人?!?/br> “……總感覺比起年齡更想吐槽了,明明都去美國了結(jié)果還是和日本人???!而且你還吐槽小瞳,你自己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啊,這都干的什么事??!” “誒嘿?!眲C熟練地開始混合,拿起器具在手中按照內(nèi)心的節(jié)奏開始搖晃,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金發(fā)平頭男子還眼睛亮了亮,“哎呀真是巧,新田先生應(yīng)該是知道我愛人的?!?/br> 忽然路過就想下來喝一杯的新田義史:“???愛人?” 詩子面無表情:“這個?!彼噶酥竸C,“結(jié)婚了?!?/br> “哦哦原來是……哈?!等等結(jié)婚?對方是誰啊我知道?居然對未成年下手嗎?不過既然我知道的話好像極道上大部分人也沒有什么正常的法律觀?未成年也好,至少結(jié)婚了,比起豢養(yǎng)要好吧……?”新田義史說著說著狐疑地挑起眉,摸了摸后脖頸。 凜嘆了口氣:“你們太浮夸了啦……對象是港黑的干部。” 新田義史“噫”了下,拿手指摸了摸臉:“這我還真知道…不過說實話因為無論是哪個都很可怕我決定就不繼續(xù)問了?!?/br> 凜:“可愛的那個!” 新田義史:“總感覺你說完之后聽上去更毛骨悚然了……” 詩子:“算了,看她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