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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去橫濱啦!到時候一起約飯??! 織田君:……明明你自己做的更好?好吧,來了記得聯(lián)系我。 凜:嘿嘿嘿好,我和你說我結(jié)婚了,還是和你們港黑的人結(jié)的。 織田君:…啊? 再接下來就沒有后話了。 遠在橫濱的織田君陷入了茫然狀態(tài),始終搞不懂這位殺手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手怎么忽然就結(jié)婚了,還是和港黑的…為什么?她這種自由役不是最忌這種有投奔意向的行為嗎? 旁邊坐著戴著眼鏡的青年一邊吐槽著某個繃帶浪費裝置,轉(zhuǎn)過頭就看著這位友人懵住的狀態(tài)。 “怎么了?” “安吾啊……我一個友人和我說她結(jié)婚了?!?/br> “她?女孩子嗎?”坂口安吾愣了下,扶了扶眼鏡,“職業(yè)莫非是……”他眼里帶著些篤定,不過語氣還是平靜的,似乎在等著身旁深紅發(fā)青年的回答。 織田作之助并沒有吊人口味的習慣,只是“嗯”了聲點頭:“是殺手……而且是和港黑的人結(jié)婚的,在美國。” 坂口安吾抽了抽嘴角:“港黑的人那么多,美國也有不少……嗯?” 他驀然沉默了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事:“說起來最近是有一位干部去美國了?!?/br> “啊……是嗎?!笨椞镒髦c了點頭,沒有當一回事,“等她來橫濱了我去問問吧?!?/br> 坂口安吾:“你這位友人……” “她的廚藝很好啊,咖喱做得很好…好像說是去專門的廚師學校學過。”真誠地稱贊。 思緒突如其來被打斷了的坂口安吾:“……啊,是,是嗎?!?/br> 現(xiàn)在殺手界都什么人啊??? 11期待 “呲。” 靠坐在沙發(fā)上的凜面無表情地將視線從電視上的新聞頻道挪開,轉(zhuǎn)而看向側(cè)面距離自己五米左右的飛鏢靶,被她用手腕甩出去的蒺藜狀的飛鏢死死地卡在其中央邊線的位置。 在意。 毋庸置疑她是在意的。 即使那天與梅琳聊天時凜故作不以為然從容不迫的樣子,她私底下還是會更加上心——她這點梅琳自然也是知曉的。 說到底這是她拿來謀生的本職,若是連名號都跌落神壇,那她還有什么可言。 就像她最開始去遠月學園也并非是真的單純?nèi)ゾ殢N藝,主要她是想去練刀法的,等到她能隨手就將豆腐切成薄如蠶絲的花瓣時,她再拿起別的武器更加得心應手。 ……她先前還想去學醫(yī),但是真的太難了,學醫(yī)太難了。 凜雖然因為以前被困在研究所里失去了上一世的大部分記憶,但她還是知道她原本是個藝術(shù)生,大部分時間都在畫畫上去了。 …所以她最后只能把標準降低,把那些能一擊斃命的致死點給記下來了。 降谷零的宗旨是救人,保護這個國家。 但凜不是。 她對國家大義任何一個都不感興趣,她的手就是拿來殺人的,但偏偏……降谷先生想利用她這雙手來救人,鬼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凜冥頑不靈,不聽他言,三年了,她依舊是那副模樣,對待目標從未放過手,全部都是一擊致死,以至于降谷零很多時候都很心塞。 不過凡事有兩面。 降谷零不喜歡她的這種做法,有的是人喜歡。 凜隨手拿起插在蘋果上的水果刀,一丟也插在了靶子上。 這一次,正中圓心。 如果她沒查錯的話,港黑和那個酒廠好像是半競爭的關(guān)系……等等。 咦。 說起來,中原先生見過降谷零嗎??? …… ………… 盡管凜很好奇這個問題,不過……不管中原先生見沒見過降谷先生,她那車技神一樣的臨時上司肯定是知道中原中也這個名字的。 畢竟公安嘛啊哈哈哈哈哈哈!零之執(zhí)行人嘛,和她這種其實只在乎雇主和目標的暗殺者安全不一樣啦。 “緊張嗎?” 凜的手指稍微挪了下位置,她側(cè)過頭露出笑容,輕聲回答被她搭著手臂的中原中也。 “不,我準備好了?!?/br> 中原中也此刻穿著比往日還要正規(guī)些的西服,赭色的頭發(fā)在中下部系了個小辮子…順便一提,今天他的領(lǐng)帶是凜親手打的。 “具體要做的柴郡已經(jīng)和你說了吧。” “……是?!眲C彎了彎眼,稍微墊腳湊到他的耳邊,“放心吧,我都懂的?!?/br> 中原中也看著她胸有成竹的從容樣,有些微妙地挑起了一根眉。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凜要干什么,柴郡只說她知道就足夠了…中原中也明白他自己演技不行,這方面還是不得不承認。 所以他也不知道,原本柴郡他們做的打算。 若是凜得了洛勒萊夫人的青睞,無論是哪方面的,都對他們接下來應對菲茨林家的蟄伏反擊有無上的幫助,要是這位尊貴的夫人實在喜愛,上了她的床榻又如何,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凜不中用,不過港黑自然也不會將決勝的武器放在一個這樣的普通人手里…先禮后兵的道理,大家都懂。 反正這樣一個任務用的工具人妻子,實在不行就離了。 ……柴郡原本是這樣想的。 直到他知道了自家干部是個純愛系,凜又實在是厲害得很(絕望)。 這就只能指望凜自己掙點氣了,還害他特意調(diào)整了一下計劃,實在是難為他。 店長櫻澤不以為然,他還做著等中原中也和凜離婚后,凜回到他店里工作的夢。 銀白色的長發(fā)在精心護理后,在閃耀著的燈光下宛若月華,凜垂著眼笑,瞳孔動了動,視線不經(jīng)意間從大開的床邊移到不遠處正前方的桌旁,高跟鞋觸碰到地面上時假裝不經(jīng)意發(fā)出輕巧的聲音,她特意朝著中原中也的身邊又靠近了些,感受他下意識間僵了下。 “太緊張了,中原先生——”她小聲。 中原中也極小聲地憋出來幾個字:“……我知道了!你別貼…這么近?!?/br> 凜勾著嘴角,狀似無意地說道:“是呢,你自然說什么都是對的?!币暰€卻準確無誤地落到了拿著扇子半遮著臉的女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