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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在這種時候,竟然費心思甩這種鍋給他,真的是…… 林羲之想著心里的那個人,垂眸給劉萋萋回復(fù)消息,臉上的煩躁一點一點全不見了,只剩下溫柔。 林羲之:謝謝你。 林羲之:真的。 劉萋萋:沒錯,你是該謝謝我。 劉萋萋:吃瓜群眾只要稍微看過我們同框的畫面,就會發(fā)現(xiàn)你對我一點都不好,肯定會覺得我是因為你對我不好才分手的。 劉萋萋:一箭雙雕。 劉萋萋:林羲之你就快完啦! 林羲之沒再回復(fù)劉萋萋的消息,分別轉(zhuǎn)發(fā)了劉萋萋的兩條微博,發(fā)了出去。 第一條轉(zhuǎn)發(fā),林羲之V:我的錯,我應(yīng)該先把獎杯藏起來的。 第二條轉(zhuǎn)發(fā),林羲之V:比起戀人,我們更適合做對手。祝福你未來能遇到更好的人。@劉萋萋V。 林羲之和劉萋萋沒什么西皮粉,分手微博下,兩家粉絲都在慶祝分手,順便祝福另外一家事業(yè)長虹,早日遇到真愛。 等公演結(jié)束,一切已塵埃落地。 林羲之坐在休息室里,心滿意足地等著他的男朋友席宴回來。 林羲之以為席宴會和陳冬一起過來,沒想到來的只有席宴一個。 林羲之:“陳冬呢?他沒扶著你,讓你一個人過來的?” 林羲之扶著席宴坐在椅子上,蹲下來檢查席宴腳踝的傷。 確定紗布都好好的,他才放了心。 席宴:“他送我過來的,正在門外等著?!?/br> 林羲之站起來要走,“讓他進來,我們又不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席宴按住林羲之的肩膀,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要做?!?/br> 林羲之:“……” 席宴:“至少多親幾下再放他進來?!?/br> 林羲之回吻了席宴一下,說道:“在這個休息室除了親一親我們什么都不方便做,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里?” 席宴想了想說道:“一會回家的時候,你開車,別讓陳冬送了?!?/br> 林羲之:“為什么?” 席宴嫌棄道:“陳冬開車太慢了?!?/br> 林羲之有陣子沒摸車了,怕做不到開的又快又穩(wěn),“我記得你開車技術(shù)比我好?!?/br> “我不行?!毕缯酒饋碚f道,“我怕一路超速?!?/br> 上車時,席宴沒像往常那樣坐在后排,而是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回家的路上,席宴的目光只停留在兩個地方。 一個是前方路況,一個是車儀表盤上的時速。 林羲之被席宴的陣仗嚇著了,全心全意地開著車,只有在遇上紅燈的時候,能分點心多看看旁邊的人幾眼。 快到席宴小區(qū)門口了,林羲之才想起一件特別特別重要的事情。 林羲之:“席宴,你家里有我們要用的東西嗎?就那什么套子和潤滑用的?!?/br> 林羲之不知道男人之間是怎么回事,在休息室的時候搜過關(guān)鍵詞。 要是席宴家里沒那些東西,他們這么急著回去又有什么用? 席宴從外套里摸出林羲之點名的東西,給林羲之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我和你在休息室分開后,讓陳冬先去買了?!?/br> 席宴塞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扯開了衣服,露出了腰間的小塊腹肌。 林羲之看得眼一熱,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差點就超速了。 席宴盯著前方,“就快到家了,可以超速?!?/br> 林羲之:“……” 席宴補充道:“用我的駕照扣分。” 怕被人拍到,林羲之和席宴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電梯,出電梯的時候也沒并排走。 兩個人的手,幾乎在席宴開門的瞬間就抓在了一起。 席宴把林羲之推了進去,手伸到背后把門關(guān)死了。 林羲之和席宴的親吻比在休息室時要放縱的多,眨眼的功夫,兩人上半身衣服都落到了地上,褲子也都被解開了,松松垮垮地掛在胯上。 再脫下去,他們兩個就沒什么能脫的了。 席宴深深嗅了下林羲之耳畔發(fā)梢的香水氣息,啞著嗓子說道:“去浴室?還是就這樣做了?” 這會兩個人身上除了對方的口水,就是因為情動而起的細密的汗,不洗恐怕沒辦法上.床。 只是席宴受著傷,并不方便洗澡。 林羲之親了席宴一下,“你先把妝卸了,我一會洗完澡,幫你把身上擦一擦?!?/br> 席宴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踝,第一次覺得受傷這么礙事。 明明還是那副什么表情都沒有的冷淡模樣。 林羲之莫名其妙覺得席宴受委屈了。 林羲之手貼著席宴的褲子伸了進去,貼著席宴的耳朵說道:“我先幫你一次,你就去卸妝,在床上等我,行不行?” 席宴抬起林羲之的下巴,肆意地吻開了。 直到席宴在林羲之的手上發(fā)泄出來,席宴的吻才停了下來。 林羲之覺得嘴有點麻,想伸手揉嘴巴,手又被席宴弄臟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準席宴的嘴咬了一口,“還不去卸妝?” 今晚席宴只想和林羲之待在一起,“你陪我卸妝,我陪你洗澡?!?/br> 林羲之:“……” 所以他為什么要先幫席宴一次來著? 第71章 . 林羲之用紙巾先把手擦干凈,“你傷的是腳又不是手,自己卸?!?/br> 席宴皺著眉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擦傷,“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的手也受傷了?!?/br> 林羲之:“……” 席宴:“剛好衛(wèi)生間有手套,我……” 林羲之的心揪了一下,打斷席宴的話,推著席宴進了衛(wèi)生間的門,“不用你戴手套,我給你卸妝。” 席宴回過頭看林羲之,“那卸完妝我還用走么?” 都一起進去了,林羲之也就不躲著了,“我給你擦完身上你再出去,站在這里擦比躺在床上方便?!?/br> 席宴還算滿意,“好?!?/br> 林羲之快速給席宴卸了妝,又幫他把臉洗了。 然后從架子上找出一條干凈的毛巾,用溫水打濕了拿在手里,從席宴脖子的位置往下擦。 席宴手撐著洗手臺站著,低頭看著林羲之一下一下的擦自己的胸口。 林羲之好不容易才把心里的邪火壓得七七八八,“……你別這樣看著我,看的我又有反應(yīng)了,你怎么負責(zé)?” “我能負責(zé)?!?/br> 席宴親了下林羲之的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林羲之:“……” 席宴一句話,一個吻……就又把他的感覺勾起來了。 可席宴手腳都有傷,不管什么姿勢都不方便,他哪里舍得讓席宴幫他? “我是圣人……我是圣人……我是圣人……” 林羲之繃著臉,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這句話,上上下下把席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