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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你的名字嗎?” 橘貓席宴后仰著脖子居高臨下地瞥了人家一眼,晃悠著往前走了。 “抱歉,他不愛說話?!标惗r著笑,麻利地拽著橘貓把他拖到了席歌王的休息室,一開門就喊道:“席宴,我把你朋友接上來了?!?/br> 林羲之從鏡子里看到了橘貓玩偶和陳冬的身影,回過身指著橘貓說道:“你確定他是我朋友?” 陳冬瞟了橘貓一眼,不確定道:“應(yīng)該是吧?!?/br> 橘貓席宴扭過頭,極不情愿地伸手沖著鏡子比了兩個心。這是他和林羲之約好的暗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穿這么一套衣服過來了?!绷拄酥Φ讲铧c(diǎn)打嗝,捂著肚子給陳冬說道,“就是他了,你先出去?!?/br> 陳冬不敢相信道:“你確定是他?這貓看起來這么傻,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還能教人唱歌?” 席宴推開門,一巴掌把陳冬呼出門外,順手關(guān)了門。 陳冬一走,林羲之笑得更大聲了。 席宴抬起玩偶服的爪子蓋在林羲之的頭頂,冷酷道:“不要再笑了?!?/br> 可是席宴臉上的貓咪表情真的和冷酷兩個字一點(diǎn)不沾邊。 林羲之一偏頭就看到橘貓那張可愛的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席宴伸手抓著頭套兩邊想把橘貓頭套摘下來。林羲之連忙伸手抓住頭套往下拉,不讓席宴摘。 林羲之:“不要摘,千萬不要摘。” 橘貓席宴松開了爪子。 林羲之抹干凈眼角的眼淚,“只要你不摘,我就可以假裝玩偶里的人不是我?!?/br> 橘貓席宴揚(yáng)起胳膊,亮出爪子,“信不信我把你拍出去。” 林羲之湊上去說道:“你拍啊。這是你的身體,拍爛了你不心疼???” 橘貓席宴抓著林羲之的肩膀把他扭過去,“暫時背對著我,我不想看到你的臉?!?/br> 林羲之摸摸下巴,“……這是你的臉吧!” 橘貓席宴:“因?yàn)槭俏业哪槪晕腋鷼??!?/br> 林羲之:“……” 席宴扭過沈和林羲之背對背,說道:“先和你說好,在錄節(jié)目的時候我只唱歌不說話。” 林羲之感激道:“是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 席宴:“我怕我忍不住罵人?!?/br> 林羲之:“……” 席宴笨拙地拿起林羲之的手機(jī)看了一眼,“我今天時間不多,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F等級的活動室教他們?!?/br> 林羲之點(diǎn)頭道:“好的。” F等級活動室的練習(xí)生們忙著練習(xí),還不知道節(jié)目組來了只橘貓。這會看到林羲之領(lǐng)了只橘貓玩偶打扮的人進(jìn)來,一個個都停下了練習(xí),自發(fā)地聚集到林羲之和席宴身邊。 林羲之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最近嗓子不舒服,沒辦法給你們好好示范唱歌,就請了我的好朋友橘貓先生過來。你們這首歌有什么不會的地方,都可以請教他?!?/br> 陳城先說道:“席老師,可以先讓你的朋友為我們唱一段嗎?” 林羲之看向橘貓席宴,“可以嗎?” 橘貓席宴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開始唱了。 林羲之是個音癡,嗓子條件吧,說話聲聽起來挺男神音的,但是一張嘴唱歌,真的是唱得比說的難聽太多了,簡直不像同一個人發(fā)出來的。 可此時席宴用林羲之的嗓子唱歌,就不會讓林羲之有這種感受。 以林羲之非專業(yè)的眼光判斷,席宴這會唱得也就比在演唱會上的差那么一點(diǎn)。 橘貓席宴一唱完,就收獲了全體F等級練習(xí)生的掌聲,比歡迎林羲之的時候熱烈多了。 他們一個個眼巴巴看著林羲之,七嘴八舌地問開了。 “席老師,您這位朋友是誰啊,唱得也太棒了!” “他是出道的歌手嗎?我怎么沒聽過他的聲音……” “以后他會常來給我示范怎么唱嗎?我想買他的專輯!” …… “打住,打??!”林羲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你們只準(zhǔn)讓他示范怎么唱歌,不準(zhǔn)打探他的消息啊。還有,別一直讓他唱,這天太熱了,穿著玩偶服唱歌怪累的?!?/br> 陳城說道:“席老師,他可以摘掉貓頭唱歌啊。我發(fā)誓,我一定不會把他的身份說出去的?!?/br> 練習(xí)生齊聲道:“我們不說?!?/br> 林羲之指著攝像機(jī)說道:“你們當(dāng)攝像頭和攝像師都是傻的,還是覺得我蠢???都去練歌!” 練習(xí)生們立刻把橘貓席宴圍了起來。 林羲之站在席宴身旁,冷聲道:“抱團(tuán)干什么,都給我排隊(duì)等著,一個一個來。” 大家玩嗨了,就有練習(xí)生開席歌王玩笑,“席老師你這么兇,會失去我們的。” 林羲之胳膊搭在橘貓席宴的肩膀上,“呵呵,那你們也要失去他了?!?/br> “……” 練習(xí)生們立刻安靜如雞,乖巧地站成一隊(duì)。 林羲之沒事干,又不能摸魚,就站在席宴旁邊等著他們。 這幫練習(xí)生不怕橘貓,每個都壯著膽子拜托席宴多唱幾遍他們不會的段落,聽得林羲之都覺得累得慌。 這一折騰,就是一個多小時。 教完F等級的練習(xí)生,林羲之和席宴又該去D等級的活動室了。 走廊里正好沒人,席宴扭頭看著林羲之,“先別去D班,我要喝水?!?/br> 林羲之和席宴一道回了休息室。 林羲之從包里拿出保溫杯,遞給席宴,“就剩下一半了?!?/br> 席宴摘下貓頭套,他額前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臉頰紅紅的,看起來跟剛跑完馬拉松似的。他平靜地接過保溫杯,端起杯子斯文地喝起了水。 席宴喝完水,放下水杯,準(zhǔn)備把玩偶的頭套戴上。 “別,先把汗擦擦?!绷拄酥褲窠砣谙缡掷?。 席宴拿起濕巾就往臉上亂抹。 林羲之看不下去了,又拿一張捏在自己手里,“別動,我給我自己擦?!?/br> 席宴:“……” 這話說的席宴還真沒法再擦了。 等到了D等級的活動室,林羲之看著這些不停地要求席宴唱歌的練習(xí)生就有點(diǎn)煩。他們以前在戲劇學(xué)院上課的時候,也沒讓老師給他們示范一遍又一遍啊。他們怎么就不知道知足? D等級的一個練習(xí)生怯怯地問道:“貓老師,您可以再唱一遍嗎?” 這都夠十遍了!林羲之搶先開口,“既然連著聽了幾遍你都消化不了,就站一邊去,好好琢磨琢磨,多練幾次再過來?!?/br> 練習(xí)生看了林羲之一眼,“就一遍,再聽一邊我就……就能學(xué)會了?!?/br> “……”林羲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席宴咳了一聲,直接開唱了。 練習(xí)生湊近了,聽得特別認(rèn)真。 林羲之說道:“好了,最后一遍唱完了,你唱吧。” 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