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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比喉嚨里胡亂應了一聲,尾隨在古森身后。 兩人來到無人的緩坡,席地而坐。古森放好食碟和酒瓶,拿了塊羊rou后又順勢躺下,胳膊枕在脖頸下,仰望天穹。 “這里的星星不僅多,還很近?!惫派吔肋吀袊@。 郝比也抬起頭看。發(fā)現(xiàn)這姿勢有點累,干脆也躺了下來。 黑沉沉的幕布下,密密麻麻點綴著不知凡幾的大小星辰。離人近得仿佛隨手一抓就能得到一大把。 郝比忍不住展臂朝空一劃,“我想把它們都打包帶走!” “呵呵,好主意?!惫派芘鯃?。 郝比繼續(xù):“以后遇到夜景拍攝就把它們?nèi)龀鋈?,隨時給我當背景!” “聽上去,這想法還挺可愛?!?/br> “可愛?!”郝比忍不住說,“撩妹子的時候如果來這一手,浪漫無敵了好吧?!?/br> “噢?”古森起了興致,“看來你很懂?” 郝比自嘲嗤笑,“懂個屁,失敗經(jīng)驗倒有一次。” “誰眼神這么不好?該看眼科了?!?/br> 郝比不想多談,沒吭氣。 古森也沉默了。要說內(nèi)心沒有一點波動那是假的。但顧及到郝比的感受,他自然地轉(zhuǎn)移開話題,“看到那把著名的勺子了嗎?” 郝比順著他的手遙遙望去,“嗯,人馬座。” “再往東看。” 郝比搖搖頭,“不認識。沒研究過星象圖。” “那是摩羯座。咱倆緊挨著呢?!?/br> ??? “你怎么知道我的星座?”郝比掩飾不住的震驚。 古森點了點頭:“微信相冊里翻到的。去年最后一天的留言,有人祝你生日快樂?!?/br> 其實,當初加Q時就記在心里。 郝比:“……” 是啊,前男友就是在那天先慶生、后表白的…… 晚風習習,星空下草浪翻飛。良辰美景,沖散了兩人各自的思緒。 郝比對著瓶口把酒一氣喝光,接著道:“沒想到你看得還蠻仔細。半年前的事都被你發(fā)現(xiàn)。” 何止呢?但古森語氣里只是淡淡的,“透過你的鏡頭換個角度看世界,挺有意思。” “哦?原來你也有感性的一面?!焙卤阮D了頓,”射手座的性格特點嗎?” “星座的東西不太清楚?!?/br> 郝比戲謔地笑,“不會吧,搭訕利器沒學一套?” 古森反問:“你認為我需要?” 說完側(cè)過臉,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郝比。夜色中男人的眼睛里盛滿了星光,如夢似幻,有著攝人的吸引力。 郝比感受到對方的視線,也偏頭回望。 漫天星點在他深黑的瞳眸里褶褶生輝,中間有個人影被映照得無比清晰明亮。繁星閃耀,他們眼中有彼此。 “……OK,你贏了!” 郝比先受不了了。站起來拍拍屁股,“我吃完了?;厝ツ孟鄼C出來拍星星。” 古森連忙也起身,半開玩笑地提議:“試過躺在床上拍星星嗎,大攝影師?氈房的圓頂上開了天窗的?!?/br> “誒?這你都想得出?”聽了他的話,郝比不急著走了。 “看來主意不錯?” “筋疲力竭患者的福音!”郝比俯身開始收拾食物垃圾,“什么時候注意到的?觀察力驚人啊?!?/br> “到房間沒多久。當時你溜得太快了?!惫派矒炱鹁破?。 “……” 郝比自己也知道下午的行為有些怪異,這時平靜下來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他動作微滯,語帶歉意,“剛進屋時,被鋪天蓋地的紅嚇到了。對不起?!?/br> 古森側(cè)頭思考,“你是指……像洞房?” 郝比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 古森:“哈哈哈……” 郝比睨了他一眼。丟好垃圾就往回走,留那人自個兒樂去。 慢慢地散著步,回到氈房。 “很晚了,明天還得早起集合。你先洗澡?!惫派鲃诱f。 “好?!?/br> 草原水資源寶貴,浴室是由移動廁所改造的。底部有搜集廢水的循環(huán)裝置,用來沖馬桶。 郝比迅速沐浴完,爬到床上。 寬大的通鋪雖說是住兩人,實際上比雙人床大的多。三四個人并排都綽綽有余。有效地避免了同床的尷尬。 古森洗澡去了,郝比拿出相機開始拍星空。他把迷你三腳架打開,置于通鋪正中間。鏡頭朝上對準天窗。 接上快門線,調(diào)試好光圈,很快出來幾張滿意的成片。等古森出來,已經(jīng)在嘗試超長曝光時間的拍攝了。 “完成了嗎?”古森小心地避開相機腳架,在遠處躺下。 “沒有。這張照片要拍三個小時?!?/br> “這么長時間?!” “嗯。這樣才能出星軌效果。” “星軌?恒星運行的軌跡?” “對?!?/br> “我很期待?!?/br> 又聊了幾句,兩人各自守著一個角落,睡在床上數(shù)星星。 良久,古森道,“晚安?!?/br> 郝比沒回應,他已經(jīng)睡著了。 草原的晝夜溫差很大。到了后半夜,室外氣溫越來越低。氈房內(nèi)雖然還算暖和,之前的薄毯有點不夠蓋了。 郝比冷得直做夢。 六年半前的冬天,他趴在教室午睡,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可是后來光線被什么東西遮住了,凍得人打了個哆嗦。 醒來時,看到一個英俊的青年站在窗外。逆著光,擋住了所有的溫暖。 “你有什么事嗎?”郝比打著哈欠問。 “沒事。來看看我以前的教室?!?/br> “哦,你是從這個學校出去的?” “嗯。半年后大學畢業(yè)了,要離開這個城市。提前來給你們楚老師拜個早年?!?/br> “你也是楚老師學生?” “是。她告訴我,我原來的課桌還在這里?!?/br> “我這張嗎?!這些忍者是你刻在桌上的??。?!” “對。你也喜歡火影吧。我看到你桌子下面都塞滿了。” “嗯,你刻得真好!” “謝謝。這些書能借我?guī)妆締幔拷晷鲁龅奈叶紱]看過?!?/br> “……可是可以,不過……” “給你一下午時間考慮噢。放學后,校門口等咯!還書那天請你喝早茶。” “……好吧?!?/br> “你有微信嗎?” “有,但我平時還是QQ用得多。” “也行。把你Q號寫書背后?!?/br> “哦?!?/br> “走了?;匾姡 ?/br> 青年離開后,陽光重新從窗外照射進來。真暖啊,再也不冷了。 那個人,既是自己的美夢,也是自己的惡夢。 是天使,也是惡魔。 是苦,是甜。 草、草、草、草、草……草原上草真多呵…… Mwood了! 郝比小腹處熱乎乎的。有堅硬的東西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