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書迷正在閱讀:越撩越兇越兇越撩、我是憑本事坑死自己的、[快穿]誰動了我的尾巴!、東宮嬌寵(重生)、生活對我下手了、白月光要和我閃婚、在驚悚游戲里走后門、旅游真人秀不是相親節(jié)目、質(zhì)子為皇[重生]、穿成暗戀男二的炮灰受
在大皇兄和二皇兄已經(jīng)死了,那么是誰,在背后做了這一切呢?” 簡小竹說:“應(yīng)該,就是在這次事件中獲利最大的那個人了。” 說罷,簡小竹問祝延:“竟然前天一夜之間發(fā)生了這么多變故,那么現(xiàn)在北溯的局勢如何了?” 祝延答道:“傳言說呼延可汗在看到二皇子的尸體后難過不已,之后便倒地不起。只是他在病入膏肓之際,念七皇子呼延覺制服叛軍有功,便決定直接將可汗之位傳給呼延覺?!?/br> “竟然……給他了……” 簡小竹想起最初去到北溯的皇宮時,呼延覺對他講過。因?yàn)樗哪赣H是來自中原的奴隸,所以他自小在皇宮沒少被欺負(fù)。 沒想到呼延覺這個人竟然藏著這么深的城府?;蛟S是自小所經(jīng)歷的一切,讓他的心里一直對北溯的皇室抱有恨意,并把這樣的念頭藏在心里。直到長大后,他一手策劃出了這樣的陰謀,奪取了皇位。 “呼延覺,還真是不可小看的人啊?!?/br> 簡小竹感慨的同時,呼延真卻再次顫抖起來。 “七皇兄……七皇兄他……怎么會……” 呼延真漸漸蹲下身子,雙手抱著頭,開始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尖叫:“不是我,明明不是我!” “公主!”看到呼延真變得聲嘶力竭的狀態(tài),簡小竹暗道一聲不好。畢竟受了這么大的刺激,不管是誰,都很難熬過去的。 簡小竹走過去,想要先把呼延真扶起來,再慢慢安撫她的情緒。只是呼延真卻一把推開了她,然后繼續(xù)尖叫:“我什么都沒有做……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啊……” 呼延真伸出雙手,雙眼茫然地看著手掌,語無倫次地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突然就變成這樣了……為什么……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呼延真說完,便朝著門外沖了過去。只是她在路過祝延的時候,卻見祝延用劍柄極快地在她的后勁處一擊。呼延真在倒地前,被簡小竹很快地接住。她沒好氣地看著祝延:“祝延,你這是做什么???” 祝延說:“我只是認(rèn)為,她應(yīng)該冷靜一下。” 簡小竹汗顏:“可是……你也不用把她打暈過去啊……” 把呼延真扶回到房間,看著她睡過去,簡小竹才走到屋外。 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月光下,祝延側(cè)身站在屋前的池塘邊,側(cè)臉俊美得仿佛不真實(shí)。簡小竹想起那天晚上和祝延的吻,不禁有些臉紅。 祝延聽到了簡小竹的腳步聲,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北溯的公主她怎么樣了?” 簡小竹搖頭:“不太好。換作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瘋掉吧?!?/br> “那她以后該怎么辦?” 簡小竹回答:“我決定把公主帶回張府。跟著我回到東源,公主應(yīng)該會安全一些?!?/br> 但祝延卻說:“或許,現(xiàn)在繼位的北溯可汗,也就是呼延覺,他并不想殺掉公主?!?/br> 簡小竹點(diǎn)頭:“也是。畢竟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在沒有看到公主尸體的情況下放出消息說公主已經(jīng)自刎了,很顯然,他希望帶著公主逃走的人自此帶著公主去往更遠(yuǎn)的地方,永遠(yuǎn)都不要回北溯。這么看來,他也不算特別壞。” 聽到簡小竹的話,祝延幾步走到簡小竹的面前,問:“不算壞?怎么,你很了解他?” 看著祝延漸漸變深的眼眸,簡小竹趕緊說:“不了解不了解。我和他都不熟?!?/br> “是嗎?”祝延卻不信地看著簡小竹:“可我明明記得,北溯的公主有說過,她還想讓你和她的七皇兄在一起?” 沒想到祝延竟然還記得呼延真的那些話,簡小竹汗顏:“那只是公主的意思,和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說實(shí)話,我一直都覺得呼延覺這人挺陰險的,我平時躲他還來不及……” 只是話還未說完,簡小竹的嘴突然被祝延突如其來的吻所堵住。當(dāng)這個吻結(jié)束之時,簡小竹只感到祝延看著他的眼神異常溫柔。 “蕓竹,是我來得太慢,讓你在北溯受了很多委屈。不過以后,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br> 第一百一十章 對質(zhì) 由于張善慶還有諸多事務(wù)在身,他便讓祝延帶著簡小竹先回到東源的皇城。 經(jīng)過漫長的路途,簡小竹終于又一次回到了張府。在淮北城的時候,張善慶便告訴簡小竹,慕容奕已經(jīng)幫她擔(dān)保過,殺人者絕不可能是她。所以即便簡小竹回家,她也不會被抓起來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簡小竹回家這件事張善慶只告訴了慕容奕。于是簡小竹剛到東源,便見到了在城門外去接他們的慕容奕。 雖然只有幾個月不見,但簡小竹再見到慕容奕的時候,總覺得時間似乎是過去了很久。 馬車的窗外,慕容奕坐在馬上,微笑著對簡小竹說:“你終于回來了。” “是啊,總算是回來了。” 說話的同時,簡小竹看了看坐在她旁邊的呼延真。在淮北城醒過來后,呼延真便安靜了下來,也沒有再提過要回去北溯的事情。 只是,呼延真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她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眼神變得空洞無神。簡小竹怕呼延真想不開尋短見,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好在呼延真并沒有別的什么舉動,只是封閉了自己的內(nèi)心,不想再面對外面的世界。 簡小竹只希望時間可以治愈呼延真內(nèi)心的悲傷,所以她把呼延真帶回了東源,并叫她張延真,對外人說呼延真是她的meimei。而呼延真也沒有反對簡小竹的做法,算是默認(rèn)了。 慕容奕從張善慶傳給他的信里大概也知道了呼延真的身份,不過他對此并未有過多表示。只要呼延真在北溯以張延真的身份活下去,慕容奕對此也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慕容奕的陪同下,簡小竹走到了張府的大門前。她先是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敲響了張府的大門。很快,家丁李叔便過來開門。見到門外的簡小竹,李叔驚訝地張大了嘴:“三,三小姐。你……你怎么……” “李叔,看到我回家要這么驚訝的嗎?” “也……不是?!崩钍鍖擂蔚貨_簡小竹笑了笑,而簡小竹則問:“我爹呢?” 李叔回答:“老爺他在藥房里搗藥?!?/br> “行了,你不用去跟他講我回來了。我直接去見他。還有,先不要告訴其他人我回家了?!?/br> 李叔為難地看著簡小竹:“可是……” 而慕容奕則上前說:“這是我的意思。記得按你們?nèi)〗阏f的辦,否則我拿你是問!” 見慕容奕這樣說了,李叔趕緊點(diǎn)頭:“是,是,寧王殿下!” 和慕容奕一路走到藥房,簡小竹盡量躲開了府里的下人。慕容奕看著簡小竹低頭快步行走,笑道:“放心吧,我有我給你作擔(dān)保,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