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佛系學(xué)霸穿書到虐文、越撩越兇越兇越撩、我是憑本事坑死自己的、[快穿]誰動了我的尾巴!、東宮嬌寵(重生)、生活對我下手了、白月光要和我閃婚、在驚悚游戲里走后門、旅游真人秀不是相親節(jié)目、質(zhì)子為皇[重生]
被藍千玨無時無刻的關(guān)心與寵溺化解,沈季堯面對藍千玨時也莫名有種心悸之感,逐漸的言行舉止越發(fā)親密自然起來。天氣漸漸好了起來,藍千玨先是去地里看了看莊稼,雖然被雨水打得東倒西歪,但仍舊生機盎然,自然是不必擔(dān)心了,日子一閑下來沈季堯就坐不住,于是跟藍千玨商榷了番,最后在百寶袋里倒出一半的魚去鎮(zhèn)上賣了,三十多斤巴掌大的魚足足賣了五六百銅板,加上之前的銀錢,兩人已存了二兩銀子。沈季堯?qū)糯你y兩實在是沒概念,總覺得一兩還不沒有一百多,于是正在削土豆皮的藍千玨:“大米賣多少銅板一斤啊?!?/br>藍千玨頭也不抬地說:“五個銅板一斤?!?/br>“五個銅板?”沈季堯不可思議地說:“糧食怎么那么便宜,反而是魚rou,居然能賣出這么好的價錢?”藍千玨點頭說:“物以稀為貴?!?/br>沈季堯嗯了聲,總算是有法子衡量一兩銀子的價值了。日月交替,斗轉(zhuǎn)星移。日子一天天過,兩人想盡了各種法子賺錢,去山上打獵,去水塘里撈魚,奔波許久下來,又賣出了一兩銀子,有錢賺還能打發(fā)日子,倒是過得充實得很,不知不覺間已進入了一年中最為熾熱的九月份。沈季堯來到這里將近五個月,拼搏了幾個月,他們原本艱辛的日子也逐漸有了起色,從沒糧食吃到囤積了不少糧食,從無貨可賣到搜刮村周邊的資源去鎮(zhèn)上賣,兩人手里也漸漸攢了幾兩碎銀。這三個月中,地里的蔬菜早已成熟收了放進百寶袋中,地也多開了幾塊繼續(xù)種蔬菜,如今這第二批蔬菜又快可以收了,另外兩塊地里的玉米與土豆再養(yǎng)半把個月差不多就能收了,兩人的日子倒是過得像模像樣的。自然,這幾月來有變化的不止兩人,村中的變故也不少。先是汪大壯他娘去了,留他一人守著一座簡陋的院子暗自傷痛,再是村中幾個小孩去河里玩不幸溺水身亡,未等村中人發(fā)現(xiàn),尸體便漂到了豐饒村一帶,惹得豐饒村的人覺得晦氣遂提著家伙來村里鬧事不說,還得給銀子才能將幾個孩子的尸體帶走,可死了孩子的那幾家個個都貧困得很,哪里拿得出銀子來贖尸體,因此這事也就擱了下來。如今半個月過去了,這事仍舊還未商量出個結(jié)果,那豐饒村的人鐵石心腸,不見錢愣是不還尸體,還不時跑來村里鬧事,本來清閑寧靜的村子日日矛盾不斷,偶爾還會爆發(fā)小規(guī)模的群毆事件。作為蓮花村的村長,藍老爺子自然是要上前交涉的,可那豐饒村哪里是好說話的,一言不合便動粗,老爺子也是拿著沒辦法,整日為這事cao心,然而還沒解決這事,另一件丟丑的事又來湊熱鬧了。那便是尚未出閣的藍子香竟有了身孕,那日在做農(nóng)活時暈倒在地里,帶回村中讓李叔診治時卻發(fā)現(xiàn)是喜脈,這可不得了了,人人看藍家的眼光都變了,老頭子簡直氣得咬牙切齒,問藍子香孩子的爹是誰,這藍子香卻又不肯說相好的是誰,整日在家中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實在吵人得很。不過這些都與沈季堯他們沒關(guān)系,即便是當(dāng)個看客,沈季堯也不屑。這幾日天氣炎熱,屋里實在待不了人,藍千玨出門去割草了,沈季堯不想待在家中,便吃力的將躺椅挪出屋來擺到樹下,他并未著急躺下,而是先是去看了看兩個兔籠中的兩窩母兔與小兔,又去瞧角落里的兩只白鵝,見食物跟水都不缺,于是在兔籠中揪了只小兔子來抱在懷中撫摸。如今養(yǎng)了兩窩兔子,還養(yǎng)了白鵝,這個家更加完美了。之前的一籠子兔子長大后還未等他們揪去鎮(zhèn)上賣兩只母兔就已有了崽子,沈季堯自然是舍不得賣,于是只把公兔賣了,等兩只母兔都產(chǎn)崽后便重新做籠子來分開養(yǎng),此時小兔子也快半個月大了,毛茸茸的很是可愛。而那兩只被關(guān)在用木樁于院腳處圈出來的鵝圈里的鵝也是長得飛快,前不久母鵝竟開始產(chǎn)蛋,且保持兩天一個,到現(xiàn)在也已下了十來個鵝蛋,藍千玨光是割草來喂兔子喂鵝就得出門忙活半天。兩只大白鵝此時正懶懶的臥在地上,興許是天氣太熱了,鵝的狀態(tài)不怎么好,只偶爾叫兩聲,時不時的去啄食盆中沈季堯特意為它們準(zhǔn)備好的玉米粒和著白菜葉的飼料,因著白鵝在下蛋期,所以沈季堯喂得比較好。看來得放它們?nèi)ニ锪锪?,不然遲早得關(guān)出問題來。沈季堯看了一會兒后將兔子放進籠里,走到樹下來躺在椅子上,他雙手貼在已有七個月因此變得渾圓隆起的腹部上不住摩挲,偶爾還能摸到胎動,沈季堯手下一頓,只要感覺到胎動他總是手足無措,死死的盯著肚皮一臉害怕的表情,胎動都快半個月了,沈季堯到現(xiàn)在仍舊沒有適應(yīng)下來。之前肚子跟身體上都沒什么反應(yīng)的時候還不覺得怪異,現(xiàn)在這一系列的反應(yīng)終是讓沈季堯開始覺得怪異了,真的是有個活生生的胎兒在自己的肚子里動來動去的感覺揮之不去,且再過不久就要出生了,只要想著沈季堯就覺得頭疼。他不是嫌,而是怕。生孩子,難道要用后面生?那么一大坨,后面那么小,會脫肛吧……思及此,沈季堯難以抑制的扯了扯嘴角,慫了。然而慫歸慫,他還是很期待這小家伙的到來的,也不知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要是個男孩子,就送他去讀書習(xí)武,學(xué)習(xí)做人之道,是個女孩子就讓她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想著想著沈季堯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愈發(fā)溫柔的撫摸著肚皮。陽光透過槐樹的枝丫縫隙灑了下來,細細碎碎的灑在沈季堯身上,知了喳喳的在樹上叫著,一陣涼風(fēng)吹來,頭頂樹葉頓時簌簌作響,熾熱的氣息被吹散,十分舒服,沈季堯躺著躺著,不禁有些昏昏欲睡。然而還未等他睡著,迷迷糊糊間,一陣吵鬧聲傳來。沈季堯不耐煩的睜開眼循著吵鬧聲看去,只見藍子香正跌坐在一旁嚎啕痛苦,老爺子則拎著根棍子一下下的狠擊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旁的大嫂二嫂站在一旁抱著手臂看戲,籃子月則是一臉恐慌的躲在門后看著,院外全是看熱鬧的人。老爺子氣得面目猙獰,邊打邊罵道:“我打死你個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打死你,打死你!”那男人被老爺子打得蜷縮在地上不住打滾,起都起不來,只得抱著頭一邊求饒一邊挨著這頓毒打。沈季堯有些莫名其妙,這男人怎么得罪老爺子了?難道是跟藍子香有關(guān)?該不會是藍子香腹中孩子他爹吧,這么一想,還真是極有可能,不然那藍子香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哭得這么驚天動地了。老爺子臉色漲紅顯然是氣得要命,即便是累得大踹氣也不肯停手,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