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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希望他繼承了家業(yè)之后快點成家。 這次見面,一聽是個女生,沈黎征便猜想會不會是相親宴。 畢竟是顧伯伯介紹的人,沈黎征可以不給這個女人面子,卻不能不給顧伯伯面子。 “江小姐,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鄙蚶枵饕娝牡谝幻妫捅粚Ψ降念佒禌_擊到了。 顧伯伯介紹的這個女人確實外貌條件很好,但是如果她以為自己是看臉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想要的愛情是那種水到渠成的,而不是這種刻意的相親。 江潼恩欣賞這種開門見山的人,不必寒暄客套,直接進入正題。 她剛準(zhǔn)備拿出自己帶來的文件,就又聽見這個男人繼續(xù)說。 “江小姐的外形很好,但相比嫁一個家世背景不錯的夫婿,不如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鄙蚶枵黝D了頓,“我有幾個朋友在娛樂行業(yè)工作,或許我可以把他們介紹給你?!?/br> 江潼恩停下了動作,意外地看著他,問:“沈先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沈黎征疑惑地看著她:“你不是來和我相親的?” 江潼恩差點笑出聲,從自己的包里拿出文件夾,遞給沈黎征。 沈黎征接過文件夾,看見對面這個容貌漂亮的女人對著他揚眉一笑,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將她鍍上了一層金光。 他聽見女人用堅定的語氣道:“我是來尋求合作的?!?/br> 沈黎征意外于江潼恩的舉動,他對她有先入為主的印象,因為她過于漂亮,反而輕視了她本人的能力。 但當(dāng)他翻看了手中的文件之后,他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江小姐,你這是想空手套白狼?”沈黎征看到文件里數(shù)額巨大的資金,眼皮子不斷地跳。 江潼恩握著咖啡杯的把手,碰到微涼的杯壁,她沒有端起來,只是把手收了回來。 “我只是掙個差價罷了。如果沈先生覺得這個方案不錯,我們可以詳細(xì)談?wù)??!?/br> 沈黎征合上文件夾,看向這個女人的眼神變了又變。 他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猜到未來的政府會在M區(qū)建設(shè)新的經(jīng)濟中心,明明這個消息只有極少一部分人知道。 難不成是顧伯伯透露的?不可能…… 江潼恩抬眼,對上沈黎征的眼神,仿佛能夠看透人心般,說:“我的爸爸告訴過我,如果手頭上的資金不夠的話,還有個投機取巧的方法——做個中間商,掙點差價。政府在M區(qū)動作頻繁,最近出臺的政策、正在調(diào)整的市場,以及目前大資金的流向,能猜到這點的人,恐怕不止我一個。 “速度就是金錢。有的人在猶豫之間,機會就從指縫里溜走了。沈行長,您應(yīng)該不會眼睜睜地放走這個絕佳的機會吧?” 江潼恩之所以會這樣篤定,除去上述的這些信息,還有曾經(jīng)看過的劇情。管書瑤在后期的時候,在M區(qū)定居了,她的千萬豪宅還是原主的首富爸爸贈予的。 所有的信息都能夠鋪墊她致富的道路。 沈黎征做了個深呼吸,捏著文件夾的指尖發(fā)白。 “既然你也知道只是個絕佳的機會,為什么不尋求顧氏集團的幫助?你能請得動顧伯伯,這件事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難吧?” 他還是有所疑慮。 江潼恩只是微笑地看著他,說:“如果沈先生不愿意合作的話,我還可以去尋找其他人的幫助。” 說罷,正要拿走他手里的文件,沈黎征下意識按住了文件夾,發(fā)覺自己的行為不太禮貌,沈黎征才又松開手。 但江潼恩卻把文件留給了他。 “沈先生可以考慮一下再給我答復(fù)?!?/br> 沈黎征盯著手里的這份文件,在江潼恩準(zhǔn)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抬起頭看向她,似乎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 “江小姐,你去過t國嗎?” 江潼恩沒有忘記自己證件上寫的人設(shè),回答道:“我是T國人?!?/br> 沈黎征笑著說:“這么巧,我有一位師兄,也姓江,他的爸爸也是T國人。你們身上有種非常相像的特質(zhì)?!?/br> 江潼恩想到他所就讀的學(xué)校,沈黎征的師兄,應(yīng)該也是很優(yōu)秀的人吧? 就當(dāng)他夸自己了。江潼恩對于別人的夸獎向來欣然接受。 “如果你了解金融圈,應(yīng)該也聽過他的名字。”沈黎征提起這位師兄的時候,一臉驕傲。 江潼恩挑了挑眉。 “他叫——江世湛?!?/br> 哦,原主的哥哥。 第40章 第 40 章 t國機場。 峰會結(jié)束之后,顧衍之準(zhǔn)備回國,卻在機場遇到了江世湛。 停機坪上,接送貴賓的車子,坐在輪椅上的江世湛,以及他身后跟著的數(shù)位黑衣保鏢,顧衍之猜測他是在這里等自己的。 和前兩天見面的時候,江世湛那種像在度假的悠閑不同,今天的他看起來格外慘烈。 江世湛換了一副金色邊框的墨鏡,里面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外面披了一件厚厚的大衣,翹著一只打著石膏的腿,坐在輪椅上,手背還吊著吊瓶,身后跟著五六個黑衣保鏢。 短短的兩天時間,他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顧衍之走近江世湛,在距離他約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顧衍之的視線掃過他身后的黑衣保鏢,發(fā)現(xiàn)這些保鏢似乎并不在乎他對江世湛做些什么,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世湛的身上,仿佛為的就是盯緊江世湛,不讓他做什么。 “不這樣我都沒辦法出來見你?!苯勒吭捓镉性挕?/br> 顧衍之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絕食了兩天,在他們壓著我去餐廳的時候,我從樓上跳了下來,‘剛好’被記者拍到?!苯勒繌娬{(diào)了那兩個字,顧衍之反應(yīng)過來,這是江世湛安排好的。 他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而且現(xiàn)在他身形消瘦,要是被傳出去,大眾便會知道江景峰如何苛待自己的親侄子,這對于江景峰的形象非常不利,就算他最后成為了贏家,也贏得不光彩。 即便現(xiàn)在他所做的一切也不怎么光彩就是了。 “你想見我?”顧衍之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 什么時候江家和顧家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 江世湛聳了聳肩,很輕地說了一聲,“就當(dāng)做是我給你丟了個大麻煩的補償吧?!?/br> 顧衍之沒有捕捉到他所說的話,偏了偏頭,正要詢問,江世湛便打斷了他的話。 “我來給你提個醒。小心你身邊的女人和兄弟?!?/br> 摔斷了腿,就為了這么一句話?顧衍之緊皺著眉,思考著這句話的信息量。 他的身邊沒有什么女人,圈內(nèi)倒是有關(guān)系不錯的好友…… 見顧衍之表情懷疑,江世湛一副顧衍之愛信不信的樣子。 “我沒有證據(jù),你要是問我,我也只能告訴你……”江世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