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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白粥,和著榨菜一起,簡直美味。 “沒有,點一份餛飩吧?!痹S臻向老板點了一份餛飩后走到秦然身邊的空位旁坐下,“他們先去了?” “嗯?!?/br> 程錦和程露露今天要出cos,早早地去找妝娘化妝了,沈秋據(jù)說租了個攤位,拉付于宴和周舟去幫忙了,就他倆比較清閑,能慢悠悠地應付早餐了。 兩人吃完后掃了兩輛共享單車,騎向了漫展場地。 ****** 漫展在咩咩廣場的一個活動大廳里,兩層,很豪華,一進門就是一大排妝娘在給人化妝,許多coser戴著假發(fā)穿著c服穿梭,當然也不乏穿著便服的游客。 秦然找了許久也沒見著那倆姐妹。 “她們倆估計已經(jīng)弄好了,我剛發(fā)了信息,還沒回,我們先進去吧?!痹S臻一把拉過在一旁東張西望的秦然,牽著他往里走,生怕人流太急把這人給沖沒了。 秦然覺著新鮮,第一次來漫展呢,能不新鮮嗎? “誒,許臻?!鼻厝粶惖剿磉?,拽了拽他的衣袖,悄咪咪道。 “怎么了?”許臻彎了彎腰,耳朵剛好湊到他嘴邊。 “你說這里會不會有女裝大佬啊?!鼻厝挥行┮庥兴?。“你說你咋不……” 許臻只覺得這人真的是用生命在聊sao了。 “你想穿?我給你買。” “你想穿什么?女仆?制服?小裙子?” “你懂得還挺多啊,嘖嘖?!鼻厝宦冻隽艘粋€猥瑣的笑容,偏偏配著兩個小酒窩,顯得十分可愛。 不待秦然再說些什么,許臻一把摟過他的肩,將人帶到懷里,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勒著他往前走。 “沈秋的攤子好像就在前面了?!?/br> ****** 沈秋、付于宴、周舟三人正坐在小攤子邊上,沈秋戴著口罩、胸前掛著個攤主證,和路過的買家聊天。 與其說是買家,倒不如說是沈秋的小粉絲。 “湫太太能在畫集上給我簽個名嗎?”一cos初音的姑娘激動地拿著剛從沈秋這兒買的畫集道。 “沒問題。”沈秋“唰唰”兩下簽上了自個的圈名,并畫了一個Q版小人。 對面的姑娘興奮地咧開了嘴角。 “沒想到啾啾背地里竟然是個大神?!备队谘珞@嘆道。 “他一直都挺大神的?!敝苤郾硎疽呀?jīng)習慣了被大佬環(huán)繞的感覺。 “好像也是。”付于宴喝了一口奶茶。 兩人就一直坐在旁邊呆呆地看著來來往往的小粉絲向沈秋要簽名。 龜龜。 另一邊的許臻和秦然還沒找到沈秋的攤子,倒是先遇到了程錦和程露露。 這兩人今天出的是雙子,一個是洛天依一個是樂正綾,紅藍cp,古裝飄飄的,還挺好看。 兩姐妹也看到了湊近的兩人,笑著朝他們揮手。 秦然趕緊拉著許臻走過去。 等湊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邊人圍成了一個圈兒,她們倆原來是在湊什么熱鬧。 “怎么了?”秦然問。 “啊啊啊啊啊啊……”程露露忍不住捧臉尖叫。 “????”秦然和許臻一臉黑人問號。 “剛才有一對cp在接吻!??!天啦嚕!”程錦也附和著驚呼。 臥槽? 這也太露骨了吧? 現(xiàn)在的小情侶都這么直接嗎? “小情侶呢?”秦然也有些好奇。 “那呢!”程錦給他指了指。 秦然順著程錦的方向看過去—— 一對古裝cos的男生????? “這……是我想的那樣嗎?”秦然的聲音弱了一個度。 “嘿嘿,”程錦露出了老司機般的微笑,拍了拍秦然的肩,“是你想的那樣?!?/br> “啊啊啊,他們是微博上我關(guān)注好久的模范夫夫,終于見到真人了。”程露露激動得不能自已。 腐女激動起來真可怕啊。 秦然悄悄后退了一步,結(jié)果撞到了許臻懷里。 不知道許臻是什么反應。 秦然轉(zhuǎn)過頭瞧了許臻一眼,嗯,果然很平靜,是他認識的老許沒錯了。 “付于宴說讓我們?nèi)ド蚯飻傋幽莾杭?。”許臻看了一眼手機后和秦然對視道。 “哦。” 秦然轉(zhuǎn)身和程錦程露露說了一聲,倆姑娘表示——等會她們面?zhèn)€基就過去,讓許臻和秦然先走。 秦然拽著許臻的袖子尋找沈秋的攤子,哪知道許臻突然停下來了,秦然拽了半天沒拽動,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卻聽見許臻問—— “你很反感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從下一章開始就入v啦~大家新年快樂! 漫展cos好像不允許一些出格動作_(:з」∠)_但是就不要考究啦 點擊右上jio作者專欄有驚喜(。收藏我嘛! 正在連載的古耽貓貓攻!不來康康嗎! 下本校園文↓求預收鴨 【文案】 新來的插班生魏遼——老師眼中的好學生,街坊口中的乖孩子,cao了十幾年的人設一遭不幸轟然崩塌。 地道的社會人齊演——學校老師的眼中釘,存在于傳聞中的人物,背地里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貓奴。 齊演:嘿siri,最近我的檔期緊嗎? 魏遼:憨批 兩只被鎖住的野獸互相舔舐毛毛的故事。 “世界是舞臺,而你是家。” 魏遼X齊演 裝乖X偽惡 第24章 反感? 反感什么? 反感同性戀嗎? “不反感啊?!鼻厝换剡^頭來和許臻對視,歪了歪頭,“怎么了?” 雖然學習姬天天在他這兒念叨一些gay里gay氣的小話題,但他也沒有真的覺得很反感什么的,就當開開玩笑這樣吧。 畢竟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了,和性別無關(guān)。 “沒事,走吧?!痹S臻反握住秦然的胳膊,沒有多解釋。?? 秦然一臉懵逼。 他還以為學霸要和他談談什么生物問題呢,比如XY染色體什么的。 他最近一直深受破遺傳學的折磨,搞得許臻總是突然給他舉身邊的實際例子。 上次吃完飯跑到學校小橋上散步消食,看到學校河里的兩只黑白鵝,許臻突然舉了個鵝生崽顏色的例子,讓他懵逼了好久。 ****** “誒,你們終于來了?!备队谘缫姷絻扇丝拷?,趕緊站起身走過去。 “怎么了?”秦然瞥了一眼沈秋的攤位,上面擺滿了書本一樣的東西,而沈秋正被一群人圍著寫些什么,“擺攤好玩兒嗎?” “這哪兒是擺攤啊,整一個粉絲見面會,”付于宴攤了攤手,“絲毫沒有我們的用武之地。” “起碼還幫忙搬了東西,還是有點用處的?!鼻厝慌牧伺母队谘绲募?,又湊近沈秋身邊瞧了瞧。 這人手上拿的是一本畫集,而他正在扉頁上簽名,所以說……這畫集是沈秋畫的嗎?龜龜,不愧是美術(shù)大佬。 就在秦然看得一身勁的時候,許臻拉住了他胳膊。 “書包放這里,我們?nèi)ス涔浒??!?/br> “好?!闭疑蚯锏臄偽槐緛砭褪谴蛩銇矸艝|西的,這東西也放好了,沈秋又忙得沒心思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