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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獄。 要不是后來被救走,他很可能就老死在監(jiān)獄里了。一想到自己在里面受苦,而楚歌這個賤人和林恒卻在外面逍遙快活,他就受不了。 所以他回來了。 楚歌咬著牙,忍著疼不喊出聲,他余光看著不遠處正對著他,亮著的手機,心里再次唾罵林烽就是一個變態(tài),特么的居然直播。 要是林恒看到他這個樣子會怎樣,被捧在心尖上呵護的人兒,居然被別人肆意的毆打侮辱,他的心肯定很疼很疼。 想到林恒,從被綁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喊過一聲疼,也沒有因為害怕而流淚的他,忍不住紅了眼眶,林烽剛剛說了,林恒被他引誘過來了,那個傻子…… 下一秒,他的頭發(fā)被拽起,對上林烽惡狠狠的眸子,他詭譎地笑:“怎么怕了?!?/br> 楚歌忍不住笑了,笑容里赤/裸/裸的嘲諷刺痛了林烽的眼睛,勾起了他的怒火,大吼:“你笑什么!” 楚歌目光如尖銳的刀般,狠狠戳進他丑陋的內(nèi)心:“我笑你倒打一耙,我笑你如同垃圾一樣讓人作嘔。追求我,卻打壓我,設(shè)計害我母親出車禍,成為植物人,我怎么可能和一個傷害我母親又欺騙我的人在一起?!?/br> 楚歌毫不留情地剖開真相,讓林烽控制不住,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面目猙獰。 楚歌沒有畏懼:“怎么,我說對了,所以你惱羞成怒了。” 林烽沉默著加大手中的力度,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有規(guī)律地敲響,將林烽瘋魔了般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松開了手,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好戲登場了。” 楚歌心里咯噔了一下,顧不得喉嚨的不適,邊咳著邊看去,下一秒,再次紅了眼眶。 你怎么能來,怎么能來。 林恒被兩個人架著進入這里的時候,視線在房間一掃,就牢牢鎖定在無力伏在地上的楚歌身上,他比視頻里看上去更加不好,白皙的脖頸上還有一圈清晰的掐痕。 林烽含笑將林恒的表情盡收眼底。 心疼,憐惜,憤怒,恨意…… 林烽低聲在楚歌耳邊道:“你說,如果我這么開著直播,當(dāng)著林恒的面艸你,他會不會發(fā)瘋?” 楚歌瞪大了眼睛,臉?biāo)查g失了血色,咬著牙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br> 我成了渣攻的養(yǎng)父第20章我成了渣攻的養(yǎng)父②0 林烽一只手放在楚歌襯衫上,用力一扯,滋啦一聲,被扯開的襯衫里露出胸膛。 如玉般白皙的胸膛,勾起了林烽眼底的一片火熱,手指流連著,動作肆意,沒有一起收斂。 他欣賞著楚歌臉上的恐懼之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林烽,你要干什么沖著我來,不要為難他。” 林恒的眼睛都紅了,被鉗制住的雙手因為掙脫過度,隱隱有脫臼的跡象。 林烽似乎想到了什么,將眸中的火熱掩蓋下,露出嫌惡。 “算了,一個被別人用過的破鞋,我林烽用著還嫌惡心呢,況且……” 況且,楚歌也只是楚馨的替身而已,他本身對男人興趣不大,只不過是想報復(fù),看他們痛苦罷了。 林烽將一包東西從口袋里拿出來。 小小的一包,只有掌心一半大。 他晃了晃手中的東西,突然笑了,勾起的弧度殘忍而嗜血。 “知道這是什么嗎?” 不待他人回答,林烽自顧自道:“這是啞藥?!?/br> “啞藥”兩個字一出,林恒瞳孔驟然一縮,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書里,楚歌最后的結(jié)局,就是被喂了啞藥,永遠地失去了一把好嗓子,也成為了他抑郁自殺極大的原因。 果不其然,林烽眼睛放著光,緩緩將啞藥打開,仿佛在拆一份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般,露出里面白色的粉末。 “啞藥,只有一份,只要你們其中一人吃了,我就放你們離開?!?/br> 多么美妙的選擇題啊! “我吃?!?/br> “我吃?!?/br> 幾乎是在林烽話落的下一秒,林恒和楚歌異口同聲開口。 “林烽,給我吃,你最想報復(fù)的不就是我嘛?!?/br> 楚歌生怕林烽會拒絕,忍著身上的疼痛,企圖說服他。 林烽目光流連在哀求的楚歌上,轉(zhuǎn)身對林恒道:“父親,您覺得呢?” 林恒冷冷看著他,只有兩個字:“給我?!?/br> 即便是落到如今狼狽的境地,即便是俘虜,林恒身上那種不容任何人置喙的氣勢,仍然讓林烽厭惡。 似乎無論林烽怎么做,林恒始終都碾壓他。 憑什么,到底憑什么! 憑什么林恒是養(yǎng)父,他是養(yǎng)子,必須對林恒恭恭敬敬,不得反抗。 憑什么喜歡他的人,卻被林恒吸引,對他那么厭惡。 林烽面容一點點扭曲,話一字一頓從他的牙縫里擠出:“好啊,作為兒子,自然要聽父親的話,那就給您吃吧?!?/br> “不要,林恒你不要吃?!?/br> 林恒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人,怎么能為了他,成為一個不能說話的人呢。 伏在地上的楚歌艱難地挪過來,身體里,五臟六腑仿佛移位了般,又如同火燒一樣疼。 若是以往,楚歌肯定掉著眼淚,窩在林恒的懷里,向他可憐地哭訴,要抱抱,要親親了,可如今,再疼,他也顧不得了。 林恒余光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窗戶。 窗戶很小,角度很刁鉆,幾乎沒辦法讓光線透進來。 收回視線,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啞藥,林恒眸色暗了暗。 啞藥,非吃不可的話,就他來吃吧。 楚歌,你的聲音那么好聽,怎么能沒了呢,你還有演唱會呢。 他記得,楚歌坐在秋千架上,輕輕哼著調(diào)子時,揚起的唇角。 他記得,楚歌坐在鋼琴前,手指飛躍在黑白鍵上,從他嘴里伴隨著鋼琴曲流淌而出,溫和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如同一個墜入凡間的精靈。 他記得,楚歌得了金曲獎后,激動得落淚,卻絲毫不掩眉宇間的喜悅。 他更記得,為了即將到來的第一場演唱會,他日以繼夜地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