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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取出,就等于將那頭寄生的動物魂命撕裂,痛苦非常。這也是為何當(dāng)初王昊自大熊體內(nèi)取出本命蠱之后,大熊會頓時發(fā)狂,進(jìn)而掏腹自盡的原因。 玩到累了,王昊就以大花豹為枕靠,半倚在大樹的濃蔭下面,從懷里慢慢掏出一顆糖。 糖是彩虹的顏色,用透明的塑料紙包著。 王昊很珍惜的打開包裝紙,咬了一角下來含在嘴里抿著,剩下的包好,繼續(xù)放回懷里的小兜。 陸維半個月前給了他五顆糖,現(xiàn)在還剩下三顆,他必須省著點(diǎn)兒吃。 嘴里甜蜜的、帶著牛奶醇香的糖果味兒在彌漫,然后他把右手放在自己的頭頂上,慢慢摸了兩下,不知不覺的笑出聲。 每次這樣做,他都仿若回到了半個多月前的那個時候,身體和思想變得輕飄飄的,感覺十分美妙。 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不怎么做關(guān)于血腥和暴力的夢了。 他這段時間經(jīng)常夢見的是,他變成了陸維收養(yǎng)的那只小黃狗,嬌氣慵懶的趴在陸維膝頭曬太陽,然后陸維伸出溫暖的手掌,一下下?lián)崦念^。 就是這么簡單的場景,這么簡單的動作,無需任何言語交流,他的心靈就已經(jīng)十分滿足,只想將時光永遠(yuǎn)停駐。 說到底他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又從小沒有mama,雖然生活在充滿了嚴(yán)苛殘酷、血腥暴力的環(huán)境,卻總還是希望有人溫柔相待。 “小雜種,最近學(xué)會偷懶了,讓你去地下室?guī)兔?,就會推三阻四!?/br> 王正平穿著件染血的舊衣裳,從地下室走出來,左手端著一個血淋淋的鋼托盤,右手輪圓了朝王昊就是一記耳光。 耳光響亮清脆,五條紅色指印很快從王昊的左臉上浮凸起來,火辣辣的疼。 打巴掌王昊來說是家常便飯,如果把王正平惹生氣了,吊起來抽也是有的。所以王昊沒吭聲,只是把那一角糖深深壓在舌根處,然后默默的站起來,低眉順眼的等待父親吩咐。 王正平看見王昊這樣,果然怒氣沒有延續(xù),只是把那個鋼托盤往王浩的手里一塞:“我累了,你去做完?!?/br> 托盤上血淋淋的,近20顆屬于人類的牙齒散落于其上,還有一把染血的鋼鉗。 王昊低著頭,不聲不響的端著鋼托盤,朝地下室走去。 沒過多久,就聽見地下室的方向,傳來隱隱約約的慘烈嚎叫。 王正平這才覺得有些放心。 他在這個寨子里無親無故,因為特殊的嗜好,沒有人愿意和他來往,看他的眼神也總帶著歧視躲避,只有兒子是他唯一的親人血脈。 一直以來,兒子也沒有令他失望,成為了和他有著共同嗜好、能互相就此認(rèn)同交流的人。 有了兒子之后,他活的比之前開心得多。 但這段時間,他覺得兒子有些變了。兒子人雖然在這里,地下室的游戲卻不再令兒子真正感興趣,外面似乎有什么吸引了兒子的目光和注意力。 這令王正平的內(nèi)心感到恐慌不安,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挽回,他這一生只會對人施以暴力折磨,從沒有過正常人的生活,不知籠絡(luò)人心是何物,對兒子也只懂**。 每次看到兒子順從的,按照他的吩咐去地下室,聽到地下室傳來的哀嚎聲,王正平才會覺得一切都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稍微放心。 王正平在原地蹲了下來,點(diǎn)燃一支苗家特制的香煙,放進(jìn)嘴里嘬吸,開始吞云吐霧。 苗煙和外面賣的不同,整體呈黃褐色,有一根筷子那么長,抽起來清香,十分令人享受。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因為比較沒時間,所以沒能逐條回復(fù)留言,實際上小妖精們的留言建議我都會看的,都抱抱~~ 第192章 張勝來到這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幕。 王正平穿著帶血的舊衣裳,蹲在那里抽煙,他那張臉五官奇形怪狀、左臉還生了個rou瘤,宛若惡夢般丑陋。 張勝看得一陣反胃,他們整個寨子里,怕是再找不出比王正平更丑陋的人了。 除去臉長得丑之外,這個人心地也邪性的很,眉目間總有一股污濁氣,看上去越發(fā)讓人覺得難受。 王正平是孤兒,九歲那年就沒了雙親,好在雙親給他留下了這棟竹樓,以及家傳的蠱術(shù)。 有了容身的地方,再靠著手上那點(diǎn)微末的蠱術(shù)糊弄一下外來人,搞點(diǎn)錢和物資,王正平就這樣獨(dú)自生存了下來。 其實王正平十幾二十歲的時候,雖說也算不得善良,做事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這么過分。如果他能長得稍微沒那么難看,有姑娘愿意跟他,正經(jīng)好好的成個家,他的邪性可能也不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王正平看見張勝過來,連忙站起身,心中有些訝異。 寨子里的人,對他是什么觀感和想法,他是明白的。平時這些人躲他都還來不及,怎么會忽然有人上門? 雖然在外來人面前仿若無所不能、掌控生死,但王正平在這個按蠱術(shù)高低排資論輩的寨子里,無論生活水平還是身份,都屬于中等偏下的階層。 見張勝過來,王正平也不敢怠慢,于是走到張勝對面,拿了一支煙遞給張勝。 要擱在往常,張勝怕被沾染了晦氣,肯定是不會伸手接王正平這支煙的。 但現(xiàn)在張勝要籠絡(luò)王正平,讓王正平替他出頭辦事,于是臉上帶著笑容,接過了這支煙,在指尖上下意識的撣了撣,放進(jìn)胸前的兜里。 一直在寨子里被人嫌棄懼怕、避之不及的王正平,有些受寵若驚。 王正平的這棟竹樓,平常根本就沒有人會靠近,張勝也不怕有人聽見,于是非常自然的開口:“正平啊,這一轉(zhuǎn)眼,咱們都40出頭,你家的小子都十五了。孩子距離成家,也就是這兩三年的事兒,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語氣像是多年的老友敘舊。 王正平見張勝沒有抽煙,自己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再抽,于是摁滅了半支沒抽完的煙,有些局促不安地絞著手指:“正為這個發(fā)愁哩,他的對象不好找?!?/br> 張勝在心里暗嘲,有你這個爹在,兒子的對象當(dāng)然不好找,臉上卻掛了憂慮之色:“這可不行,總不能讓阿昊走了你的老路?!?/br> 王正平只有一個兒子在身邊相伴,也是他這個人唯一的弱點(diǎn)軟肋,所以張勝選擇了他的兒子王昊作為突破口,要他心甘愿意為自己所用。 王正平點(diǎn)點(diǎn)頭,沒吭聲,過了一會兒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