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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花來?!?/br> …… 又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到了初夏時節(jié),毛凌那邊傳來好消息。 高導(dǎo)拍攝的那部電影因為充滿了社會性,以及對人性心靈的拷問,再加上毛凌的演技出色,在國內(nèi)有了不錯的反響,影評基本也都是正面,之前就被提名了國內(nèi)三大電影獎項之一的最佳女主角。 對于一名新人的處女作來說,起點可以說非常之高。 而現(xiàn)在,毛凌即將參加電影獎的頒獎典禮,不管這次能不能得獎,這樣的經(jīng)歷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榮耀。 陸維作為一手把她捧到這個地步的經(jīng)紀(jì)人,像這樣重大的場合,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 頒獎典禮在魔都,而為了打點上下以及提前做好各種布置安排,陸維提前一周就離開帝都飛了過去,留下原初獨自在家。 這半個多月,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在原宜入獄之后,陸維趁機讓人把吳青手上捏著的,屬于原初的養(yǎng)老存折要了回來,并還給原初;吳青沒有了男人,也沒有了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擺在她面前的就只剩下兩條出路,一條是收拾包袱回老家,另一條是投奔她那看起來越活越滋潤的女兒原玉蘭。 其實在老家,還有原宜父母留下的宅子,以及一些分配的耕地和財產(chǎn),吳青要是回去,雖然鄉(xiāng)下日子過得辛苦一點,卻并不是沒有活路。 但吳青因為在城里呆了幾年,再看不起在鄉(xiāng)下勞作,選擇了后者,現(xiàn)在跟原玉蘭住在一間小公寓里,幫原玉蘭干干家務(wù)洗洗衣服什么的。 吳青文化不高,穿著長相都很土氣蒼老,原玉蘭因為面子問題,也因為在圈里要自抬身價,甚至不愿意承認(rèn)這是她自己的mama,對外稱吳青是她雇傭的阿姨。 吳青面對這種狀況,本應(yīng)該生氣,她也一直對女兒現(xiàn)在所做的“工作”痛心疾首。但在如今的吳青看來,她的后半輩子都要指望原玉蘭,于是也只能默默忍受下來,每天看著女兒白日里睡覺,一到夜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出沒于燈紅酒綠的長街。 個中滋味,也只有吳青自己心里清楚。 至于陸修那邊,還了孔哥20萬、避免了割腎危機之后,倒是老實了一段時間。他賬戶上的錢已經(jīng)彈盡糧絕,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還試圖出去找過工作。 但他這人從小就被齊箐寵壞,眼高手低,高端的工作做不了,低端的工作來錢少,他這人向來大手大腳慣了,又瞧不上。 聽說業(yè)務(wù)員既不要求有多高的學(xué)歷,又能賺到不少錢,他就跑去做業(yè)務(wù)。但這個行業(yè)雖然不要求學(xué)歷,卻是需要吃苦耐勞,而且情商一定要高,懂得揣摩客戶的心理、服務(wù)周到,才能真正賺到錢。 陸修如果是個既吃苦耐勞又情商高的人,當(dāng)初也不會被陸維掃地出門,可想而知他業(yè)務(wù)做的怎么樣。咬牙撐過一個月,拿了千把塊錢的底薪,看到身邊是個人就比他強,他就再也做不下去,并從此放棄了找工作的念頭。 工作做不下去,待在家里又無聊,也沒有個朋友來往。雖然孔哥之前坑過他,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回頭找孔哥,有時候當(dāng)一下孔哥坑人時的“演員”,跟著混日子。 雖然當(dāng)一次“演員”就有一兩千塊,但孔哥這人做事比較謹(jǐn)慎,每次布局都務(wù)求讓對方抓不住把柄,這種事情他兩個月都做不了一單,繳納公寓水電氣的費用都不夠,仍然入不敷出,每天苦哈哈的跟著孔哥蹭點吃喝。 孔哥見陸修過的挺慘,就端出關(guān)心他的模樣,說是有一個來財?shù)穆纷雍苓m合他,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做。 陸修雖說沒本事也吃不了苦,但模樣身材還是挺不錯,有六七分原初年輕時的模樣。再加上大家都知道,他曾經(jīng)是陸維的繼子,算是個落魄少爺,很多顧客都偏愛這一口。 他只要豁得出去賣身,就不會再愁錢的事兒。 陸修想了兩天,內(nèi)心痛苦掙扎了幾番,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孔哥。 齊箐在的時候,陸修什么沒見過玩過?之前他的那個圈子里也有玩男人的,只不過他自己喜歡的是女人,所以從來沒有親身摻合體驗過這種事。 沒想到現(xiàn)在,他變成了被選擇的商品,被玩的那一個。 但陸修沒有別的辦法,他已經(jīng)活得山窮水盡,陸維之前為他租的公寓快要到期,連房租都續(xù)不起,很快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擺在他眼前的,只剩下孔哥給他指的這條路。 孔哥這回總算沒有再坑他,陸修入了這行之后,來錢果然又多又快,但作為一個直男,違背自己真正的生理意愿,總是件讓人痛苦的事情。 所以,陸修很快在身邊人的慫恿中,在精神極度空虛之下,染上了毒品。 他看似每天都賺了不少,實際上賺的錢都被填了毒品這個無底洞。 但陸修也顧不得這許多,染上毒品的人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為了一口吸的“癮君子”們可以不惜一切,每天都沉溺在醉生夢死之中。 再說回吳青這邊,她跟閨女住了半個多月,剛開始的時候還挺風(fēng)平浪靜,原玉蘭雖然表面上叫她阿姨,心里到底還是念著些母女之情。要知道當(dāng)初陸修回來,父親和大伯?dāng)f她出門住地下室,是吳青時不時的過來,給她和姚安安做飯洗衣打掃房間。 在原玉蘭心里,全家人也就是這個媽對她還好點兒。 所以她對吳青出手還算大方,除了當(dāng)月家用之外,經(jīng)常五百一千的給吳青花銷,有時候凌晨“下班”回來,還會給吳青打包一些昂貴的飯菜點心提回家。 原玉蘭在歡場里混了快一年,也弄清楚了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里賺的是多,但同時開銷也大,圈子里的人都十分物質(zhì),跟斗雞似的,衣食住行每天互相攀比,手里根本攢不下幾個。又見過許多“姐妹”三十歲以后的下場,覺得自己不找條出路是不行的。 她在兩三個月前就認(rèn)識了一個男的,這男的40多歲,來夜場的頻率不高,相貌身高普通,但穿的衣裳開的車都很不錯,身材也沒有發(fā)福變形,看起來既有錢,又不是很亂來的一個大叔。 原玉蘭還沒有滿19歲,非常年輕,卸了妝之后眉眼間還帶著些稚氣,在風(fēng)塵中很難得,這也是她在夜場中向來生意不錯的原因。而她卻不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總是不滿意自己看上去年齡小,把自己往濃艷方面打扮,還是經(jīng)過這個男的提醒,才漸漸改化淡妝。 雖說這男的年齡跟她父親原宜差不多,然而在原玉蘭的眼里,那是既可靠又令人信賴,不久后就推掉了其他的顧客,總是和其出雙入對。她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