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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纏,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過來解他的衣帶,將他壓倒在柔軟被褥間。 鎮(zhèn)玄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并非真實,只是他因心魔而入魘。 然而他半點也不想揮散這心魔幻境,只愿在此間長久地沉溺下去。 陸維剝?nèi)チ随?zhèn)玄身上穿著的紅色新郎服、白色里衣,露出延頸秀項、欺霜賽雪的胸膛、勁瘦腰肢,以及修長有力的一雙腿。 陸維舔咬著他的喉結(jié),一雙大手扶著他的瘦腰,漸次往下。 他仰著頭,獻祭般朝陸維打開了整個身體,在這新婚之夜,任由戀人將他完全占有,手足頸項交纏,一次又一次共同攀上頂峰。 他流著淚,因而眼前朦朦朧朧,甚至都看不清陸維的臉;他又舍不得閉上雙眼,舍不得錯失有陸維存在的一剎那一彈指。 陸維捧著他的臉,望入他淚水漫溢的眼睛里,嘆息一聲:“道長,當(dāng)年我選擇去救你,是因為我愛你,我想要讓你好好的活著?!?/br> “你以為我愿意看到,你為了此事而痛苦掙扎,變得面目全非嗎?” “道長,答應(yīng)我,放過你自己?!?/br> 說完后,陸維朝他微微一笑,容貌和身形都逐漸變化,成了王郎的模樣,目光深深的凝望著鎮(zhèn)玄,道:“公子,你以后要好好的?!?/br> 鎮(zhèn)玄受驚之中驟然睜眼,紅燭、陸維、王郎都消失不見,他依然衣冠整齊的,端坐在原先的臥房內(nèi),渾身大汗淋漓。 只因在魘幻中與陸維那一場翻云覆雨,他胯間濕浸浸、冰涼涼的一片。 此時琉璃窗外,東方的天空開始泛白,竟是一夜過去,即將天明。 鎮(zhèn)玄往身上拍了張滌塵符,收拾狼狽之后,過了一會兒,忽覺心慌意亂。 像他這樣的大能,交感天地,每每都會對重要之事隱隱有所預(yù)知。 為何在魘夢之中,陸維會變成了王郎的模樣?王郎為何又對他說—— “公子,你以后要好好的?!?/br> 一念至此,悚然膽寒。 鎮(zhèn)玄起身,瞬間便移至王郎所在的西偏院。 此時天色初明,院中的藤生植物們蜿蜒交織,掩映著院中潔凈的石幾石凳,綠色葉片在清冽晨風(fēng)中沙沙作響,與往時并沒有什么不同,一切看上去都平和而安靜。 鎮(zhèn)玄踩過石子路,直接沖到王郎的臥房前,吱呀一聲打開房門。 這幾年他雖與王郎有過數(shù)不清的交歡,卻因為顧忌到阿寅,也怕褻瀆了陸維,從沒有帶王郎去過正院,次次都在王郎的房中解決。 所以鎮(zhèn)玄對王郎的臥房,非常熟悉。 王郎側(cè)躺在他那張黃楊木的架子床上,以薄被裹身,腰背弓起,整張臉埋入薄被間,只露出黑色的頭頂,似是在熟睡。 鎮(zhèn)玄站在門前,全身都在細細的發(fā)著抖,一股寒意自尾椎處升起、直沖腦門,只因他感覺到王郎的生機已經(jīng)斷絕。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架子床前,然后推了一把那單薄削瘦的肩。 王郎顯然剛斷氣沒多久,身子還是軟的。 被鎮(zhèn)玄一推,便露出那張平凡無奇、膚色慘白的臉來。 與此同時,一道鮮血從王郎微翕的唇間流淌而下,洇入藍花土布的蕎麥枕。 王郎是摔碎了一個龍泉窯的骨瓷荷葉盞,然后將碎瓷片盡皆吞入腹中,因而身亡。 明明是痛苦異常的死法,但王郎的面容卻十分安詳,仿若只是沉入了一場睡夢。 鎮(zhèn)玄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雙掌按于王郎胸口,運轉(zhuǎn)道力,逼出王郎體內(nèi)的瓷片,修復(fù)其體內(nèi)腸胃動脈,想要將人重新救回來。 然而他雖號稱半步飛仙、人間大能,畢竟不是真正的神仙。已經(jīng)斷氣身亡的人,又怎么能夠救活? 鎮(zhèn)玄花費了一個多時辰,將王郎的遺體完全修復(fù),最后亦只落得個徒勞無功。 他顫抖著從王郎胸口處移開手,目光轉(zhuǎn)到屋內(nèi)的方桌處,那上面放著一紙信簽。 王郎是識得字、會寫字的,但大約是出身的原因,并沒有上過私塾,全靠自學(xué),也就沒有人糾正王郎左手執(zhí)筆的習(xí)慣。 鎮(zhèn)玄走到方桌旁,拿起那一紙信簽展開,屬于王郎的那筆不甚端正的字,便出現(xiàn)于他的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陸總:唔,用左手寫字的話,就不會有人認出我的筆跡從而掉馬了~ 第129章 王郎的字跡既不工整,譴詞用句也都是白話。 王郎在信上說—— “公子,小人走了這條路,完全是由于小人自己的選擇,和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關(guān)系?!?/br> 鎮(zhèn)玄咬緊牙關(guān),仿若看到了王郎每次面對自己時,彎下膝背,既卑微又小心翼翼的模樣。 王郎從來都在鎮(zhèn)玄面前自稱“小人”,哪怕兩人有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都保持著這份尊卑距離,未曾有過半分張狂和逾矩。 鎮(zhèn)玄曾經(jīng)認為這樣很好,王郎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進退,可以免去很多麻煩。 但鎮(zhèn)玄現(xiàn)在于字紙間看到王郎的這個自稱,只覺得心痛如絞,連抓著信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王郎在信上說—— “小人本是庸庸碌碌,再俗氣不過的一介草民。這幾年來,小人到此仙境,公子令小人有衣有食、不受勞累奔波,又悉心教養(yǎng)阿寅,小人在心里對公子很是感激?!?/br> 鎮(zhèn)玄的眼眶漸漸泛紅。 王郎,你到了活不下去的時候,到了生命的最后時刻,還是在委屈求全,還是在撒謊,不肯吐露半點真心話。 這全部,都是為了阿寅吧。 王郎在信上又說—— “這世間對小人來說本是無邊苦海,無人可渡,又不能自渡,早有離去之意。茍活至今,完全是因為阿寅尚且年幼,放心不下?!?/br> “今日阿寅為小人傷了公子,小人忐忑難安,思及小人若再留在這世間,對阿寅與公子的關(guān)系有害無益,不若早些求個解脫。小人雖愚昧,卻也知公子對阿寅有幾分看重,阿寅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又被公子教養(yǎng)出一身本領(lǐng),小人可以放心?!?/br> 在鎮(zhèn)玄看來,王郎的這幾段話才算是透露了些實情。 也越發(fā)證實了,王郎對在翼侯府的過去亦感到痛苦,卻一直以來無人傾訴、無從解脫,只是為了阿寅苦苦支撐著活下去。 而他呢,他做了什么? 他對王郎動了真心而不自知,從來沒有試圖去了解過王郎,了解這個在他看來,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