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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噬情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道:“是的陛下……咱們要盡快找到侯爺才行?!?/br>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等將來陛下得知陸維身死之時,又該怎么辦呢?



    他已經(jīng)想不了那么長遠,只能且顧眼前,先讓陛下安全出宮,再謀后事。



    劉琥和張德義兩人,并幾個喬裝打扮的小太監(jiān),很快走出了倚香殿,朝著后花園秘道的方向快步而去。



    倚香殿中,只留下小高獨自一人。



    小高一邊哽咽,一邊將殿門從內(nèi)鎖死,然后將燭火打翻于緯帳之上。



    火舌順著潑了油的緯帳,迅速的熊熊燃燒起來,貪婪舔上這座木制結(jié)構(gòu)的宮殿。



    劉琥來到后花園秘道口處時,朝倚香殿的方向回了一次頭。



    只見那座滿載了他與伯修美好記憶的華美宮殿,此時火光沖天,仿若在用最后的生命為他這個落難天子送行一般。



    身旁傳來張德義的哀泣聲,“小高哪,好孩子……陛下不會忘記你的忠義,咱們來世再做父子!”



    事態(tài)緊急,來不及過多哀悼小高,他們打開了假山的機關(guān),進入秘道之中。



    ……



    因為長時間沒有人清理打掃,秘道內(nèi)泛著難聞的潮氣,洞壁和腳下都結(jié)著厚厚的青苔,十分的濕滑。



    劉琥剛走進來的時候,聞到那股子發(fā)餿的潮氣差點吐了,張德義連忙奉上棉帕系住口鼻,方才覺得好些。



    劉琥被兩個小太監(jiān)攙扶著行走,幾乎是一步一滑,形貌十分狼狽。



    張德義在旁看的熱淚盈眶,他的陛下自打出世就錦衣玉食,哪兒受過這種罪。



    盡管秘道很長,一路走的十分艱難,劉琥體內(nèi)卻仿若生長出某股執(zhí)拗的狠勁兒,幾度差點摔倒,卻從未放慢過步伐,從頭到尾一聲也沒有吭過。



    張德義知道支撐著劉琥前進的力量是什么,心中越發(fā)難過。



    “慢點……陛下,這兒滑,您慢著點,小心摔了……”



    然而張德義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眼含熱淚,在劉琥身旁無用的哽咽絮叨。



    大約在秘道內(nèi)走了一個時辰,終于到了盡頭。



    秘道所通往的地方,其實離皇城并不遠,但是極為隱蔽。



    是一座位于城外,已經(jīng)破敗不堪、平常根本沒有人會去的神廟。



    先帝造這條秘道,并非是預(yù)料到自己的子孫會有被逼宮逃生的一天,而是為了密會某人。



    推開密門,劉琥被激起的塵土嗆得連聲咳嗽,和一眾太監(jiān)從破敗的、結(jié)滿蛛網(wǎng)的山神像蓮花座處爬出來。



    他們之中沒有人能想到,在大亮的天光之中,迎接他們的是兵甲森寒的北疆將士。



    無數(shù)刀槍長戟,對準(zhǔn)了剛從密道中爬出來的一行人。



    劉琥保持著狼狽的爬行姿態(tài),看清了那群北疆將士中領(lǐng)頭的男人,怔怔的愣在原地。



    男人頭戴銀獅盔,身披明黃五龍袍,高大凜然如天神。那對星辰般的黑眸,與趴伏在地上的劉琥兩兩相望。



    彼此間沉默了良久良久,劉琥大睜的桃花眼中才落下兩行淚,劃過那張全是塵灰、骯臟不堪的臉。



    “啊啊啊啊?。。£懖蓿。?!”



    天子發(fā)出了撕心裂肺、泣血般的吼叫。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虐到皇帝?這只是個開頭,下面繼續(xù)~



    



    



    



    第22章



    



    “陛下,隨臣回宮吧。”



    前方密布的、泛著冷光的刀戟紛紛如摩西分紅海,為陸維讓出一條直通劉琥的道路。



    陸維走到劉琥面前蹲下,朝滿身滿臉塵埃、狼狽不堪伏在地上的天子伸出右手。



    他原本是打算領(lǐng)兵入宮的,但在他距離宮門不遠的時候,看到了倚香殿那道沖天的火光。



    是劉琥得知御林軍兵敗的消息絕望而**,還是另有原因?



    陸維沒有去賭,當(dāng)下兵分兩路,命宋晴依舊照原來的計劃入宮,而他自己則領(lǐng)兵去秘道出口堵截。



    是的,陸維知道倚香殿后花園通往神廟的這條秘道。半年來他與劉琥恩愛繾綣,在他面前,劉琥從未隱瞞過任何秘密。



    劉琥通紅了眼睛,望著伸向自己的那只右手。



    那只手骨骼遒勁,指甲修剪的十分干凈整齊,有習(xí)武的薄繭覆于手掌指腹。那修長的手指曾無數(shù)次點燃過他的身體,令他顫栗著飛上云端;他無數(shù)次用面頰摩挲過那覆蓋著薄繭的手掌,貪戀掌心的溫度。



    劉琥從喉間發(fā)出急促的、困獸般的低嘶。他伸出臟污的雙手,以一種迫不及待的姿勢,捉住了陸維的右臂。



    然后張開嘴,用一口潔白整齊的牙,狠狠咬在了陸維的手腕之上。



    很快,鮮紅血液順著陸維的掌沿流淌下來,一滴滴落在地面,發(fā)出“啪嗒啪嗒”的細微聲響。



    有將士想上前拉開劉琥,卻被陸維伸出左手制止,朝劉琥平靜的道:“陛下,消氣了嗎?”



    劉琥的淚水滑落,嗚咽著搖頭,牙齒和嘴唇皆被鮮血染紅,他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某種癲狂的狀態(tài)之中,誓要將陸維的手腕咬下一塊rou來才甘心。



    “既是如此,臣就等陛下消氣為止?!标懢S用左手理了理劉琥散亂的鬢發(fā),眼底浮現(xiàn)幾分溫存之色,“臣此生幾番重創(chuàng)欲死,都熬過來了……陛下咬臣這一口,實在算不得什么。”



    劉琥聽聞陸維此言,忽然僵在原地,牙關(guān)間霎時失去了力氣。



    只因陸維身體上的每一道傷疤,他都非常清楚。



    三年間駐守北疆,大大小小受創(chuàng)數(shù)十處,其中足以致命的就有五處。就是陸維來到他身邊的那一夜,脊背上還帶有在詔獄受刑的鞭傷。



    “為什么要背叛朕?為什么背叛朕的人是你?!”劉琥松開陸維的手腕,唇齒間盡被血染,淚眼朦朧的瞪著陸維,神色凄慘。



    “陛下還不明白嗎?”陸維輕聲嘆息,“臣,并非陛下的玩物?!?/br>


    “陸伯修,朕沒有將你當(dāng)作玩物,從來沒有!”劉琥幾近癲狂的大吼,“朕是那樣的信任于你!”



    “信任?”陸維諷刺的勾了勾唇,“如果真的信任,就不會有將臣調(diào)回奉京的詔命了吧。”



    “如果真的信任,怎會聽信讒言,有功而不賞?”



    “如果真的信任,又怎會奪去臣的身份姓名,將臣囚鎖于深宮之中!”



    劉琥吃驚的看著陸維,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不能接受的連連搖頭,解釋道:“朕……朕沒有,朕做的一切,只是、只是為了與伯修長相廝守!”



    “陛下,你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