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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色越來越陰沉,黑的像是要滴出水來。這個夜凜又是個什么鬼,怎么能叫君籬一想有人找他就會想到他的身上,而且還那么開心的樣子。顧淺生倒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也不顧想什么天譴的漏洞了,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拎著這個人的衣領(lǐng)子拉到外人見不到的墻角狠狠教訓一頓,叫君籬記住了心里只能有他顧淺生一個人!偏偏現(xiàn)在根本都摸不到這個人。顧淺生內(nèi)心陰云密布,偏偏這人一張嘴仍舊喋喋不休的說著另外一個男人怎么怎么樣的,以往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覺得歡喜的嘴巴,此刻只想叫顧淺生找個什么東西將他嚴嚴實實的堵上。那賣糖葫蘆的似乎一時也招架不住突然神情激昂的少年,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這我是不是我記錯了,剛剛那人,跟您說的似乎一點兒都不像?!?/br>“那是誰找我???”君籬住嘴之后神情迷惘了起來。他似乎也不認識別的人了。“這,您可真是難倒我了。”賣糖葫蘆的皺著眉撓了撓腦袋,“怎么一點兒具體的特征都想不起來了呢只記得他似乎是很急切的想要找到你的?!?/br>那樣的感覺。大概是愛人吧。☆、第三百四十六章為你做一點點,最快更新給大爺留下買路財最新章節(jié)!君籬有些不滿的噘起了嘴,“算了算了,那你告訴他我去哪兒了么?!?/br>“應(yīng)該是說了吧?!蹦莻€賣糖葫蘆的自己也有些不確定,是不是他想岔了,剛剛生出的幻覺,怎么再仔細想就想不出來剛剛來問話的人長什么樣子了呢。在他還在困惑的時候,君籬已經(jīng)一點兒都不嫌棄的從地上將自己那些被紙包包好的東西從地上撿了起來,“那就好,反正我一直呆在這里哎,對了,他要是再來問你,你直接跟他講我住在望月樓。”顧淺生心情酸澀的跟在君籬的身后。他不再這個家伙身邊的時候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夜凜是哪根蔥啊,也姓夜,玄閣的人,都真叫人頭疼。顧淺生頗為憂傷的嘆了一口氣,寸步不離的走在君籬后面,那個賣糖葫蘆應(yīng)承著君籬的話抬頭目送自己大主顧離開,結(jié)果一眼看到了顧淺生。哎。這不就是白天找這個少年的人么。原來他們兩個人早就找到一起了。那那個少年剛剛的樣子,賣糖葫蘆的回憶起顧淺生早上時候溫柔的說著,“我愛人這次是離家出走的?!?/br>大概是還沒有消氣吧,賣糖葫蘆的一臉的我是過來人的表情,理起自己的貨來。然而數(shù)來數(shù)去,似乎有些不對。怎么他這里多出來一串糖葫蘆?君籬蹦蹦跳跳的走在路上,一副心情極好的樣子,顧淺生看他抬起手便將糖葫蘆送至了唇邊,啊嗚一下咬掉一大口。顧淺生抬起手剛待出聲阻止,突然想到自己這么做也沒什么用,只能憋笑的看著君籬嚼了了兩下之后心情瞬間陰轉(zhuǎn)晴,呸呸兩口吐在地上,整個舌頭都變作了黑色,一臉憋悶的伸著舌頭用手扇著,想要散掉嘴里的那股怪味。“真特么的,還說不是毒藥,這吃了還不得死人啊?!本h將糖葫蘆遠遠的扔到了一邊。一連晦氣的呸呸呸著往望月樓的方向走去。叫這么個名字,也僅僅是一家普通的客棧而已,走到客棧的門口,顧淺生總算放了心,還好他家的君籬即使什么都不記得了也沒有學壞。顧淺生跟著君籬進了客棧,跟著上了樓,跟著被關(guān)在了樓道里。他真的沒有這種尾隨別人招呼都不打一聲的直接進別人臥房的習慣啊即使對方本質(zhì)上來說已經(jīng)屬于自己了,這樣似乎也太不好了吧。站在門口,顧淺生頭疼的一手扶額。神吶,能不能告訴他一下他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不對,神都已經(jīng)死了,肯定沒辦法告訴他應(yīng)該怎么辦了。顧淺生背靠在門邊的墻上,手上擺弄著他撿回來被君籬咬了一口丟掉的隱草,這東西好歹還是有點兒價值的。要不要吃了再在君籬下次開門時候跟進去?但是那樣不太好吧,掩耳盜鈴么,僅僅是從君籬一個人看不見他進去變成所有人都看不見他進去而已。顧淺生抽了抽唇角,真的是很煩啊。剛剛樓下柜臺的小賬房總算結(jié)清了其余幾位客人的余款,找上了樓,剛剛他可看到了一個生面孔就直接上到了他們樓上的客房,這可不合規(guī)矩,叫老板娘知道了又該罵他了。“哎,這位客官,您是要住店么?”那小賬房清了清嗓子開口朝著愁眉苦臉的顧淺生打斷道。顧淺生隨手將缺了一口的隱草拍到了小賬房臉上,“跟你們老板說,這是隱草,別來煩我了,我要在這里待會兒?!?/br>那個小賬房眼睛瞪得大大的,抽了抽鼻子,嘴角哆嗦著,“隱,隱草”這尼瑪是什么鬼啊,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好么,不要說得很是那么一回事兒是的好么。拿著草轉(zhuǎn)身下樓的小賬房一直維持著一頭霧水的驚愕狀態(tài),為什么他那么聽話的對方叫他下來他就真的下來了啊。將手里那根破草隨意的放在了柜臺上,小賬房轉(zhuǎn)身又去忙活自己那些活計去了。那根無人理會的隱草自己又默默的變成了一桿禿了毛的筆總之這種無聊的巧合跟一臉糾結(jié)的顧淺生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顧淺生發(fā)現(xiàn)無論是自己說話還是自己跟別人說話,或者一些行為所制造的噪音,君籬都是完全感受不到的。他的東西只有在徹底不屬于他了之后才能被君籬所看到,所以,這到底是哪種反噬呢,怎么他從未聽說過,天地之間還會有這樣無聊的天譴。當初表妹的情蠱那應(yīng)該不是情蠱的問題了,大體是鴛鴦蠱除了差錯,只可惜清夫人還在玄倉大陸,他更不舍得離開君籬去找清夫人問一個不一定能知道的答案。顧淺生站在門口給自己做了大概一個世界那么久的心理建設(shè),總算勉強下了決定。他伸手推門,發(fā)現(xiàn)君籬居然沒將門從里面插上,真的是還跟以前一樣,沒有一點兒的安全意識。顧淺生寵溺的斂眉微笑著,走進了屋里,有轉(zhuǎn)身將門合上,將門栓插好。床上的君籬睡的正香,顧淺生突然有些好奇,若是他將門推開時候君籬正醒著,看到了他的話會發(fā)生什么呢。顧淺生伸手摸著下巴,一雙眼睛之中滿是沉思。算了,這件事記不得,還是從長計議吧。顧淺生走到君籬的床邊,坐了片刻,眼下這個人離他這么近,真的很想伸出手去觸碰呢。顧淺生緩緩合上了眼睛,傾身湊過去,親到了君籬面上的空氣里。二人面龐的空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