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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伸手想要將人扶起來,但是此刻跪在地上的人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澳憧炱饋恚降自趺椿厥??!?/br>“他不是我?guī)煹?,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又是施了什么手段控制住了他我完全沒有辦法?!鄙踔磷约阂彩潜豢刂频哪且粋€。好不容易被顧淺生勸起來坐到了桌前的許明道一雙眼睛惡狠狠的泛著紅色,只是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的心動。顧淺生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些。他與**不過是萍水相逢,自然沒有這對兒師兄弟之間了解的深刻,只是回想起今日見到的這個人,確實覺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在感覺奇怪之余,又有著一種熟悉感,這個人絕對是他認識的沒錯。所以顧淺生下意識的以為確實是**變了,而此刻聽到許明道的話,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想出了岔子。而且,聽人家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是兩情相悅。顧淺生抬手摸了摸鼻子。“你且細細同我說上一遍?!?/br>在許明道的口中,**開始變得奇怪就是在將顧淺生從海上送回來之后慢慢開始的,也就是,在銀龍所構(gòu)筑的島嶼上,他應該經(jīng)歷了什么。當初的事情太過久遠,顧淺生絞盡腦汁思考了許久,才猛然想起了一個片段。當時僅僅顧淺生自己和君籬見到了銀龍魂魄,**仍舊被留在外面受凍,他似乎記得銀龍曾說過一句話,外面的人倒是含有一絲稀薄的血脈。神獸的血也不是白白給人類的。在顧淺生所接觸的這些事情之中,神獸魂魄是可以在擁有神獸血脈的人類身上寄體重生的,這也是當初誘惑神獸將血脈贈予人類最重要的一點。而在他們都離開島嶼之后,整座冰島是徹底崩塌了的,銀龍怎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沒有逆鱗的銀龍不可能重新出世,卻讓隔絕自身氣息的冰島崩毀,再聯(lián)系許明道口中的**性情大變。這個人根本不是**,大概那頭貪婪無恥的銀龍不僅僅是借體重生,更是直接鳩雀占巢,徹底霸占了**的身體。這么想想,顧淺生也有些恨得咬牙。鄭翊豈不是也占據(jù)了他愛人的身體,正好,先在這人身上試試手,看看怎么能將旁的靈魂從原身當中趕出去。之前對于**產(chǎn)生的厭棄也在想通之后從顧淺生身上消弭于無形了,他手指點點桌子,輕聲開口道,“那我們先籌劃一下,到底應該怎么做才好?!?/br>☆、第三百二十八章計劃將神獸的魂魄從人類身上驅(qū)逐出去。在當初獸神之戰(zhàn)之后,復生的神獸不知道多少,又有多少是在人類身上復生的,典籍之中根本查無可查,甚至連一個案例也沒有。顧淺生唯一能當做參考的,就是在君籬身上曾發(fā)生的那些變故。他剛跟君籬在一起的時候,晚上,君籬夢游的樣子,分明是變作了另一個人,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無言的訴說著蒼涼寂寞,活像是沉寂了千年的孤影。而且那個人似乎能看到變故,在顧默云要抓走他們二人的前夕,一直試圖讓顧淺生領(lǐng)悟他所教授的拳法。可是在君籬被抓走之后,二人重獲自由,君籬就再也沒有夢游過,至少相當一段長的時間都是這樣的,再后來發(fā)生變故的時候就是如果再度醒來的時候,鄭翊是少年的話,那先前君籬正常狀態(tài)下的夢游,那個很好溝通的魂魄,應該是真正完整的神獸魂魄,也就是說放血,可以改變神獸魂魄的穩(wěn)定性。但是神獸血脈的再生性極強,雖然會使再度蘇醒的魂魄記憶遺失,可這種變故在顧淺生眼里,卻是可以突破的唯一著力點。將他體內(nèi)的神獸血脈徹底導出,銀龍自然無法再寄體在他的身體里了,甚至可能重歸混沌。但是部分血脈導出并不困難,想要徹底根絕能夠不斷復生的血脈之力,除非將一個人的血全部抽干。這明顯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顧淺生將自己的想法同許明道細細說了。雖然他不可能給**徹底換一次血,但是他可以留給他們一只蠱蟲,讓**身上的神獸之血一直維持在低限度的狀態(tài),這樣他應該能恢復正常。這也是顧淺生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許明道點頭贊同,雖然想法到此刻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但是是否真正有效還要看后續(xù)的執(zhí)行,顧淺生又跟許明道合力商量了之后對**下手的具體措施。**變化之后,很喜歡那個。畢竟,龍性本yin。在許明道因為蠱毒而不得不跟在**身邊的時候,經(jīng)常隔上幾日都下不了床,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銀龍收斂了許多。也就在那個時候,許明道才感受到了片刻**的存在。是他在幫他。所以即使在承受難以忍受的一切,許明道的心卻軟了下來。他的師弟還等著他來救,師弟真的幫他了太多,而他卻一直在任性的逃避,任性的做師弟不喜歡的事情,師弟卻為了讓自己開心,扮丑賣乖,甚至故意叫他抓住回去交差。那時候身邊躺著的人,是他,卻不是他。許明道才開始真正惶恐了起來,他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簡直是無數(shù)次的將師弟往火坑中推,但是最危險的時刻,總是師弟拼了性命保護著他,而他卻在安全了之后繼續(xù)我行我素。許明道覺得自己真的是全天下最不稱職的師兄了。也是那天夜里,許明道悲寂的在夜中看清了自己的心,可是他卻無力挽回。他能感受的到**對于自己的保護,那個占據(jù)了他師弟驅(qū)殼的人終于不再折磨羞辱于他,而開始流連花叢,頻繁的出入紅樓。然而自己的心卻更痛了!顧淺生看著許明道糾結(jié)而泛紅的表情,大概能感受到他的心路歷程,只要是個正常人,自己愛人雖然是被別人控制了,但是跟別的姑娘卿卿我我,顧淺生只能發(fā)個抖,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好么!腿打折!哎,顧淺生無奈的將自己的手支在額上,似乎,鄭翊年輕的時候也是這么個德行還有那天夜里第一次見到自己,也是直接就親上來,這似乎是太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了,他還是不要瞎想了,到時候又不可能真的動手。結(jié)果,這么嚴肅正經(jīng)的場合,顧淺生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吃醋了“這里的比翼閣住在這里的半個月,**幾乎夜夜去閣中捧場,開始時候他還換著人,進來卻單點夢姬?!痹S明道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這句話的。顧淺生眨了眨眼睛,“消息確定么?”他是覺得這應該是許明道因為憂心而打聽來的消息,哪兒想許明道眼中的憤懣更加清晰了。“他夜夜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