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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香香不知所蹤,顧默云的事情不可能瞞過玲珠太長時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從這里離開。可是找不到慕容香香,眼前這個人又是個傷患,顧淺生覺得事情突然變得很棘手。算了,不管了!顧淺生背起了慕容海,直接離開了客棧。既然慕容香香有本事能對付那么多人,玲珠又根本沒有見過她,這樣的話,她留在這里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顧淺生當(dāng)下便做出了決定,直接背著慕容海離開了這里。今日見到玲珠解蠱的手段,顧淺生便清晰的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無法跟她抗衡,眼下最為穩(wěn)妥的還是先退為妙,至于暴露身份的事也只有他日后更加謹(jǐn)小慎微了。解除了噬心蠱的慕容海仍舊處于昏迷之中,手腕上的傷口被顧淺生處理了之后已經(jīng)凝固結(jié)痂了,顧淺生背著他引來夜里納涼的一些大媽的側(cè)目,她們是不是親眼見證了一起綁架案?接受著一群大媽注目禮的顧淺生有些艱難的扯動唇角,幸好這些人沒什么正義感,不然還得有他麻煩的,只是這些人看著他出城,玲珠在新城里的勢力似乎很大,這些人看到了,只怕她查起來時候很輕易便能夠得知他的行蹤。顧淺生微微挑眉,清風(fēng)過處散開了一陣細碎的轟鳴聲。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這里已經(jīng)這么亂了,他再多添上一筆似乎也沒什么吧。某大媽:“嘿,這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蚊子?!?/br>“天要亮了,蚊子們都狠著吸口血呢?!绷硪淮髬専o比自然的接話道。“不對啊,今天之前明明還沒有蚊子呢。”那大媽一臉迷惑。總之今夜之后,她們都不會記得今晚發(fā)生過什么。這算是一種很溫和的蠱蟲了,沒什么大用。顧淺生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一溜煙的帶著慕容海直接出了城,他特意扯了繩子,將慕容海跟他栓到了一起,以免從馬背上被癲下去。顧淺生帶走了自己的黃馬,他帶著慕容海走的時候,見著慕容海那匹黑馬用一種很仇恨的眼神盯著他看,看的他感覺很是無語。馬匹在土路上顛簸著,慕容海在已經(jīng)離開新城足足幾十里的地方,終于被晃醒了。慕容海一臉的搞不清楚狀況,因為腰間被勒的緊,他整個人都有些呼吸困難,最關(guān)鍵的是,他現(xiàn)在很虛,整個人都有種缺氧的感覺。活脫脫像是被餓了十幾天。不過有點兒頭暈眼花的人呢好歹還是能認(rèn)出顧淺生的。“咱們這是在哪兒啊。”慕容海聲音嘶啞而干咧,開口問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愣了下神。“在趕路,發(fā)生了一些變故,我們必須馬上離開?!?/br>慕容海抬手揉了揉有些發(fā)紅的眼睛,“我餓了?!?/br>“等進了落西山脈我們再休息。”進入落西山脈之后,玲珠即使要找他報仇,也不可能帶著很多人,而且落西山脈這么大,他們捧在一起的概率微乎其微。慕容海整個人仍舊是疲乏的,在稍稍搞清楚狀況之后,很快便再度昏了過去,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夜里。只不過這次的夜里是已經(jīng)又經(jīng)過了一個白天的黑夜,他被放置在一棵樹旁,背后就是已經(jīng)被他體溫溫扥已經(jīng)呆了些暖意的榕樹,他面前生了一堆篝火,驅(qū)散了夜里的潮寒之氣。顧淺生正盤膝坐在篝火的面前,已然是一副入定的狀態(tài)。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休息,慕容海這次醒來狀況已經(jīng)好了太多,他收攏了腿,也盤膝入定,調(diào)理起自己的身體來。調(diào)理的同時順便回想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自己是想去紅樓來著,然后碰見了個特別討厭的女人?他想起來了!體內(nèi)的靈氣因為他不穩(wěn)的心緒瞬間一亂,倒行逆施,一口血便噴了出來,直接落到了面前的篝火堆上,上面的火苗被一壓,緊跟著驟然一亮。剛剛醒過來沒多久的慕容海因為自己想起來的事情急火攻心,再度光榮的睡了過去。隔了一會兒顧淺生才慢慢睜開了眼睛,走至慕容海身邊時候替他號了號脈。“奇怪了,這人怎么越休息傷勢越重了”☆、第三百一十二章分道顧淺生蹲在慕容海身前看了半天,都沒能看出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還真是奇怪了,難道是缺吃喝?”顧淺生不知道怎么想到了當(dāng)初君籬受傷之后加大的食量,這兩個人的生活模式似乎很是相似顧淺生走到了阿黃身邊,抬手摸了摸馬匹頭頂?shù)镊嗝?。“阿黃,幫忙照看一下這個人?!边@種感覺有些微妙啊。顧淺生伸手摸摸鼻尖,也不再在原地耽擱,埋身進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jīng)拎了兩只兔子,小火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盤在顧淺生的脖子上,這兩只兔子可是它進洞里趕出來的。因為地上那個孱弱的人類受不了它的毒,所以這兩只兔子可是它特意趕出來的,不然直接張口咬死豈不是輕松又愉快。所以小火此刻居高臨下的看著地面上的那個人一臉的不爽。當(dāng)然,身為一條蛇,它臉上的小表情沒幾個人能看的出來,也就是顧淺生跟它彼此之間有感應(yīng),覺得有些好笑。有些出乎他預(yù)料,他離開了這么久,之前燃起的篝火都沒有絲毫燃燒完畢的樣子,反而愈發(fā)明亮了。這里的柴火都這么禁燒的么。顧淺生將兩只兔子往地面上一扔,解下了腰間的水壺。這東西之前是背在阿黃身上的,不然他也不太可能隨身帶著這個東西,現(xiàn)在就要麻煩不少了。剛剛他剛好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溪,便順便弄了水回來。顧淺生先將水喂到了慕容海的嘴里,沒想到這個暈了的人這么聽話,全身軟綿綿的沒吃著絲毫力氣,就是死沉死沉的。顧淺生撇了撇嘴,不過不用費勁將他最扒開他的嘴還是很滿意的。喂了水之后顧淺生又烤了兔rou,喝的可以直接喂,但是這吃的可就麻煩的多了,顧淺生也懶得照顧別人,索性自己和小火好好吃了一頓,直接將慕容海晾在了一邊。這個倒霉的半夜醒過又暈了的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再次清醒過來。昨天晚上的那口水估計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慕容海這次一睜眼便是找吃的,顧淺生友情提供的就是昨天烤的兔rou。放了一夜味道怎么也不是那么好了,慕容海卻吃的很是津津有味。倒霉的事情還是不要多想了,就算他再郁悶,那么丟臉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過了,他該在乎的是他又怎么回復(fù)正常了才對。那位玲珠姑娘看著實在不像是能夠輕易放棄的人,怎么可能就這么解了他體內(nèi)的蠱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