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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會關(guān)心別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死了的人都化為煙塵,與這個世界再無干系。至于活著的人,叫他死了便是。慕容海不能死在紅樓,但是他昨夜惹惱的人足夠他死上千萬次了,更何況這是一個為愛癡狂的瘋子,殺了他,豈不是更沒人關(guān)注。玲珠打的一手好算盤,只可惜,多了一個她算計之外的顧淺生。“這位慕容公子昨日見了我們玲珠小姐驚為天人,不知怎么就陷入了魔怔,為此特意說反話,害我們小姐譴走了客人,結(jié)果大爺們走后,他卻原形畢露了,怎么趕也趕不走?!?/br>☆、第三百零五章我來想辦法顧淺生并沒有理會那個冷嘲熱諷的小丫頭,直接朝著慕容海走了過去。只可惜,此刻的慕容海對于顧淺生沒有半分的關(guān)注,他眼神渙散,盯著并沒有人的臺上,表情有些癡傻的笑著,漸漸平靜下來,卻在有人走來的時候突然激動。“滾!都給我滾開!不要擋著我看玲珠仙子?!?/br>顧淺生眸光沉了沉,側(cè)身讓過了慕容海揮過來的拳頭,“你看看我是誰,這里還有別人么?!彼_口冷喝,但是對于此刻的慕容海沒有絲毫作用。這人只會一味的向他攻擊,即使出手毫無章法,顧淺生還是覺得有些心煩,直接用左手攔住了他的拳頭,一個手刀直接劈砍到了慕容海的后頸處。慕容海身子一軟,額頭磕到了顧淺生的肩膀上,砸的顧淺生向后踉蹌了一下。“那人我便帶走了?!鳖櫆\生扶著身上掛著死沉死沉的人,連看也未看那個引他入門的小丫鬟,直接抬步離開了這里。這種蠱,不太好除啊。這時間的蠱蟲無數(shù),唯有跟感情二字牽扯上的蠱蟲最為棘手,噬心蠱正是當中的一種,為人癡,為人狂,甚至犧牲性命都在所不惜。這種蠱蟲,很大的程度上被用作御下之法,也有人用于懲罰不聽話的情人,噬心蠱比情蠱來說,殘忍的太多,這是一種毫無感情而言的蠱蟲,只會帶給被施術(shù)者痛苦。架著一個死沉的人來走路簡直是一種煎熬,顧淺生有些無奈而認命的嘆了一口氣,直接轉(zhuǎn)換成公主抱的形式。這樣似乎有些不雅。走了幾步察覺輕快了許多的顧淺生絲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直接一路抱著慕容?;亓丝蜅?。說是出去找些吃的的顧淺生一直到慕容香香又睡了一覺之后都沒再敲響她的房門,只好自己下樓點些東西吃。結(jié)果就看到了這么能驚掉她眼珠子的一幕。一夜未見,她哥似乎憔悴了許多。慕容香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兩步跑過去,“我哥怎么了?”她神情之中的焦急真真切切,看的顧淺生感覺溫暖了不少,“這里不方便細說,我先將他放回房間吧,他需要好好睡一覺?!?/br>“好吧,好吧?!蹦饺菹阆阌悬c兒慌神的下意識的跟著顧淺生上了樓,看著自己的哥哥在床上被安置好,還伸手拆了被子給他蓋上,然后抬眼看著顧淺生。“我哥到底怎么了?”顧淺生摸摸下巴,“具體還不清楚,但是你現(xiàn)在可以理解為他被人下了毒?!?/br>“那可怎么辦才好得將哥哥送去醫(yī)館才是?!蹦饺菹阆銓Υ櫆\生的態(tài)度上少見的多了幾分嗔怪。“不必擔心,現(xiàn)在還沒什么大問題,而且醫(yī)館也不會比我關(guān)于這種毒了解的更多了。”顧淺生搖搖頭,“先讓他好好睡一覺吧。”慕容香香神情猶豫,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跟著顧淺生出了屋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br>“咱們還是先吃個飯,然后我要在城中逛逛?!?/br>“那哥哥怎么辦。”“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鳖櫆\生動作頓了一下,才拉上了屋門,小火順著它的手腕漸漸滑下來,在剛剛停頓的片刻爬進了屋子里。看著像床鋪方向爬過去的小火,顧淺生勾了勾唇,還是它有心了。在城中都這么明目張膽的被下了蠱,這里的人不得不防。“那我一會兒還是不同你一起了,我還是在這里守著哥哥吧?!蹦饺菹阆悛q豫了片刻道。顧淺生點點頭,“也好?!?/br>在樓下吃過東西之后,顧淺生自己一人出了客棧,他想先看看,這個在慕容??谥谐霈F(xiàn)的玲珠,到底是怎么個來頭。蠱術(shù)。和這個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怎么叫他覺得那么的熟悉呢。顧淺生按了按眉心,一定是他的錯覺,那個人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呢,而且還能有這么高深的蠱法,如果當年她給君籬下的是噬心蠱,顧淺生自詡自己再厲害之后估計也沒他什么事了。搖了搖頭,顧淺生又晃悠到了紅樓的附近,站到了一個賣糖畫的攤位附近。顧淺生看著那位師傅舀了一勺熱糖晃動著淋在光滑的木板上,轉(zhuǎn)眼之間便出來了一副生動美好的火樹銀花。買了糖畫的顧淺生看著師傅的動作,狀似無意的開口問道,“我昨日剛到新城,但是聽聞紅樓里有位玲珠姑娘很是出名,不知師傅您知不知道?!?/br>“玲珠姑娘,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人手上動作不停,有些夸張的感嘆了一句,“玲珠姑娘聽說是紅樓最會討客人歡欣的人了,聽聞凡是見過玲珠姑娘的人,日日夜夜,心心念念,再也從心頭抹不掉姑娘的身影啦!”那人似乎打開了話匣子,他小攤擺在紅樓附近,知道的關(guān)于紅樓里的消息也多些,漸漸的話鋒便從贊美玲珠姑娘的才貌上有些偏了,“只是聽聞這位玲珠姑娘似乎暗中架空了紅樓原本的體系,逼死了當初紅樓的頭牌妙云,自己坐上現(xiàn)在的地位,也是位蛇蝎美人。”“沒人覺得她很奇怪么?”顧淺生聽了許久,接過糖畫的時候才第一次打斷那位師傅的說話?!八髅鬟B靈力都沒有,怎么還能有那么多手段,而且靈氣對于一個人的姿容也存在著很大的影響,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人,又能好看到哪兒去呢。”“都是上天的安排唄?!蹦莻€賣糖畫的趕忙給顧淺生擺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話可不能亂說,玲珠姑娘什么都好,新城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要是叫別人聽去,你完了就算了,可別連累了我。”顧淺生饒有興味,“既然男人們都會喜歡她,怎么聽你話中的意思,對于她也是厭惡多過喜歡。”雖然話里話外并不敢明說,但還是有一種隱晦的厭惡。顧淺生多少能感受到別人的真實情緒,所以也不覺得自己說話是空xue來風。“我又沒見過,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你快別站在這兒擋著我做生意了?!蹦侨祟D時露出了不想繼續(xù)交談下去的意思,朝著顧淺生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