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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覺得怎么用力。跟從小大的水到渠成不同,這次他的巨力慢慢恢復(fù),就像是本來不屬于他的東西在強加到自己身一樣,雖然對于自己本身沒有壞處,但是無法控制,只能對周圍造成破壞。這天君籬落座的力量大了些,直接噗嗤一聲坐到了地面,還將地面砸了一個大坑之后,他終于受不了了。索性維持著坐在地面的狀態(tài),君籬抬頭看向顧淺生,“我覺得我這樣不行,太奇怪了,不能繼續(xù)這么下去了。”他最近話多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心煩。然而,事實證明說的多對于現(xiàn)實不會有絲毫的改善。“你看了書架的那么多典籍,都沒有類似的記載么?”顧淺生同樣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天下廣袤,玄奇倍出,那典籍之中擠在了那么多玄妙傳說,未嘗沒有這種天生怪力的存在。“有是有,但是跟我這情況完全不一樣?!本h有些苦惱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發(fā)出咚的一聲,看的顧淺生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幸好君籬的身體強度是在跟著力氣一道變化的。最近顧淺生已經(jīng)不太敢接觸君籬了,這人隨便一巴掌都能讓他疼半天,連小火都只敢乖乖盤在君籬的手腕,擔(dān)心遭受無妄之災(zāi)了。“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顧淺生表情擔(dān)心的看著他,朝他遞出手想將人拉起來。君籬盯著顧淺生伸過來的手,猶豫了半晌,終于還是沒有伸手去牽?!拔遗乱徊恍⌒挠纸o你捏折了,最后苦的還是自己?!本h吐了吐舌頭,自己從地爬起來,拍拍身的土。等今天帶你去完醫(yī)館,我再去一趟天香閣。“你是想去找韓老么?”顧淺生自己用左手有些費勁的吃著碗中的東西,一邊問道。這幾天君籬越來越不敢?guī)退鲞@些事情了,可憐他苦兮兮的用左手干好多事兒。“嗯,不過韓老似乎很久前就離開了,我要去找一下,看看慕容海是否還在。”“慕容?!鳖櫆\生聞言話語微頓,他腦海之中轉(zhuǎn)念便想到了那位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這人在他心中的威脅程度可一點兒都不小。現(xiàn)在君籬力量大了,顧淺生反而不擔(dān)心他的安全問題了,索性直接讓君籬去天香閣找人,自己去換藥。半個月下來,二人的生活沒有被任何人打擾,顧淺生也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君籬雖然有些猶豫,想陪顧淺生一起,但是轉(zhuǎn)念覺得自己去很可能是去幫倒忙的,索性放棄。顧淺生右臂被布條纏著掛在胸前,外面披了一件玄色長衫,更襯得此人風(fēng)度翩翩,溫雅如玉,顧淺生一走進醫(yī)館所在的那條巷子,整個人就生出了一種被人盯了的感覺。被許多人盯的感覺。這跟一路那些朝他暗送秋波的小姑娘不同,這巷子里盯他的目光給他一種淡淡的威脅之意,雖然沒有殺意,但是經(jīng)歷了當(dāng)初的事,顧淺生對周遭已經(jīng)警惕了太多。一步邁入,他幾乎立刻感受到了不對,不再向醫(yī)館方向前進,而是猛然回身,緊接著加快了腳步就想離開這里。然而他剛邁了幾步,速度還未起來,身后便傳出了一道清朗的聲音?!肮樱热粊砹?,且隨我們?nèi)プ惶丝土T?!?/br>隨著這道聲音的傳出,從兩邊房檐刷刷刷躍下數(shù)道身著瓦紅色勁裝的身影,將他前后左右圍了個嚴(yán)實。“為了能隱蔽身形,你們也是夠煞費苦心的。”顧淺生大大方方的回身面向了那道聲音,果然,聲音的主人,正是燕七。“你以為你們幾個人就能抓住我?”顧淺生勾唇挑眉,“我不欲多生事端,但是別人若招惹了我,我也不是那么好安撫的?!?/br>“在下并無惡意,我們幾個人也是邀兩位公子去做客的,在下最近打聽到,公子想打聽些壓制蠱毒反噬的秘法,剛好,關(guān)于這方面的消息,邵公子手里是有的?!?/br>“你調(diào)查我們?!鳖櫆\生聞言微驚,他連跟君籬提起自己要找的東西的時候,都是語言含混的大概說出來自己找的是什么。但是從未明確提過自己要找的是壓制蠱毒反噬的方法,這些人又是從何而知的。兩位公子并非本地,此刻暫居祁川,我們代表邵公子也不好貿(mào)然前去叨擾,只好在此暫作等待。他們到底是怎么查到這些的。顧淺生抿了抿唇,面未動聲色,看來,這祁川暗中的勢力不在少數(shù),一舉一動都叫人看了分明,只是,當(dāng)初自己同君籬離開賭場的時候,怎么沒叫人盯呢。他哪兒知道,當(dāng)初賭場魚龍混雜,但是在一層玩的都是些小蝦米和真正的賭徒,誰又會在意新人,即使那個新人贏走了不菲的銀票,除了邵公子一方的人,其余各家的勢力高興還來不及,誰會暗中對兩人出手。至于邵家的小蝦米。自然跟不君籬和顧淺生二人。☆、第七十一章脫身“所以,你們打算如何。”顧淺生未急著出手,整個人很是淡然的站在那里。燕七沖他微微欠身,“我們只是想跟二位公子,達(dá)成一個合作而已?!?/br>“我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們覬覦的東西么?!鳖櫆\生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索性抬腿繼續(xù)往巷子里面走去。反正已經(jīng)被圍住了,不如先去換個藥,看看能不能把右臂上的束縛去了。總是這樣確實很不方便。燕七也并未派人阻攔他繼續(xù)往里走去。邵家,在這祁川的地位看來并不簡單,雖然當(dāng)初只有君籬一個人的時候,沒能很快查出他們二人的所在,但是僅僅叫燕七撞見他們二人一同去了一趟醫(yī)館,便能查出來關(guān)于二人如此多的消息。顧淺生真正開始考慮自己二人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祁川了。這里水太深。太多東西他看不懂了。包括藏書閣里的書,上面所記載的東西已經(jīng)有些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可現(xiàn)在他又不能走。燕七跟隨在顧淺生的身邊,也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直接開口介紹道。“這祁川城邦,魚龍混雜,明面上雖然出了城主府之外,并沒有什么勢力,但是因為地處繁華,商賈當(dāng)?shù)溃绣X人自然會暗中培養(yǎng)屬于自己的勢力,至于此間種種,不便細(xì)說,但在下下面說的這些,公子應(yīng)該知道。”邊跟在顧淺生的身邊隨著她走著,燕七邊說著,“這祁川勢力最為龐大的總共有五家,邵家經(jīng)營賭坊,戴家經(jīng)營青樓紅館,許家經(jīng)營酒肆,在這祁川之中,赫赫有名的天香閣便是許家酒坊的一部分,安家經(jīng)營布坊,整個祁川大部分成衣的料子都出自安家之手?!?/br>顧淺生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燕七看他確實在聽的樣子,繼續(xù)說道,“這最后一家,便是經(jīng)營郊外獵場的鄭家了,但這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