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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輕聲道了聲謝,目光在君籬的身上反而多停滯了數(shù)秒。她果然是坐在二樓空出來的那個位置上的。顧淺生微微皺眉,那姑娘到底什么身份,二樓那些人又都是誰。這坐在擂臺周圍的人,顧淺生眼神環(huán)顧一周,這些人也僅僅是為了進入藏書閣第三層么。“你在想什么?!本h用剛剛逗弄小火的手指去戳顧淺生,“剛那個姑娘是誰?!彼裆飵е挥?,分明是吃味的樣子。顧淺生見著他這樣的表情,感覺有些好笑,“萍水相逢,路人罷了。”“路人還叫你幫她養(yǎng)貓?”“我抱貓回去的時候,還沒見你這么激動?!鳖櫆\生看著君籬越發(fā)憤慨的表情,剛剛所有的心思全部消弭于無形了,只剩下看著眼前這個人。君籬將小火拽下來拍在顧淺生臉上,“我以為你跟撿著這條蛇一樣,是撿回來的小野貓,哪兒想它居然是有主人的。”“真是冤枉,剛剛那個姑娘明明看你的時候比較多?!鳖櫆\生立馬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柔聲哄著,可憐小火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還不能報復(fù)?!霸僬f,要擔(dān)心,也該是我擔(dān)心你被人拐跑?!?/br>“這第十道題,真的沒人答的出來么?!蓖蝗缙鋪淼穆曇舸蚱屏硕伺匀魺o人的溫情,顧淺生抬頭望上去,怎么直接就到了第十題了。而且前面幾道題他根本沒聽到任何相關(guān)的信息啊。顧淺生望去的時候,只見那中年人沖著下面展開了一道卷軸。天香閣的方向傳來腳步聲,里面出來了兩個面帶失意的青年。所以,他剛剛跟君籬完全沒有聽規(guī)則。導(dǎo)致他根本不懂現(xiàn)在是怎么個狀況。“這題我會?!本h微微瞇眼,伸手指指那中年人舉著的卷軸,湊到顧淺生的耳邊。顧淺生聞言有些訝異。“我這幾天在那個書架上看的書,有一本神異志曾有提到,玄黃真氣乃是一種內(nèi)家功夫修煉至大成體內(nèi)自然誕生的天地玄氣……”“這個人,有點兒意思?!弊诙堑囊晃焕险呱焓謸嶂约旱暮殻黠@歲數(shù)很大了,面上卻沒有一絲皺紋,而且整個人坐在那里,似乎和天地融為一體了,若是沒有說話,幾乎讓人找不出他絲毫的存在感。“韓老,這道題是否要廢掉?”中年人多次詢問無果之后,拿著題轉(zhuǎn)身沖著老者問道。這里坐了這么多人,他偏偏只問這老頭一個,可見這次大比是以這位韓老為首進行的。“為什么要廢掉?!表n老神色淡淡的,“下面明明有人已經(jīng)答出來了?!?/br>“并沒有人想要回答這道題啊?!敝心耆松袂橛行擂?。韓老笑著搖了搖頭,一揚手丟出了一枚銀亮的令牌。“第十題我已經(jīng)聽到答案了,換題吧?!?/br>中年人神色恭敬的微微欠身,從旁邊侍女端著的托盤上取下了另一枚卷軸。君籬正興致勃勃的跟顧淺生講著他這幾天看到的東西,從樓上一閃而過一道銀光,一枚令牌直直的沖著君籬的臉飛了過來。君籬根本沒注意周圍,等到那令牌飛到他眼前的時候他方才看見。細(xì)小的令牌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聲,顧淺生連忙伸手去擋,那令牌卻突兀的從半空中停頓,啪嗒一聲掉在了君籬的腿上。“第十道題剛剛已經(jīng)有人答出,現(xiàn)在進行第十一題。”顧淺生眉頭一挑,君籬的腿上那枚小巧的銀色令牌上,只得一個十字。“看來,樓上的那些前輩竟能聽見我們在說什么。”君籬伸手將剛剛嚇了他一跳的令牌抓在手里,大大咧咧道,“你說,這個能值多少銀子啊?!?/br>顧淺生聽見他的問話,只覺得眉頭直跳,這里環(huán)境那么嘈雜,君籬剛剛跟他說話又是刻意壓低了聲音的耳語,那些樓上的人都能聽個一清二楚,現(xiàn)在君籬居然明目張膽的問自己人家剛剛給他的令牌能值多少銀子。真是沒救了。顧淺生伸出手指堵住了君籬的嘴,“安靜,一會兒上臺比試我去?!?/br>君籬表情無辜的眨眨眼睛,最后乖乖點了點頭。“請剛剛十二位拿到令牌的人做好準(zhǔn)備,大人說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敗者直接失去競爭三甲的資格,還有,令牌給了誰誰就是參與者,不要想什么合作共贏的把戲?!?/br>顧淺生聽了這話瞳孔微縮。這最后一句話,似乎指的是自己。☆、第五十八章光明磊落在中年人徹底宣布完規(guī)則之后,顧淺生才搞懂他口中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他們已經(jīng)說了令牌給了誰就讓誰上去比試,顧淺生自然無法桃李代僵,所幸令牌為十?dāng)?shù),他們還能坐在下面看半晌。這所說的運氣,乃是回答問題的順序,一號二號對壘,三號四號對壘,以此類推。君籬的令牌乃是十,參加第五場比試。顧淺生看著在擂臺上打斗的人,眉頭微皺,這些人都有內(nèi)家功夫的基礎(chǔ),君籬勝算不大。而這種時候,一會兒要上臺的君籬正晃著腦袋左顧右盼,絲毫沒有擔(dān)心的樣子。顧淺生看著對方偷偷溜到天香閣里面的眼神,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然一會兒別上了?!?/br>“那豈不是便宜了對面的人?!鳖櫆\生剛一開口,立馬遭到了君籬的反駁,只能無奈的摸摸鼻子,君籬兀自振振有詞,“再說了,你還不相信我么,我一上場,定然將對面打的落花流水?!?/br>“哼,大言不慚。”不遠(yuǎn)處傳來一道嘲諷的聲音,“你個細(xì)皮嫩rou的,一會兒別被大爺打哭了才好?!闭f話的乃是一個一身古銅色肌膚的剛猛漢子,裸露著的上半身肌rou遒勁,一張臉上給人一種滿是橫腮rou的兇戾感。他寬大的手里正抓著一枚令牌,環(huán)著胸往擂臺上看去。聽他話里的意思,分明是答了第九題。顧淺生神色冷然,眸子陰陰沉沉,沒有開口,手指安撫性的抬起,摸了摸君籬的臉頰,垂在椅旁的右手卻在衣袖里一翻,再沖著那個男人的方向張手,一股淺淡的白色直沖著男人飄散而去。霧蟲。既然他不能上臺代替君籬,那提前做做準(zhǔn)備總沒什么不可的吧。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了二層坐著的人的眼中,那老頭摸摸白花花的胡子,一臉的憋悶,“世風(fēng)日下,人人心不古哇?!彼舆B哀嘆了兩句,聲音極低,似乎單純在對自己說話,“一個粗鄙不堪,一個陰損陰損的。”玉吟一雙大眼睛眼波流轉(zhuǎn),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