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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琴接過放到了一遍,“我沒有帶著藥”感覺胸口有些硌,君籬伸手摸到了懷里,從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神情更尷尬了幾分,“咳,帶了。”君籬發(fā)誓,他寧肯跟十個大漢在一起侃大山也不想跟一個姑娘同處一室。勉強(qiáng)將她的手包扎好,君籬便想離開了。青燕伸手?jǐn)r住了他,“公子這就要走了么?再留一晚可好?!?/br>君籬整個人猛然頓住。哎,不對,這個姑娘剛剛說這里是哪兒來著?花樓?鎮(zhèn)子上幾時有了花樓!“夜色深沉,不便出門,再說,此時也到了宵禁的時候了?!鼻嘌嗾@么說著,樓外陡然傳出了一陣有些喧鬧的馬車聲,緊接著傳來一道低聲催促的男音,這聲音聽著有幾分耳熟。君籬正皺著眉回憶,又聽到了顧淺生的聲音。“這里就是你們的目的地?大費(fèi)周折的將我綁來這個地方,難道覺得夜路辛苦,想喝個花酒?!鳖櫆\生難得多話,話語中滿是嘲諷。二人的對話打破了夜晚的寂靜,引來了巡夜的士兵。后面的聲音變成了顧淺生帶些掙扎的嗚嗚聲,明顯是被人堵住了嘴巴,聲音也慢慢變顯然是去了后面。君籬走到窗前往外面看去,只看到了顧淺生被擋住了大半的身子,被人強(qiáng)制壓著往后面走去。他神色一凝,便要跳窗追出去。青燕從身后拉住了他,“公子,夜深人靜,該是休息的時候了,不要被那些雜事煩擾了心思?!?/br>君籬雙眼盯著那兩個人影遠(yuǎn)去,心下有些焦急,顧淺生那是被人綁了,他借著月光能看到他行動之間腳上的鏈條,正泛著冷光。怎么自己一覺醒來,跑到了這么個不知所謂的地方,連顧淺生都被人給抓走了,君籬只覺得滿心煩躁。揮手便想拜托青燕的糾纏。青燕卻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纏著君籬往床的方向拉去。君籬怕傷了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力道在,直到被糾纏的煩了,終于想大力擺脫青燕,青燕卻湊到了他的耳邊,用極細(xì)微的聲音道,“公子,勿要輕舉妄動,這暗處有人盯著的?!?/br>君籬眸光閃了閃,身體雖然有些僵硬,但果然不再掙扎了。這怎么感覺來花樓消遣的人換了一個個兒,同白天的狀況完全反了過來,青燕行動大膽而熱情,君籬畏手畏腳渾身僵硬。青燕抬手帶起一道氣浪,將窗戶啪的一聲合上,自己一轉(zhuǎn)身躺到了床上,君籬坐到了床邊。青燕半支起身子,將頭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道,“先進(jìn)來,丑時交接?!?/br>君籬神色微凝,靜靜感受了一下外面,屋中很安靜,只剩自己和這個姑娘的呼吸聲,他卻聽到了外面一道極細(xì)微的石子被踢動的聲音。君籬神色中帶著幾分了然,翻身上了床。青燕識趣的將身子縮到了緊里面,緊緊貼著墻壁。君籬上床之后仍是坐著的,床邊青色的帷帳放下,遮擋了里面的一切。君籬面紅耳赤的聽著青燕一個人的表演,簡直沒眼看,等到了丑時,君籬面紅耳赤,逃命一般的沖了出去。只剩下青燕一個人躺在床上悶笑。她并不知道這個少年是誰,只是莫名感覺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她是鳳溪閣的棄子,從她這個身份被確定了之后,就注定了沒有明天,眼下這少年明顯是與鳳溪閣對立的,她倒甘愿堵上一回。君籬悄無聲息的閃出了窗子,青燕走到窗邊,四處張望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將門合上。顧淺生喚醒小火之后,就老老實實的坐在火邊晾干衣服,順便填飽肚子。這人若是顧家生死堂出來的,他身上的蠱蟲難怪不入他們的眼,而且還帶著能克制他的母蠱之毒,但是小火卻與他顧家完全無關(guān)。顧淺生暗中驅(qū)使著小火給了刀疤男一口,想用解毒跟那個蒙著臉的男人換取鑰匙,結(jié)果這個男人就那么冷著臉看著那個刀疤男倒在了地上。更讓他心驚的是,那個男人就那么站在他的身邊,直接伸腳沖冷冷盯著他的小火一腳踩了過去,明顯他是不怕小火的毒的。顧淺生趕忙驅(qū)使著小火遠(yuǎn)遠(yuǎn)逃開,幸好小蛇爬行的速度極快,逃過了一劫,男人也明顯沒有追著那條小蛇進(jìn)到雨里的意思。“誰叫你當(dāng)初沒有殺了那條蛇,我跟你說了,那條蛇是禍患。”男人聲音平平淡淡的,看著刀疤男滿是難以置信的眼睛?!艾F(xiàn)在任務(wù)結(jié)束,我也沒有繼續(xù)再跟你們廝混在一起的必要了?!钡栋棠新犞腥瞬粨诫s一絲情感的冷調(diào),雙目圓睜著氣絕。卻是死不瞑目了。功勞,誰不想一個人獨(dú)吞呢?☆、第四十三章救人君籬覺得自己能找到這么個地方全憑運(yùn)氣。他是不知道顧淺生怎么叫人給綁到了這里,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這里睡覺的,這個地方他絕對沒來過。君籬壓著腳下的步子,從大叢的月季花之間憑借著月光投射而落在地面上的陰影悄無聲息的閃過。他是順著當(dāng)初從窗子里看見那個人將顧淺生帶走的方向找來的。穿過圓形拱門,君籬看著又一個園林式的建筑,整個人都有點(diǎn)兒懵,這分明也是個閣中閣,甚至里面這個院子比外面敞開門營業(yè)的鳳溪閣還要大上更多,這可叫他從何找起。君籬苦著臉靠在墻邊,四處張望了一下,周圍很安靜,過了那么久的時間,他也找不到什么關(guān)于之前二人經(jīng)過留下的線索。顧淺生正發(fā)著愁,突然感覺有什么似乎順著自己的褲腳緩緩的爬上來。君籬下意識的伸手一抓,掌心是一個滑滑涼涼的條狀物。這東西還很迅捷的卷曲了身子,將他的四指捆到了一起。君籬抬起手,借著月光,小火正盤在他手指上,沖著他吐著信子。君籬后腦一麻,強(qiáng)忍著將它甩出去的沖動,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這玩意兒肯定知道顧淺生在哪兒吧。小火沖著他亮了亮尖利的獠牙。君籬訕訕的將手指收了回去,他也不是有多怕蛇,問題是手里這個是顧淺生養(yǎng)的,就算一言不合自己也不能將它弄死,君籬表示自己對于這種沒有皮毛的動物真的無感。他的指腹能感受到隨著小蛇呼吸一鼓一鼓的肚子。小火轉(zhuǎn)著腦袋沖著院子中的假山方向,嘶嘶的吐著信子。君籬了然的向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可是在假山周圍也沒有什么密室之類的存在,任憑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出什么特殊的機(jī)關(guān)。小火有些嫌棄的瞄了君籬一眼,從這個停滯不前的人手指上松開了身子,順著腿又爬到了地上,繼續(xù)往前游去,并沒有多分給這座假山一個眼神。君籬趕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