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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zhuǎn)變換著角度去舔舐他的上下顎,然后裹住他的舌頭和嘴唇,細細吮吻,慢慢碾磨。溫柔的試探過后,他瘋狂地掠奪起來,大口大口吞咽少年口中的津液,一點一點堵住他的呼吸,在他幾欲暈厥的時候卻又猛然退開唇舌,待他張嘴粗喘的瞬間又猛然攻入。周允晟快被薛子軒狂放的親吻弄瘋了。他鼻端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身體輕輕掙扎扭動,雙手抵在對方胸膛,似乎想把他推開,又似乎想把他拉近。吻到最后,他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一線銀絲從他無法閉合的唇角緩緩滴落,顯得yin靡極了。這是自己肖想了兩世的少年,是曾經(jīng)最向往也最瑰麗旖旎的夢境,同時還是最痛苦難耐的等待。得不到的時候,他只能選擇默默守護,然而人就在懷中,泛著紅暈的面頰和彌著霧氣的眼眸如此可愛誘人,叫他怎么舍得放手?薛子軒從來不是品德高潔的圣人,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缺乏同理心和道德感的他,其實是個惡魔。他耐心地守著少年,引著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當少年主動往前撲的時候,他能干什么?自然只能敞開懷抱接納。他抱著少年翻滾到地上,繼續(xù)激烈地裹纏他的唇舌,不讓他清醒,更不容他抗拒。他沒有任何性經(jīng)驗,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唯一的幻想只有少年。在空虛而又痛苦的無數(shù)個深夜,他全靠那些濃艷的、激烈的、旖旎的情絲,來麻醉自己。所以即便全從未實踐過,也知道該怎樣勾起少年的情欲,該怎樣帶給她快樂,該怎樣引誘他與自己一起墮落。周允晟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扯開,褲子被脫掉,硬挺的那處被掏出來握在某人掌心,時快時慢地擼動。他想阻止,但腦袋卻一陣一陣地發(fā)暈,酥麻的身體更是軟得不像樣子。不要!他試圖吶喊,嘴巴微張,發(fā)出的卻是甜膩膩黏糊糊的呻吟。走開!他試圖推搡,手臂伸展,卻直接掛上青年修長的脖頸,像無依的幼獸往他懷里鉆。日日夜夜的相伴,他早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青年的靠近,習慣了青年的擁抱,甚至習慣了他綿密而又繾綣的親吻。慢慢地,他放棄了抵抗,把全部心神交給快樂到極致的感官。薛子軒察覺到少年在變軟,他像一塊甜蜜的奶油融化在自己懷中,這感覺美妙極了,令他忍不住低笑,一寸一寸品嘗。他一邊笑一邊去嘬少年紅艷艷的小嘴,然后微微抬腰,把自己腫脹堅硬的巨物掏出來,與少年的放在一起摩擦。兩人衣衫不整,四肢交纏,配合著彼此的律動互相頂胯抽送,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周允晟也是初次,很快就一泄如注,水色眼眸沒有焦距地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俊美青年。薛子軒動情地吻著他濃密的睫毛,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硬物一次次滑入臂縫,卻始終徘徊在xue口,仿佛在試探,也仿佛蓄勢待發(fā)。恰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薛靜依站在門口,捂嘴尖叫。“Shit!”薛子軒低咒一聲,迅速用外套裹住少年,背轉(zhuǎn)身,把自己不得紓解的巨物收回西裝褲。“你知不知道‘禮貌’兩個字怎么寫?”周允晟也立刻回神,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借助西裝外套的掩護把褲子穿好。白色襯衫的扣子全被青年猴急地扯掉了,他拉開衣柜,隨便找了一件衛(wèi)衣套上,末了狠狠瞪視罪魁禍首。少年被情欲沖洗過后的眼眸又濕又亮,再如何兇惡的目光,也似調(diào)情一般動人。薛子軒心癢難耐,下腹更是一陣緊縮,將他摟入懷中用力親了一口,這回不再是額頭或臉頰,而是實實在在的舌吻,吻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少年紅腫的唇瓣。薛靜依身形不穩(wěn),欲哭不哭,呢喃發(fā)問:“你們剛才在干什么?你們,你們是什么關系?”薛李丹妮聞聽響動也跑上樓,看見胯部腫脹的兒子,又看見明顯被蹂躪過的少年,臉色瞬間扭曲。“子軒,外面那些傳言是真的?你跟他在,在搞同性戀?”她簡直羞于說出最后三個字。周允晟一點兒也不著急。他是典型的享樂主義者,能跟薛子軒這樣的極品上床,他并不覺得自己吃虧。至于外人如何評判,關他什么事?食色性也,他只是遵循了人類的本能,沒什么好羞恥的。他走到薛子軒身后,雙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探出半顆腦袋張望,似乎非?;炭郑瑢嶋H上卻在暗自發(fā)笑。他倒要看看薛子軒怎么處理這種狀況。薛子軒轉(zhuǎn)頭親吻少年,表情柔軟,看向薛母和薛靜依時卻又冷硬而強勢。“坐吧。”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自己則抱著少年坐在狹窄的單人沙發(fā)里,一只手握住少年赤裸的雙足緩緩揉捏,一只手掏出香煙,含進嘴里。周允晟十分默契地從他上衣口袋中摸出打火機,小心點燃。薛子軒吐出一口煙霧,慎重說道:“我原本也沒打算隱瞞你們,更確切地說,沒打算隱瞞任何人。我跟小怡的確在熱戀?!?/br>周允晟萬萬沒想到這廝會選擇出柜,還說與自己是戀愛關系,能不能別這么無恥?好吧,他的確有意無意地跟他玩曖昧,還一直以為這只是個游戲。但他似乎想錯了,當他抱著游戲的心態(tài)與青年周旋時,對方顯然當真了。他想否認,卻被薛靜依尖銳的叫喊聲打斷:“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而且他還是薛家的養(yǎng)子。哥哥,你們這是在luanlun!如果傳出去,別人會怎么說你,怎么說薛家?”周允晟立刻收回了反駁的念頭。能讓薛靜依不痛快,還能讓薛家不得安寧,他非常樂意。被人罵幾句罷了,又不會少塊rou。這樣想著,他主動環(huán)住青年脖頸,換來對方寵溺的低笑。沒什么能比得到少年的認同與回應更讓薛子軒高興。他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今天全都變成了現(xiàn)實。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親吻少年,擁抱少年,甚至徹底占有他,然后向全世界宣布——這是我的。他暢快地吸了一口煙,諷笑道:“我從不關心別人怎么看,當然也不關心你們怎么看。不要跟我鬧,更不要去打擾小怡,沒用的?!边@輩子,誰也不能阻撓他追尋幸福,否則他會發(fā)瘋,會展開無差別的報復。他直勾勾地盯著薛李丹妮,一字一句緩緩說道:“尤其是你,母親,如果你不怕別人說,著名小提琴家薛女士的兒子是個同性戀,你就只管對小怡下手?!?/br>薛李丹妮所有的瘋狂想法因為這句話消散得一干二凈。沒錯,她愛面子,什么都力爭完美,包括榮譽和名望。這是她最大的軟肋,之前那些流言,迫使她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