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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留情,并沒有用上這種殺傷性武器,導(dǎo)致數(shù)個隊(duì)員受傷。現(xiàn)下程夜可不管它的科研價(jià)值,他只想把這個實(shí)驗(yàn)室徹底埋葬。在電梯到達(dá)的那一瞬間,他扣下了扳機(jī),轟地一聲,將1號連同轎廂一起擊碎。瞬間的高溫高壓讓電梯門整個脫出,轟地一聲摔在山洞里。程夜將白沐霖的手擔(dān)在肩膀上,支撐著他走出滾滾濃煙。他心事重重地想:這個1號,近看五官長得也像是白沐霖。然而他馬上停下了腳步。電梯門落在碎石上,焦黑一片,有一道血痕,然而底下沒有任何尸體。程夜立刻覺得不對勁,視線上移捕捉到1號的一剎那,再次掏出了核銃。然而1號不管不顧地跳了下來,程夜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開槍,而是把白沐霖推開!白沐霖被重重推倒在地,疼痛讓他神智一清。等他回過神來,程夜的核銃已經(jīng)被打飛,旋轉(zhuǎn)著落在他的腳下。程夜赤手空拳被1號騰空撲倒,此時雙手扣著它的手腕,以免被利爪刺穿了頭顱,還要防備它靈巧襲來的、匕首般的尾尖。“快開槍!”程夜額上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1號的身高體重不及他,力氣卻比他大成千上萬倍,他不能保證將它殺死。白沐霖顫顫巍巍撿起核銃,對準(zhǔn)了之后卻遲遲不敢下手:“太近了,你也會死的!”“你別管!”利爪離他的眼窩只有一寸。白沐霖猶豫了幾秒鐘,終于尖叫了一聲,沖上去掄起核銃砸在1號的背上!柳聞止和林深坐在營地里。營地離爆炸了的朗基基地不遠(yuǎn),他的隊(duì)員們?nèi)齼蓛傻刈谝贿叴蚺?、賭錢、搞同性戀,而柳聞止與林深肩并肩看著遠(yuǎn)處的夕陽。“我們真的什么都不做么?”林深杞人憂天地問柳聞止。他們保持這個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三天了,柳聞止根本沒有要去找1號的意思,仿佛帶隊(duì)春游。這讓林深擔(dān)心程夜會責(zé)罰他,影響到他的仕途。“不做。”柳聞止搖搖頭。他們是在這附近降落的,同步軌道上的星艦會時刻探聽此處的位置。一旦程夜他們關(guān)掉信息隔斷屏障,他能保證他是第一個聯(lián)系上星艦的人,他的隊(duì)員都能獲救。至于1號,他才不要管呢。他是見識過那怪物的殘暴的,他打不過,也不想打,誰愛送命誰送命。程夜不稀得他的性命,也沒有旁人稀得他的性命,就為了這個,他也得活下去,笑到最后。林深望著柳聞止的側(cè)臉,覺得他如此嚴(yán)肅認(rèn)真,一定是另有籌謀,不禁對他更為崇拜起來。“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么?”“等?!绷勚箛?yán)肅地說道,翻出了花繩。程夜趁機(jī)一腳踹開了1號,起身將白沐霖護(hù)在身后。白沐霖緊緊抓著他的胳膊:“阿夜哥哥,核銃壞了……”“嗯?!?/br>“怎么辦啊阿夜哥哥……”他急得哭起來。“沒事的,其他隊(duì)員馬上就從底下上來了。他們一到,你就安全了。”白沐霖聽出他話里的虛弱,然后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跡,腦袋都懵了,六神無主地望著他的腹部。那里被利爪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淋淋漓漓落在地上。不遠(yuǎn)處,1號重新穩(wěn)住身形,作出了進(jìn)攻的姿勢。程夜推開了白沐霖。“你……你要做什么?”失血和疼痛讓程夜的視野有些模糊,但是他依舊看得到洞xue外的陽光,以及那不生寸草的懸崖。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基因再是好也摔死了吧?他跌跌撞撞往1號走去。1號開始加速,他也開始加速。他強(qiáng)忍著五臟六腑都糾結(jié)在一起的疼痛,感到自己從未跑得如此之快過。兩個Alpha堵上全部的重量重重地相撞在一起!在1號騰空之前,程夜已然怒吼著將他摜到在地。不論它在自己身上留下多少傷口,都緊緊纏著它,朝懸崖邊滾去!五步,四步,三步……程夜最后回頭看了白沐霖一眼,過多的失血讓他的感官都有些遲鈍了。他看到白沐霖在放聲大哭,卻聽不見他的聲音。之前白沐霖嘮叨的時候,他恨不能自己是個聾子。而現(xiàn)在,他體會到了這樣的清靜,卻覺得,好想再聽一次他說話。說什么都好。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不要停下來……“死了沒?”一分鐘以后,程夜聽見白沐霖在頭頂這樣說道。視線慢慢對焦,白沐霖的臉冷漠,蒼白,濺著血。程夜望向他的后方,那里是1號的尸體。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頭痛地回憶,在刺眼的陽光中閉上了眼睛。剛才,他試圖殺死1號,但沒有成功,于是便想方設(shè)法拖著它滾下懸崖。雖說做出這種決定,當(dāng)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心里卻未嘗沒有遺憾。那些遺憾全是關(guān)于白沐霖的。然后呢?他回憶起幾個片段,全是剪影。白沐霖上前抓起了1號的樣子。白沐霖活生生將它舉過頭頂扯成兩半的樣子。血,大量的血淋在他的身上,像是一種詭異的儀式……程夜打了個寒噤,驀然睜開了眼睛,渾身浴血的白沐霖正定定地望著他。那種驕傲、嗜殺、鄙夷的表情,不是白沐霖該有的性情。第二重人格又出現(xiàn)了?“你……是誰?”程夜開始支撐起身體往洞xue的方向爬。他將手藏在背后,摸到了自己的通訊器。“將死之人,又何必多問。”“白沐霖”譏笑道。“哦,你要?dú)⑽??”程夜并沒有太大的觸動,只是飛快地在通訊器上寫道:上來以后打暈白總。“他懷孕了,留著你,也沒有什么用場?!薄鞍足辶亍钡?。程夜一愣:他?懷孕?沐霖懷了自己的孩子?他的心中被狂喜所占滿,以至于無暇去思考這句話后更多的隱意,只揀選了最表面的幾個問題,來引誘“白沐霖”繼續(xù)與他對話:“我的用場,就是讓他懷孕?”“不然你以為Alpha有什么用處?”“白沐霖”嗤笑,“Omega是Alpha的妻子,也是Alpha的母親。人可以沒有父親,卻不能沒有母親。在新的程將軍業(yè)已出生、足以繼承權(quán)力的時候,你活著只是在浪費(fèi)食糧?!?/br>“是想篡權(quán)么?孤兒寡母能做什么?”“天底下不止你一個將軍,可以聯(lián)姻的還有很多。”“白沐霖”拍拍他的臉,“你看柳聞止怎么樣?”程夜變了臉色。“白沐霖”憐憫地看了眼他腹部的傷口,解下了自己的領(lǐng)帶,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我會把你和1號的尸體統(tǒng)統(tǒng)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