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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霖:“我不要!他愛跟誰生跟誰生去?!?/br>林深覺得這次程夜真把白沐霖給得罪光了。他還從沒見過白沐霖這么惡狠狠地說話。平日里白沐霖談到程夜,不論有多傷心難過,語氣總是溫柔的,即使是埋怨,也讓人覺得下一刻就能原諒他。但他現(xiàn)在,話里不留一絲情面了。這時候程夜的魚烤完了。他走到林深面前,林深趕緊爬起來給他讓座。但是他還沒坐下,白沐霖就掙扎著起身,被程夜抓住了胳膊。程夜:“吃點(diǎn)東西?!?/br>白沐霖不說話,也不拿,望著別處。程夜湊過身去,把烤魚遞到他嘴邊:“吃一口,乖。”白沐霖狠狠把他推開,撐著樹站起來就往遠(yuǎn)處走。程夜根本沒有料到白沐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然后頗為莫名且無助地望向站在一邊的林深。林深冷汗津津——他為什么要全程觀看這一幕??!雖然他很想說小白你干的漂亮,但是程將軍摔了一屁股,一屁股啊!他會讓自己活下來么!程夜朝他伸出了手,林深趕緊狗腿地上前攙扶他。程夜:“……”程夜擎了擎手上的魚:“你給他送去。”林深:“哦哦。”程夜魂不守舍地游蕩到柳聞止身邊。柳聞止一邊烤魚,一邊探了眼兩只跑遠(yuǎn)了的Omega。“嘖嘖,氣得挺厲害啊?!绷勚孤龡l斯理地說道。程夜默不作聲。柳聞止:“你是不是搞到一半,不行了。”程夜:“滾,你才不行了?!?/br>林深好不容易把白沐霖給勸回來,又吃了幾條魚,大家就商量著要睡下。這里離爆炸了的基地有一段距離,林中游蕩的Alpha此時都應(yīng)該清醒過來了,不構(gòu)成什么威脅。即使真有幾個不識相的想要乘火打劫,程夜和柳聞止也可以干翻一支軍隊(duì)了。他們打算等到天亮以后,去與他們帶到叢林里的小分隊(duì)集合。只是,行軍毯只有兩條。柳聞止想把自己的借給林深和白沐霖,讓他們湊合一晚上,被程夜制止了。程夜:“你給他們倆,我們倆怎么辦?”柳聞止:“拼一條啊?!?/br>程夜:“我不要?!?/br>柳聞止:“……”這時候給程夜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柳聞止蓋一條毯子,更別提是在白沐霖眼皮底下。他思忖再三:“你跟林深湊合一晚上。”柳聞止呵呵兩聲:“我們沒問題,但是你怎么不問問人家白公子愿不愿意跟你睡一道。”程夜被戳中了痛腳,梗著脖子呵斥:“他怎么不愿意了?”柳聞止:“你不是那什么,陽痿。”程夜:“你他媽才陽痿?!?/br>兩個人互相問候了一下彼此的生育能力,繞回正題。柳聞止:“你看他正在氣頭上呢,哪兒能跟你一道睡。誰要是生氣了還跟惹事的睡在一起,那就是賤?!?/br>程夜:“那我也不能跟你睡,那是往火上澆油?!?/br>柳聞止冷笑,這就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柳聞止:“那就這只有一個辦法了。我跟他睡,你跟林深睡?!?/br>程夜:“我他媽睡他閨蜜,我有病?!?/br>柳聞止:“那你就沒有辦法了。你睡他,是禽獸;你睡我,是禽獸;你睡林深,還是禽獸。你就睡個你喜歡的吧。”程夜看了一眼遠(yuǎn)處哭哭啼啼的白沐霖,背著自己的行軍毯慢吞吞走了過去。白沐霖正聽林深講他這一路的艱難險阻,林深突然噤聲,他不由得抬頭,結(jié)果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程夜無視白沐霖蹙眉的表情,對著林深一揚(yáng)下巴:“去那邊睡?!?/br>遠(yuǎn)遠(yuǎn)的,林深正對上柳聞止似笑非笑的眼睛,心臟狂跳。但是白沐霖抓住了他的手,林深又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他這一走,就只剩下程白二人了!到底要不要讓出兩人世界??!這兩個人的世界確實(shí)正在經(jīng)歷世界大戰(zhàn),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可是不讓的話……程將軍褲腰上別著的是槍吧,???!他還沒有作出決定,程夜就一腳踩在他兩人中間。林深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看程夜的樣子就知道他完全不在乎會不會踩到他的大腿rou。這一縮就沒有退路了,他慘兮兮地滾到一邊,任由程夜擠進(jìn)他的位置落座,然后心中充滿小確幸地朝柳聞止走去。白沐霖當(dāng)即就要起身走開,被程夜抓住了手臂。白沐霖對身體接觸的抵制相當(dāng)劇烈,奮力想要扭開,程夜沒有松手:“外頭不比家里,露重。你什么都沒有,睡得又離篝火遠(yuǎn),會著涼的?!?/br>白沐霖看著別處不說話。程夜騰出手,把毯子披在他身上。白沐霖裹著毯子,自顧自坐到篝火邊上去了,呵著氣烤手。程夜厚著臉皮湊上去:“我就這一塊?!?/br>白沐霖丟還給他。程夜捧著毯子,愣了好一會兒,厚著臉皮裹著自己挨過去,張開毯子搭在他肩膀上:“兩個人一起暖和點(diǎn)兒。”白沐霖推開他,又要往別的地方去。程夜趕緊把自己撈起來,毯子留下:“我其實(shí)不冷,我是怕你冷……你不冷那我值夜去了?!?/br>白沐霖一抖毯子,披好,正襟危坐。程夜一步三回頭地走到樹下,倚著樹干抱著胳膊當(dāng)警衛(wèi)員。白沐霖的背影寫滿了拒絕,而不遠(yuǎn)處柳聞止和林深蓋著一條行軍毯玩翻花繩,就程夜一個離篝火最遠(yuǎn)。他當(dāng)時以為還能像平常一樣,滾一下床單就好了,但是沒有,白沐霖真的生氣了。他從來沒有想到,白沐霖不會對自己笑,也不會對自己好的時候,是這樣難受。或者他是知道的,所以迫不及待地把他標(biāo)記了。第二天,白沐霖一睜眼,就看到柳聞止摟著林深在睡覺。雖然他剛才飽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痛楚,但是這副景象還是讓他放棄了對人生的思考,呆滯地愣在原地,心里想著:我是誰?我在哪兒?林深和柳聞止為什么有一腿?隨后他便想洗把臉清醒一下。記得東南方向有條河,他轉(zhuǎn)身向河邊走去,結(jié)果不期然地望見了程夜。程夜抱著槍背靠著大樹睡覺,睡姿有些瑟縮,大概是硌得慌,又冷。白沐霖看著他,心里涌上一陣哀涼。他依然很心疼,畢竟是這樣深愛過的男人,可是不論他的生老、病死,他都不要再參與,再有瓜葛。這次是他自己選的。白沐霖走過程夜身邊的時候,程夜醒了,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程夜睡得懵懵的,被身邊的動靜所驚醒,身體比意識更快地做出了防御的反應(yīng),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抓住的人是白沐霖。他瞬間放下了防備,歪著腦袋慵懶地望著他,仿佛過去的每一個清晨。除了看以外,他沒有做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