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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您有這么多故事文稿的話,您愿意出版嗎?讓更多的人看到您的故事,還能讓您賺稿費。” 她咽了口野菜,怕他以為自己是故意貼錢幫他,繼續(xù)道:“到時候您就可以憑自己勞動成果掙錢?!?/br> 別說,陳東陽還有點心動,一開始搞故事創(chuàng)作不就是這么想的嗎?那時候兒子還小,他就尋思著村辦糖廠工資不高,而且有越來越低的趨勢,不如做點副業(yè)掙口吃的??赡菐啄隂]電,又五天一大會,三天一小會的開,他一個星期也只能創(chuàng)作出一篇,又怕被人舉報,尤其寫的還是“鬼怪”故事,怕讓人說是封建主義復辟,一直不敢投出去。 后來,寫故事就成了他的調(diào)劑心情的重要手段,不管有沒人看,每天都寫。 這么多年,至少攢下來三四千萬字的稿子,有的是寫在信簽紙上,有的是垃圾堆里撿的廢報紙,有的是小孩用過的寫字本…… 崔綠真粗略估計,這樣的小故事至少有上千篇。 “爺爺您等著,我明天給您好消息。”太陽落山,她告辭,順便觀察村里形勢,發(fā)現(xiàn)真的一切正常,跟北京城周邊其他的幾百個村子一模一樣,雖然貧窮落后,但都很善良。 還有一點,她沒聞見那股怪味兒。 晚上,她撥通了家里電話,“媽你不是想要給詩社轉(zhuǎn)型嘛,你想不想辦一個故事匯總的????” 黃柔一愣,隨著文盲率不斷降低,整個國家文字的人數(shù)成指數(shù)增加,現(xiàn)在的平頭老百姓都喜歡讀點什么。可太深澀的專業(yè)文稿他們讀不懂,太套話的報紙也看膩了,“故事”卻是每一個年齡段讀者都喜歡的! 短故事比好,因為它耗時短,趣味性強,對這些文化程度不高的讀者特別“友好”。 以后,看短故事將成為一個文化趨勢,越新奇越好,文字越樸實越好……如果提前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之前辦一個這樣的“故事匯總”???,大河詩社就走在了時代前沿。 綠真小嘴叭叭叭的勸著,黃柔也在筆記本上“唰唰唰”的寫著,頻頻點頭,閨女的點子可真多。就連小湯圓抱著她的腿搖晃,她也沒時間管。 “以后倒是可以提前兩三個月征稿,可剛開始這幾期咱們上哪兒準備這么多小故事?。俊?/br> 綠真神秘一笑,“mama放心,我下星期給你把稿件送到家。” “你哪兒來的?” “mama先別管,到時候就知道啦。” 閨女能打飛滴回來,黃柔比誰都高興,不管就不管,反正她主意大。剛要掛電話,小湯圓急壞了,“mamamama,你快告訴jiejie。” “嗯?告訴她什么?” “我想她啦,讓她幫我?guī)Ш贸缘幕貋恚拧€有,還有我過生日的時候她會回來嗎?我把最大塊的生日蛋糕給她留著。” 崔綠真隔著電話線聽見,“好嘞!你們好好在家,我回去給你們過生日喲!” 言歸正傳,黃柔道:“綠真,聽你爸說楊旅長最近重感冒了挺長時間,他也沒時間上北京,你要有空可以去看看老人家?!?/br> 沒一會兒,小湯圓就把“jiejie要回來給我過生日”的消息傳得眾人皆知了,小丫頭高興得小辮子一跳一跳的,距離生日還一個月呢,就拿出小本本,給她的好朋友們挨家挨戶打電話……當然,因為顧家條件今非昔比,她能交到的好朋友除了蘇家溝一帶的鄰居,又多了許多市里各部門一把手家的孩子。 在政治圈里,小孩子的圈子,有時候就代表著大人的圈子。 這丫頭雖然沒jiejie和弟弟的聰慧,但她小小年紀情商就很出眾,不用大人教,她就知道什么人能當朋友,什么人只能是同學。 本來,顧學章挺不想委屈她的,可家里真沒人跟她說過任何一個字,全都是她自己“感覺”出來的,他話到嘴邊又忍回去,本來她沒這個意思的,大人一插手反倒變成那個意思了。算了算了,反正家里啥也不缺,只要她快樂就行。 胡峻最近又忙案子去了,崔綠真過了一個星期,帶上滿手的東西,來到制藥廠家屬小區(qū),沒考上大學的時候爸爸就帶她來拜訪過田家,這么多年過去,田家一家三口搬到了新買的別墅區(qū),這里只有楊旅長住了。 不是女兒女婿不孝順,是他覺著這兒老小區(qū),熱鬧,每天出門散步都有固定的伙伴,固定的臭棋簍子,不像別墅區(qū),除了馬路就是房子,年紀大了就喜歡熱鬧。 反正啊,田恬出國了,他也不需要再照顧外孫女,確實需要安享晚年啦。 綠真到的時候,剛好在樓底桂花樹下遇到正“殺”得頭破血流的楊旅長。 老爺子是小區(qū)里出了名的臭棋簍子,有技術(shù)的都怕他,如避蛇蝎,跟他一樣臭的,倒是每次都能玩得不亦樂乎,憑綠真經(jīng)驗,她來看他,十次有九次都在這兒。 今兒也是一來一個準。 “爺爺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家吃飯嗎?” “綠真來了?正好你來幫我看看,我要怎么將他軍?快。”老爺子急得不要不要的,也沒空回答她的問題。 “老楊你可拉倒吧,你孫女的棋比你還臭,我記著她小時候就不愛下棋,怎么去了美國還學會了?” 綠真這才反應過來,大家說的是田恬,“爺爺我不是田恬,我叫崔綠真?!闭f著反手一招,就把老大爺給制服了。 眾人拍著大腿,直呼精彩,觀棋的人就說難怪看著不像,昨天他老伴兒看見田恬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欲言又止。 綠真卻忽然眼睛一亮,“田恬回來啦?” 其他人神情不大自然,嗯嗯啊啊著說家里飯熟了,溜了。 綠真實在是覺著奇怪,“爺爺,你們家田恬啥時候回來的?” 楊旅長垂頭喪氣,“害,別提了,還不如不回來呢,都快把我心臟病氣出來了。” 綠真忙問怎么了,楊旅長欲言又止,“算了,你自己上去看吧。”收著棋盤棋子,老人家是既高興,又郁悶,剛才好容易贏了一局的好心情也沒了。 掏出鑰匙,剛打開門,綠真就被屋里巨大的音樂聲給嚇到了,難怪樓底下就聽見,她還以為是誰家來客人招待呢。關(guān)鍵吧,這歌詞一般人還聽不懂,是“嘰嘰呱呱”的英文! 聲嘶力竭的嘶吼,不知道還以為是吵架呢。 綠真對這種“音樂形式”一點兒也不陌生,當年陳靜家兒子辦酒席就有這么位大歌星去呢,好像叫安杰,在年輕人里特有名,她聽班上男生說過。 只不過,她是真心欣賞不起來,太吵了。 楊旅長耳朵都快震聾了,血壓飆升,腳底都快站不穩(wěn)了,指著沙發(fā)上兩個黑漆漆的家伙:“綠真快把它關(guān)掉?!?/br> 綠真剛進屋就注意到了,那是兩個音響,外公去年去美國的時候給她帶回來兩只過,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