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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喝玩樂,楊阿姨楊叔叔給她的錢還能原原本本帶回來。 顧學(xué)章這幾年手底下培養(yǎng)出一批非常能干事兒的人,很快將她們軟臥車票訂好,明天晚上九點從書城出發(fā),綠真開著她的吉普車載春芽和麗芝到書城,再把車子停去郝爺爺家省委大院,慢慢趕去火車站也不遲。 找到座位,掏出零食,就跟在家里差不多。 這年代軟臥車廂是干部專屬,能進(jìn)來的都是有一定知識文化水平和素質(zhì)的人群,也不用擔(dān)心會有壞分子。兩天三夜的車程除了吃就是睡,抑或看風(fēng)景,倒一點兒也不無聊,等胡菲接到她們的時候,三人精神倍兒好,恨不得走路到菲菲家。 胡雪峰這兩年在上海買了更多的股票,甚至把自家房子抵押給銀行貸款買,膽子大,回報也高,聽說早賺得盆滿缽滿啦!大方的給倆孩子在北京城,一人買了一套占地面積很大的四合院,胡峻那套租給別人用,把菲菲那套裝修出來,兄妹倆一起住還綽綽有余。 崔綠真看著市井氣息濃厚的老北京胡同,其實還挺心動的,聽說一套這么大的四合院也才十萬出頭,不比陽城市的小洋樓貴多少?!昂缭趩??能不能麻煩他幫我留意一下,我也想買一套。” 菲菲挽著她的手,“你買干啥,我們家有這么多住的地方呢?!?/br> “我可以投資啊。” “投資是啥?”麗芝插嘴問。 綠真一時半會兒還真解釋不清楚,“簡單來說,就是奇貨可居,現(xiàn)在便宜的不起眼的東西,也許某一天會成為價值連城的搶手貨?!?/br> 楊麗芝看著破破爛爛的四合院,一路走過來都是四處亂跑的貓啊狗的,還有不聽話亂竄的孩子,亂七八糟擠滿一個院子的雜物和垃圾,實在想象不出來它啥時候能變天價。 菲菲似懂非懂,爸爸經(jīng)常跟她念叨這事,她就是不懂也耳熟能詳了,“行行行,知道你是小財迷,我哥這段時間都不在家,他正全國各地跑著做課題?!?/br> 不知道沒什么,綠真有點失望,她低頭看著自己特意換的綠色真絲裙,嘟囔道:“大臭屁不在……怎么也不早說???” “本來放假休息的,可剛接到你們動腳電話那天,他導(dǎo)師就把他叫走了。” 綠真這才收起遺憾,忙問他的課題是什么。 “聽說是做什么刑偵技術(shù)什么現(xiàn)代化……”菲菲也說不清楚,綠真大致知道是干啥的,可名次太專業(yè),她也不確定。 春芽和麗芝洗漱去了,菲菲這才超小聲的問:“那個……誰……沒跟你們一起來嗎?” 綠真一愣,“曹寶駿?他沒說要跟我們一路啊?!?/br> 菲菲被她看得紅了臉,“嗯嗯,那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br> 崔綠真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心事,估摸著是他們倆又偷偷約定什么了,自從被大臭屁哥哥阻撓后,他倆不止沒剎住車,還越來越投機(j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朋友圈子里默認(rèn)的一對兒啦。 菲菲爸爸是大廠長,曹寶駿爸爸也是陽城煤礦礦長,都是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數(shù)人都會覺著是郎才女貌??珊妒怯X著曹寶駿不夠男子漢,父母太強(qiáng)勢,哥哥曹寶峰沒個固定工作,整天在外頭游蕩,擔(dān)心以后父母會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曹寶駿身上…… 他的苦心,菲菲不理解,可綠真卻能懂,兩個人打電話的時候常說起這事,所以現(xiàn)在綠真也不跟菲菲提曹寶駿的事了。 大臭屁,她幫了他,他卻啥也不說就跑了,哼! 這一晚,跟久別重逢的好友睡一個被窩,綠真的情緒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高漲,她歸結(jié)為是沒見到胡峻的原因。 菲菲參考的是舞蹈學(xué)院,基本是穩(wěn)了,在臺燈下,她眨巴著大眼睛,側(cè)身看向好友:“綠真還沒說,你的第一志愿是哪個學(xué)校?” 崔綠真把雙手枕到腦后,“公安大學(xué),筆跡鑒定專業(yè),今年是第一年招生,不知道以后就業(yè)怎么樣。” 菲菲輕輕拍拍自己那瘦弱的胸脯,“幸好幸好,我還擔(dān)心你會報國防大學(xué)呢,聽說特別辛苦,好多人都曬黑了呢?!?/br> 崔綠真其實一點兒也不在意黑不黑的,她只是想給自己多年的夢想一個圓滿結(jié)局,至于想念的國防大學(xué),以后多多掙錢吧,發(fā)展經(jīng)濟(jì)也是給國家做貢獻(xiàn),如果能讓國家成為世界級大國強(qiáng)國,她也一樣自豪。 爸爸說了,她上不了國防大學(xué)的遺憾,以后讓小橄欖彌補(bǔ)。這小子對數(shù)理化有種超乎年齡的興趣,以后的國防技術(shù)越來越現(xiàn)代化,高科技化,說不定正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綠真?”菲菲的呼喚拉回了她的神思,“嗯?你說什么?” “我說,我懷疑我哥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最近他老是關(guān)門不理人,吃飯也總是出神,你說他會不會是處對象了呀?” 崔綠真一愣,“你看著像嗎?” 菲菲為難極了,“像……又不像……我也沒看見它跟哪個女孩來往密切,可他那發(fā)呆的樣子,跟曹寶駿有點像?!?/br> 綠真促狹的撓她胳肢窩,“說來說去又繞到曹寶駿了吧?你還真喜歡他呀?不就細(xì)皮嫩rou嘛……哎喲,胡小菲你居然偷襲我!” “要說細(xì)皮嫩rou他可沒你嫩,你看看你這一身……”話未說完,菲菲就倒吸一口涼氣,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玩鬧間把綠真的睡/衣撩開了,露出一截細(xì)白的,富有rou感的yao肢來…… 綠真看她傻愣著,還故意扭了扭腰,“怎么樣?被我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了吧?” 菲菲紅著臉,掐了掐自己的,再看看她的,忽然沮喪得不要不要的,她也想長點rou呀!可就是長不起來,不知道是跟從小練舞有關(guān)還是怎么回事,她整個人都是又瘦又軟,沒有一點兒力量感。 關(guān)鍵綠真的身材不止有力量感,還是真有力量,輕輕用點兒力氣就將她掀翻,一個翻身壓制住她,撓她胳肢窩,撓她腳底板,一張大床鬧得“咯吱咯吱”響。 第二天,保姆阿姨家里有事請了假,只能她們自個兒做飯,菲菲帶春芽麗芝出去買菜,留綠真一個人看家。她也閑不住,先把屋子和院子打掃干凈,又把昨天換下的臟衣服收出來,準(zhǔn)備清洗。 想了想,好像還沒打掃胡峻哥的房間,他走了四五天,不知道落了多少灰。然而,推開門撲面而來的卻不是汗味兒,而是一股陽光曬在鋪蓋上的香味,暖暖的。 雖然走得匆忙,可他的床鋪收拾得干干凈凈,鋪蓋疊成豆腐塊,衣柜門開著,能看見里頭掛著一排襯衣牛仔褲和兩套警服,門后是兩雙干凈球鞋,還有一雙黑皮鞋。靠窗書桌上鋪著一張報紙,上頭壓著一只鋼筆……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條,整齊得不像話。 崔綠真悄悄笑起來,大臭屁要在的話,肯定要得意洋洋了。 桌子上整齊劃一的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