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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兒失去知覺地抓著昕龍的胳膊,但抓住昕龍的胳膊以后要干什么,錢寧已經(jīng)遲鈍的想不出來了。第四下撞墻過后,錢寧徹底地昏暈了過去。沉悶的黑暗,沒有聲息。卿家“?。。?!”,突然,一陣直刺骨髓的劇痛狠狠地捅塞進(jìn)了錢寧的屁股里。錢寧一聲慘叫的就被疼醒了過來。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趴在類似地板一樣的平面上的,眼睛被蒙著,嘴被膠帶封著,手腕,腳踝被繩子綁著,雖然可以移動,但是移動的幅度根本就不能太大。一個沉重到不能再沉重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體上,那個身體下面粗大火熱的jiba正蠻橫的整根沒入在自己的屁股里,雖然沒有抽插,但是它在一跳一跳的有節(jié)奏的震顫著,每一次微小的震顫都讓撐到盡頭的直腸幾乎撕裂了似地疼痛。身旁不遠(yuǎn)的地方,好像還有很多冒著熱氣的身體在扭動,雖然看不見,但能聽見和很多像自己一樣嘴被封住的呼痛聲此起彼伏的交響著。還沒等錢寧感覺出更多事物的時候,那根不斷漲動著的警棍一般的yinjing一下就拔了出來。因為腸道是被強(qiáng)行撐開的狀態(tài),適應(yīng)了粗大yinjing的敏感細(xì)嫩的腸道肌rou都緊緊的貼附在了這根外來的粗長上。yinjing猛然的一抽動,腸道的嫩rou自然被跟著帶出去了一些。強(qiáng)行位移的牽拉痛又讓錢寧痛徹心扉的狂哼了起來。一對粗壯結(jié)實的手臂緊緊的勒繞著錢寧的胸口,兩只大手不停的捏玩撥弄著錢寧的細(xì)小rutou。昕龍略帶侮辱的聲音壓得很低地響起在錢寧的耳邊:“知道這是哪里嗎?嗯?寶貝。小rutou還挺嫩的,我把你烤著吃了得了。這個地方就是我們最愛玩的“濫交室”。聽名字你也知道這是干什么的了吧?我們一般都把小男孩綁在這里,關(guān)上燈,摸到哪個舒服就cao哪個。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被cao的最多的那一個,呵呵,剛才就有好多好多人都用手指塞進(jìn)你屁眼來的,不是我攔著,你屁股早就被人給cao脫肛了。哦,對了,我剛才看了你屁眼了,都暈過去了,屁眼還能閉的這么緊,要是一般人早就有個鉛筆粗細(xì)的小圓洞了。不過不要緊,寶貝,過了今天,我就讓你怎么閉也閉不緊了,以后讓你不塞著肛門栓就大便失禁,哈哈哈哈哈,再擴(kuò)一擴(kuò),就能同時的塞進(jìn)去兩個jiba,兩個jiba一起抽動,你該多舒服???”錢寧心里一頓大罵:你這個比狗屎還臭的背信棄義的人渣!你不是答應(yīng)你朋友只有你一個人碰我嗎!你不是答應(yīng)了嗎!你答應(yīng)過了?。?!但是昕龍根本就沒在乎錢寧那些細(xì)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想法。他用手臂攬著錢寧的腰部抬起了錢寧的屁股,錢寧突然覺得肛門里猛然塞進(jìn)了個yingying的東西,那是昕龍的手指,然后又是一根強(qiáng)行的塞擠了進(jìn)去。接著,兩只手指勾住錢寧的肛門往兩邊一拉,一個鴨蛋大小的guitou重新對準(zhǔn)了錢寧的肛門,緩慢又有些艱難的愣擠了進(jìn)去。塞進(jìn)去小半根yinjing后,昕龍帶著微笑的輕撫著錢寧的會陰和睪丸,作勢往外抽拔著yinjing,錢寧以為他要像上次一樣的快拔出去,趕快像大便一樣的使勁往外擴(kuò)張著肛門以減輕自己的疼痛,哪知道這一下就中了昕龍的詭計。昕龍一感到錢寧的腸道放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挺起小腹向前一沖,那根粗長到駭人的yinjing立刻全根地扎入了錢寧的肛門里,引來錢寧身體的又一陣劇烈扭動和悲慘的哼叫。昕龍插到頭,搖了搖yinjing,接著又迅速的拔了出來,完全拔出后,又一個猛沖的插入了錢寧的肛門里。這回他開始小幅度的有節(jié)奏的抽插著錢寧了,一邊插他一邊用yinjing在錢寧的直腸里劃著圈,點幾下,用力往里捅一下,一點一點的把痛感帶到guitou所能觸及的一切地方。昕龍那根粗長的yinjing每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讓錢寧直腸里的肌rou撕裂一小部分,撕裂,合并,再撕裂,再合并。錢寧痛苦異常的奮力扭動著身體,不停的表示抗議的嗚嗚狂哼著。昕龍非常愜意地繼續(xù)運動著自己的下體,每一次沖刺穿插都能疼得錢寧幾乎暈過去。隨著腸液匯集著其他體液的慢慢滲出,昕龍的抽插終于不再費力和干澀了,順滑了的通道讓昕龍也變得享受了起來,他一絲不茍的開掘著錢寧漸寬的腸道。抽著插著,插著抽著,慢慢的,粗大物體塞入狹小腸道擠壓出的yin水塞滿了yinjing和直腸間不是縫隙的縫隙。咕唧咕唧的yin水擁擠聲越來越響亮的從錢寧的兩臀間鳴響了起來。昕龍故意把這種yin水聲弄得越來越大,以至于旁邊幾個湊上來捏摸錢寧身體的男人實在忍不住的開始往旁邊推擠昕龍。昕龍又往錢寧的屁股里努力的沖刺了幾下yinjing,然后一下拔出yinjing,并抬高錢寧的屁股,不讓yin水冒出錢寧的肛門,接著拍拍錢寧的屁股,示意旁邊的男人馬上上來。得到昕龍默許的男人毫不猶豫的猛爬上錢寧的屁股,挺起冒著熱氣的yinjing不假思索地一下插入那個肛門被cao成圓形的小深洞里。昕龍迅速轉(zhuǎn)到錢寧的頭部上方,摘去了錢寧的眼罩。眼前的阻礙物一去除,錢寧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不知深淺大小的房間里,光線暗到只能靠摸索才能辨別事物。正在努力迷茫的注視著前方的時候,昕龍已經(jīng)一把撕去了粘在錢寧嘴上的膠帶,錢寧剛要叫嚷,一只圓形的矽膠口塞不容分說的楞塞進(jìn)了錢寧的嘴里。昕龍像給馬駒帶嘴嚼似地把口塞的帶子在錢寧的后腦扎系了起來,然后忍著體內(nèi)幾乎要融化一切臟器的yuhuo,失控的抓住錢寧的頭發(fā),讓錢寧的鼻子緊緊貼在自己的guitou上。guitou上的液體三蹭兩蹭,一會兒就全部涂抹在了錢寧的鼻子上,現(xiàn)在錢寧的痛苦就是他至高無上的幸福和快樂。其實guitou本來就是一個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錢寧鼻子上才蹭了一會兒,昕龍就壓不住下腹部里仿佛火山噴發(fā)一樣的炙熱欲望了。他要洞!他要緊緊的熱熱的小洞,那個小洞中一縮一縮的夾捏,才是人生最大的意義所在,如果失去,人將終生不得歡愉,沒有了理想,沒有了前途,沒有了光明,沒有了愛。好像一條游魚渴望蔚藍(lán)深邃海洋的滋潤似地,昕龍帶著顫抖地把yinjing捅入了錢寧的口中,啊~~~終于釋然了,我的濕熱的海洋……粉紅色柔潤的舌面顫動著的帶著微甜的津液包圍著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