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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見深秉著呼吸,微微抬起了點腦袋,小心翼翼往衛(wèi)君言唇上輕輕親了一口!太甜了!太美了!秦見深在心底呻【吟了一聲,腦袋里一片白暈,耳膜里都是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秦見深覺得自己要死了!這一口就已經(jīng)夠了,再來幾口,他非得昏過去不可!阿言還沒醒。秦見深忍不住伸舌輕輕在衛(wèi)老三唇上舔了一下,這像蜜一樣,這比糖更甜,比蜜更醇比酒更醉人的味道……不行了不行了……秦見深腦袋暈乎乎的,鼻頭一熱,察覺到那濕黏黏的觸感,怕滴在衛(wèi)老三臉上,只好放開了這味能讓人上癮的毒,仰躺在床上,心說難怪大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流點鼻血算什么,他以后多吃點飯就補回來了。☆、第32章阿言你喜歡什么樣的蘇衍一大早來覲見皇帝,衛(wèi)君言也在,營帳里氣氛說不出的古怪。兩人隔得有點遠(yuǎn),皇帝在上首,正襟危坐,臉色緊繃,一雙眼下的青痕又黑又濃,完全一副沒睡好的模樣。通常有衛(wèi)君言在,皇帝心情不美妙是很少見的,蘇衍朝下首的衛(wèi)君言看去,目帶詢問,意思是皇帝這是怎么了。秦見深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蘇衍的小動作,立刻警告地朝衛(wèi)君言瞪了一眼,只是他本就心里有鬼,一對上衛(wèi)君言的視線,耳根就不自覺粉紅起來,導(dǎo)致他雖然是怒目而視,卻沒半點威懾力,典型的外強中干惱羞成怒。衛(wèi)君言看小皇帝那副恨不得沖過來捂住他的嘴的模樣,心里就想笑。這臭小子緊張成這樣,原因很簡單,這臭小子一夕之間從男孩變成男人了。衛(wèi)君言想著這臭小子驚慌失措地從床上跳起來,好不容易翻出條干凈的內(nèi)褲穿上,在營帳里轉(zhuǎn)了幾圈想找個地方把罪證藏起來最后卻不得不自己把內(nèi)褲洗了掛起來的模樣,心里就樂得直想笑,十五歲還不算成年,但從今天開始,秦見深這個臭小子,確實是長大了。那條掛在屏風(fēng)后面晃來晃去的內(nèi)褲,以及從后窗潑出去的那盆水,就是最好的證明。秦見深瞧著衛(wèi)老三眼里星星點點的笑意,心里要恨死這個混蛋了,昨晚偷香是偷香了,但那股火燒火燎的難受勁差點沒把他逼瘋,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睡了過去,醒來平白又給衛(wèi)老三笑話了一回,要不是衛(wèi)老三這個禍害,他能這樣么?這其實是人之常情,秦見深又難得有臉皮薄的時候,衛(wèi)君言哪里會拿這件事來笑話他,見蘇衍看過來,便解釋道,“就是昨晚沒休息好,沒什么大礙,衍之你來有什么事么?”蘇衍點頭道,“下午秋獵祭祀后啟程回京,臣領(lǐng)著兵送皇上回去?!?/br>衛(wèi)君言點頭,秦見深做事不留余地,保不齊有些不長眼的沖上來鬧事,有蘇衍護送回去,一來可以照看秦見深的安危,二來也能震懾那些別有二心的臣子們。衛(wèi)君言想著外面那一堆糟心的官員,便朝秦見深道,“懷玉,擬一道圣旨給我,下午我去大理寺,先把里面關(guān)押著的那堆人處理了,此事宜快不宜慢,子淵任大理寺卿,也叫他跟我一起去。”秦見深聽衛(wèi)君言叫他懷玉,身體連心都酥了半邊,微微坐直了些,半邊理智勉強還在,“秋獵獵殺了五頭老虎,外加二十余刺客反賊,護駕有功,阿言你出任相國一職,拿著相印和朕的圣旨,他們占時還不敢怎么樣,你做起事來也方便些?!?/br>每年秋獵結(jié)束,都有一批世家子弟入朝為官,直接被提為相國的也有,剛剛死去的前任相國劉卓就是其中之一,秦見深這時候讓衛(wèi)君言接手相國一職,勉強也算說得過去,只是衛(wèi)君言到底怎么出場合適,還得好好計較一番。領(lǐng)什么官職對衛(wèi)君言來說沒什么差別,管用就行,衛(wèi)君言也不耽擱,拿了圣旨,出門找了北冥淵一起,兩人便先行一步回京去大理寺了。營帳里就只剩了蘇衍與秦見深兩人。蘇衍前段時間剛開了一竅,現(xiàn)在看著心不在焉神思不屬的皇帝,又想著這兩人之前的種種,一直以來心里的那絲古怪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心悅男子雖是匪夷所思,但也不是不可能。蘇衍神色凝重眉頭緊皺,想讓人忽視都難。秋獵以后要大假三天,秦見深想著他估計要好幾天才能見到衛(wèi)老三,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他本也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衛(wèi)老三是他看上的人,見蘇衍看著他的目光一日比一日古怪,索性開口道,“就是皇叔想的那樣。”蘇衍蹙眉,“皇上……”秦見深也不管他給自己的皇叔兼臣子掉下多大一個霹靂,慢吞吞道,“朕也不想讓阿言做什么相國,朕想讓他進宮來頂替四丁?!?/br>衛(wèi)君言要是頂替四丁,那樣就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了,他去哪兒,衛(wèi)君言就得去哪。皇帝這模樣就不像說了玩的,蘇衍背上冷汗都下來了,“皇上斷不可如此,阿言能力出眾,讓他去做侍人豈不是可惜了?!?/br>重要的是進了宮的男人,那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蘇衍忍不住看了皇帝一眼,肅聲道,“懷玉你斷然不能動這等念頭,阿言真心對你,你豈可折辱于他!”蘇衍這還是頭一次對秦見深嚴(yán)詞厲色,秦見深這才想起四丁是個小太監(jiān),頓時明白蘇衍在生氣什么,心說他連衛(wèi)君言臉上那條疤都介意了許久,怎么可能傷了衛(wèi)君言,更何況是那么重要的東西……秦見深臉紅了紅,心知此番是自己失言,坐直了些擺擺手道,“朕只是這么一說,皇叔莫生氣。”皇帝不知想到了何處,目光游離臉色紅紅黑黑變來變?nèi)?,明顯陷得不淺,蘇衍十分發(fā)愁,只覺這事比當(dāng)年巫國百萬雄兵壓境都難搞。他一方便希望皇帝能擺脫秦家人的詛咒,長命百歲平安喜樂,一方面又知此事確實與江山社稷有關(guān)礙,一時之間也不知是勸合還是勸分,憋了半響才道,“皇上你該多與旁人多相處相處……”先不說衛(wèi)君言肯不肯,就算兩人真的兩情相悅,那子嗣怎么辦?皇帝要分桃斷袖,天下人一人說一句,口水都能把人淹死。蘇衍算得上是皇帝唯一的長輩,這時候責(zé)任感一頭就壓了上來,“皇上多與別人相處相處,說不定事情根本不是皇上想的那樣?!?/br>蘇衍這里說的別人指的自然是女子。秦見深一聽蘇衍的話,心里立刻反駁說他為什么要與旁人多多相處,他就是會喜歡衛(wèi)君言,如果他會喜歡上一個人,那這個人一定是衛(wèi)君言,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根本不會有別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