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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刻鐘的工夫,那黑衣人便掠至了城外郊野,四處空曠,越發(fā)不易藏身。李詹腳下飄得快,腦子也轉(zhuǎn)得快,心道你這小賊原來打的這主意,偷珍寶是假,搶皇家血脈才是真,他meimei李妃死了以后,他就將六皇子從宮里劫了出來,本想等著將秦見深找出來弄死以后,立這個奶娃娃為傀儡皇帝,等時機成熟,再讓他禪位于自己,沒成想李家與范家結(jié)仇,范家便將與他李家有牽扯的齷齪事全給捅了出來,什么私養(yǎng)五千人以上的精兵,什么謀劃皇帝企圖篡權(quán)奪位,什么劫持皇子大逆不道,還丟出了如山鐵證,徹底坐實了他亂臣賊子的罪名!既既然事已至此,他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兵造反豈不是更爽快!這小皇子就沒了什么鳥用,李詹這么想,自然就嫌棄起整日哭鬧不休的奶娃娃起來,正打算今晚就將這遭人恨的熊孩子弄死掉,沒成想他剛放出點風聲,這賊子就沉不住氣漏了面,還拼了命不要要將六皇子劫走,打的什么好算盤,可真是不要太明顯!想要救下六皇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與他作對,不是論偷盜罪就可以算了的,李詹見那人輕功了得,自己這邊的人一時間拿他沒辦法,眼看距離越拉越遠,擺手示意后面跟上來的屬下,目光陰寒地喝聲道,“擺箭陣!給我射!”李詹話語一落,立刻從后背馳出一列箭陣來,那黑衣人前后左右四不著邊,鋪天蓋地的箭雨破空而來,忙不得疾馳逃跑,只得回身相護。這支箭隊都是精良之師,臂力驚人,破空之處飛沙走石,黑衣人卻有條不紊,一手抱包袱,一手揮出內(nèi)勁將箭彈開,只是他原先便損耗了不少內(nèi)勁,加之箭雨上灌注了內(nèi)息淬了劇毒,黑衣人漸漸有些招架艱難,隱有敗跡,衛(wèi)君言隱身秘技的時效快到了,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理念,正準備攜裹了那黑衣人離開這里,就見那黑衣人乘著空隙,伸手往腰間一抹,只見‘錚’的一聲,黑夜里寒光乍泄,那黑衣人手里一把軟劍如靈蛇出竅,片刻便在周身揮出了密密麻麻的劍網(wǎng),將力道剛勁的箭雨都擊成了碎末。李詹瞧見那軟劍神色大變,幾乎立刻就朝身后待命的鐵甲死士厲聲道,“全都給我上!殺了他!”“后備營!上機弩!”機括弩與弓箭就不是一個等級,機括弩射程更遠,力道更強,它將箭弩固定在機括上,不像弓箭,不管瞄得準不準,弓拉滿時必須放箭,比起弓箭,機括弩更方便瞄準,也更精準,幾乎是百發(fā)百中,衛(wèi)君言心里一緊,這些裝備和軍隊不過李詹手里百分之十,要真要決戰(zhàn)之時,李詹手里捏著十萬精兵,光靠申家與北冥家,恐怕當真招架不住,留秦見深一人在京,當真是危險之極。衛(wèi)君言蹙眉,想著要盡快到達冀州與凌陽王見面,趕回京城去,要是秦見深受了什么必死之傷,恐怕他又得給秦見深讓rou身,畢竟能量石不是隨處可見,隨時保證70格以上,那是幾乎不可能的,衛(wèi)君言正想辦法,沒想到瞌睡遇到枕頭,他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李詹見自己的機括箭一波一波灑出去,如同給那人撓癢癢半點事沒有,心里rou疼,忍不住低聲咒罵道,“好一把寒光劍……這幫子蠢貨,人都到這兒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送回來!”☆、第8章湖必備物衛(wèi)君言就藏在李詹的背后,方才李詹的咒罵沒逃過他的耳朵,他分明聽見李詹嘀咕了聲寒光劍。有了這一茬,衛(wèi)君言再看看著那個以一殺百游刃有余的人,就有些驚疑不定,心說不能罷,許是靖國還有別的人使寒光劍,他是知道凌陽王的兵器是一把鋒利無比靈活多變的軟劍,但據(jù)他收到的消息,凌陽王此刻正坐鎮(zhèn)邊關(guān)遠在千里之外,哪里能大搖大擺拿著把寒光劍在京城到處晃悠。時間不等衛(wèi)君言多想,螞蟻多了咬死象,那黑衣人看起來十分忌諱懷里的東西,行動間束手束腳,不一會兒肩上和腿上各中了一箭,那箭傷雖不致命,但上面淬了毒,再這樣下去,定然必死無疑。衛(wèi)君言一躍而起,手里的軟鞭如靈蛇一般裹住黑衣人的腰腹連人帶包收來懷里,乘李詹愣神的工夫,往地上扔了個超級催淚版的霹靂彈,大喝一聲走!就連人帶東西一起攬著拔地而起了,一躍就是幾丈遠,等李詹一臉鼻涕一臉淚的抹完眼睛,早不見了他二人的身影。李詹倒也沒想著追,就算人被救走,他此行的目的也達到了,六皇子只是個沒什么利用價值的拖油瓶,蘇衍身中劇毒,就算現(xiàn)在不死,也絕活不過明日,他今日萃上的毒,別說解藥,連配方都早已失傳了,無藥可解,逃出去也是味狼狗的命。李詹今晚可謂是意外之喜,一舉除了心頭大患,哪里還有工夫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也懶得費力氣去追,領(lǐng)著一干手下回府,打算召集門客幕僚,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來才該是他粉墨登場的重頭戲!現(xiàn)在是逃命,衛(wèi)君言也顧不上許多,能用的逃命技能就拼命用,所以在凌陽王蘇衍的眼里,這少年就顯示出了與他年紀不符的詭異功力,蘇衍感受著腳下變化多端速度飛快的步伐,很想告訴這位童顏的老前輩,他們已經(jīng)跑出來很遠了,就算李詹追過來,以李詹的腳力,現(xiàn)在是完全趕不上他們的,更何況他身中劇毒,那李詹恐怕沒心思為他花功夫。衛(wèi)君言本身的內(nèi)力還十分低微,因此無法像其他人一樣,擁有過人的五感六識,對江湖上那些高手的速度和耐力也沒有評估能力,等他跑得氣喘吁吁,察覺到衛(wèi)君言這具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時候,才一邊毫不懈怠的往前飛掠,一邊開口問,“怎么樣,還有人跟著我們么?”蘇衍聞言心里有些詫異,但也沒說什么,只點頭道,“前輩功力深厚,李詹手下那些蠢貨,不花個十天半個月,是找不來這里的。”蘇衍心說以這人過境千里半點痕跡不留的能力,這天下想去哪里去不得,別人想找到他,那當真是難如登天。若是沒記錯的話,前輩這一詞多半是晚輩對長輩的尊稱,衛(wèi)君言面色古怪的摸了下臉,正胡亂思量著,就聽貓叫一般的哭聲從懷里傳來,差點沒被嚇出個好歹,扒開稠紗一看,只見里面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似乎是剛剛醒過來,眼睛都沒睜開,就自顧自哼哼唧唧起來。這個從李詹府里拿出來的,半歲的奶娃娃,不是六皇子秦瑾清是誰。這下不用衛(wèi)君言猜測,這黑衣人當真是凌陽王沒錯了。誰會沒事使個寒光劍到處招搖,搶六皇子這等燙手山芋做什么。衛(wèi)君言曾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