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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自己好好想,從初中到現(xiàn)在,都交過了幾個女朋友了,哪個女生不是說你溫柔體貼、風(fēng)情萬種啊!拜托……不要搞笑好不好?你……都不喜歡女生?難不成,你喜歡男人啊!真無聊!”“呵,對嘛!對嘛!我可是正經(jīng)的直男??!直得不能再直了!”唐澤尋嘿嘿笑著,心里松了一口氣,總算踏實了一些:“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把自己是gay的事情到處給人說的!連小凡都不知道,別人更不可能知道了??!”高三下期的學(xué)習(xí)是非常緊張的,老師施行的題海,學(xué)生們都淹沒在其中。唐澤尋只得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應(yīng)付題上面。如此一周多,他放學(xué)回家都是9點過,再加上寫完作業(yè),已經(jīng)是12點之后的事情了,睡眠成了他最難保證的事情。而每天凌晨2、3點,他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大門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就是洗澡入睡的聲音,再后來就是安靜……。他就知道,那是白石川回家了,這一周,他都沒出現(xiàn)在他面前,估計還在為一次出了意外的事情在生氣吧!也可能因為時間不對,甚至都沒去接他放學(xué)…………呃,我這是在期待他來接我放學(xué)?!唐澤尋忽然察覺到自己這個想法,不由覺得臉蛋有些燙!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又到周末,醒來時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他想出書店逛會。有了前一次的經(jīng)驗,唐澤尋準(zhǔn)備向白石川提出外出的申請,免得他不高興!于是,他發(fā)過去一條短信。結(jié)果,他這邊一發(fā),另一個房間就傳來了手機(jī)響聲。沉默了一會,他手機(jī)沒響,白石川的房間門倒是打開了。白石川一臉沒睡醒的狀態(tài),□□著上半身,打著哈欠站到了他面前。驟然看到一個半裸的身體,放松清閑的狀態(tài),與他平素高冷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唐澤尋一時間注意力都在了他的□□的上半身上,目不轉(zhuǎn)睛。白石川注意他的視線,卻沒半點要遮掩的意思,走到他面前,將他的頭按進(jìn)了自己胸口貼著,語氣慵懶的說著:“要去哪?”被他突然攬在懷里,不知道是太過突然,還是他的體溫太過溫暖,唐澤尋一時間忘了掙扎,安安靜靜地貼在他懷里。這種感覺,讓他覺得,他和他就應(yīng)該是這樣,毫無違和感,回答著:“想去書店,很多參考書需要用!你不同意?我不會惹事的。你放心,不會惹你生氣!晚上就會回來的。”白石川嗯了一點,胸膛被他的聲音震得嗡嗡回響,讓唐澤尋覺得心安,只聽他說:“生氣?不,……我陪你!”“?。俊悴皇呛苊??再說,你還沒睡醒吧!書店很沉悶的?!碧茲蓪]想象出來,他這種黑社會老在會看的樣子來。“等我!”白石川把他放開,命令性的給他一句話后,轉(zhuǎn)身回房間了。不到十分鐘,他已經(jīng)穿好衣服,出來了。依舊是黑色的西服,氣場馬上回復(fù)到嚴(yán)肅冷漠的狀態(tài),與仿佛與剛剛那個誘人的人是2個人。不過,唐澤尋看著他這種樣子,感嘆了一句!男人,果然還是穿西裝最好看!白石川洗漱好之后,拉著他就出了門。當(dāng)然是他開車,卻不是去書店,而是去了某個餐廳。對啊,餓了,總要先吃飯吧,尤其是早飯和午飯一起解決。白石川沒問唐澤尋的意見,直接點了餐,上來之后,唐澤尋才發(fā)現(xiàn),他點的菜,基本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而他本人卻只盯著清淡點的菜吃,心里某種感情慢慢升了上來。到了書店,唐澤尋馬上淹沒在了找書中,而白石川則是靜靜地待在一個角落,十分隨意的坐下,順手拿了一本書??梢驗樗旧淼臍鈭鎏^危險冷漠,嚇得他旁邊的人,都跑了,最后那個角落,就只剩下他一個。等到唐澤尋選好書之后,找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獨自坐在那里,書早沒看了,頭歪靠在墻上,已經(jīng)睡著了。唐澤尋走過去,看著他的睡顏,心口忽然暖暖地,他當(dāng)然明白,眼前的人是最不適合出現(xiàn)在書店這種地方的人,但他還是專門陪著自己來了,他…圖什么?真的很想知道……!心底有個念頭,他們、他這樣好,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曾經(jīng)、以前是……那種關(guān)系?[十]不會吧?!一直抱著這種念頭,又覺得十分不可能!唐澤尋強(qiáng)行壓下了這個念頭,故作鎮(zhèn)靜,最終還是和白石川一起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白石川接了個電話,臉色變得更冷了,他掛了電話對唐澤尋說:“有急事。我送你回家!”“呃?!出什么事了嗎?……我不回去。我……想跟著你,我還沒見過黑道是什么混的!我想知道。……讓我跟著你去吧?”唐澤尋很是好奇他黑道是怎么混的,起初白石川不同意,可經(jīng)不住唐澤尋軟磨硬泡的,終于心軟了,默許了,一打方向盤,就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他們?nèi)サ氖且患揖瓢?,上下三層的酒吧,上面還有幾個包間。白石川一出現(xiàn),整個場子的手下,都對他畢恭畢敬,而白石川身上的氣場完全變了,冷漠又嚴(yán)厲,仿佛一手就會把旁邊的人宰了似的。一張娃娃臉的唐澤尋居然走在他旁邊,這倒是讓他的手下們多少有些意外。當(dāng)然也有不意外的,那就是陳七。而陳七和另外一個人男人正站在大廳里的,一齊朝他們走過來,兩個人一齊叫了一聲:“老大!”“三哥!陳七!辛苦了!”白石川拍了拍陳七旁邊的人肩膀,語氣中十分敬重。原來這個就是三哥。一個國字臉,戴一副眼鏡,看起來文弱謙和的樣子。陳七則朝著唐澤尋笑嘻嘻地打招呼:“咦,小尋你也來了,真是稀客啊!”‘三哥’有幾分詫異的看了唐澤尋,卻朝著白石川問了:“……今天,你……怎么還把他帶來了?……難不成、剛剛……你們、在約會?”他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卻剛好讓唐澤尋聽得清清楚楚。聞言,白石川臉色有些變,閃過幾份局促。唐澤尋瞬間變紅。陳七看著兩人的表情,哈哈一笑,調(diào)節(jié)起氣氛來:“三哥,又開玩笑了!別理他!老大,人在上面,快去看看。要怎么處理,你拿個主意!小尋嘛,介不介意陪我玩會?”白石川朝陳七點點頭,說:“交給你了!”‘三哥’也看出白石川和唐澤尋的不自然來,嘿嘿一笑著,搭著白石川的肩膀就往樓梯品走去。陳七看唐澤尋一臉窘迫,顯然沒把后面的話聽進(jìn)去,看著他的表情就好笑,可又不敢笑,心想,這兩人臉皮真薄喃!陳七大笑憋得痛苦,一巴掌拍在唐澤尋的背上,說:“老大的事情,還需要一陣子才處理得好。別著急!你第一次來這吧,我?guī)闳ツ沁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