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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上輩子的結(jié)局并不好,不然不會這輩子才能圓滿。想到那會兒他不小心看到郁藹書房里那副畫,被郁藹撞見之后他那種憤怒里夾雜著痛恨的表情,戚烈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上輩子肯定是自己做了對不起郁藹的事。郁藹肯定記得上輩子的事兒。戚烈很想知道上輩子的事情,但又有點兒不敢問。郁藹現(xiàn)在喜歡的是這輩子的自己,萬一被他知道自己和曾經(jīng)傷害過他的人根本就是同一個,他會恨自己嗎?戚烈拿不定林郁藹的心思。他在心里憋得抓心撓肝的,就是不敢直接問出口。“那你把那塊玉佩給我吧。”林郁藹說。那塊蟠龍玉佩戚烈一直帶在身上,他把手伸進(jìn)西裝口袋里捏了捏,這玉佩后面刻了個“烈”字,仁覺大師說這東西本來就是他的。“寶貝兒,你人都是我的了,咱能別要這塊玉佩了嗎?”戚烈說。“那是兩碼事,”林郁藹搖頭說,“這個玉佩真的對我有很重要的意義,你拿著它又沒用,給我吧。”“有多重要?”戚烈問,“比我還重要?”“這怎么能比?”林郁藹失笑道,“它是個死物,怎么能和你比?不過它的意義不一樣——”“是不是和你書房里那副畫里的人有關(guān)?”戚烈懷著暗搓搓的心思問道,“這玉佩不會是你以前喜歡的那人的吧?”“是啊,就是他的。”林郁藹也沒瞞著他,直接就承認(rèn)了。戚烈的心情一時間復(fù)雜難言,有點兒暗喜,喜的是郁藹以前喜歡的也是他。又有點兒泛酸,明知道他家寶貝兒喜歡的是同一個人,他還是覺得嫉妒上輩子的自己。戚烈摟著林郁藹的腰,哄他說:“寶貝兒,你和那人是怎么認(rèn)識的?后來又怎么沒在一起?我挺好奇是什么人能讓你記這么久的,長得帥嗎?我跟他比起來誰好點兒?”“你這是想問誰長得好點兒吧?”林郁藹忍不住樂了,笑著說,“都過這么久了,我不太記得了?!?/br>騙鬼呢,戚烈才不會相信他說的不記得了的話,不然都現(xiàn)在了,還要那塊蟠龍玉佩干什么?“你就跟我說說吧,你越是不說我越好奇,我媳婦兒以前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過,光是想想我就特別嫉妒那人,特別后悔自己怎么不是第一個遇到你的……”戚烈說著說著,心里還真挺不是滋味兒起來了,自己吃自己的醋,這種體驗也是沒誰了,頓了一會兒他又說,“我成天這么想著心里像貓抓了似的,估計今晚都沒法好好睡覺了?!?/br>“到時候我說了你想的更多?!绷钟籼@說。“說了就不好奇了?!逼萘易⒁曋钟籼@的眼睛,輕聲說,“告訴我,嗯?”林郁藹有點兒動搖了,上輩子的事兒他一個人憋在心里這么多年,有很多次他都覺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恨不得找人統(tǒng)統(tǒng)傾訴出來,隨便是誰都行,只要長了耳朵能聽他說話,不過重生這種事太離奇,最后他還是繼續(xù)憋著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绷钟籼@考慮了一下,才湊到戚烈耳邊小聲說,“讓我在上面就告訴你?!?/br>戚烈聽到這話之后頓時一挑眉,在林郁藹唇上吻了一下,輕笑著說:“寶寶,你會嗎?”“我怎么不會!”林郁藹一下拔高聲音,又慢慢低了下去,弱弱地說,“……不會你教我。”他莫名感覺臉有點兒發(fā)燒,兩輩子加起來他就談了兩次戀愛,根本沒有過在上面的經(jīng)驗……這話也是突發(fā)奇想,就這么說出來了。說完之后,心里想要戚烈的想法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真的想?”戚烈緊緊盯著他,聲音沙啞地問。林郁藹點點頭,期待地補充了一句:“就一次。”戚烈正要說話,門被敲響了。李愚的聲音隔著門傳進(jìn)來:“哥,三舅舅叫你下去,有貴客來了?!?/br>“就來?!逼萘覒?yīng)了聲,回頭對林郁藹說,“寶貝兒,今晚在家里住下,咱們晚上再討論這事兒,我先去應(yīng)酬客人,你無聊的話就跟小魚兒玩去。”說完這話,戚烈又扣著林郁藹的后腦勺狠狠吻了他一會兒,這才站起來開門下樓去了。他走了之后林郁藹一下癱在沙發(fā)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團,一會兒回想著自己剛才見戚烈的父母和親戚們有沒有哪兒不得體的,一會兒又想著晚上戚烈到底會不會答應(yīng)自己。這么想了半天,林郁藹搖了搖頭,把這些都從腦子里甩出去,嘆了口氣,掏出手機來翻了翻,給沈皓發(fā)了條消息。林郁藹:來了沒,在哪兒,我過去找你。戚老太太八十大壽,不單是親朋好友給老太太祝壽,還有商場上的一些人情往來,邀請的人非常之多,沈皓也在其中。沈皓:后院水池邊上的小樹林。林郁藹收起手機,下了樓,經(jīng)過小客廳的時候又和還在廳里的幾位戚家成員閑聊了幾句,這才往后院去。戚家的房子大,光是去后院就有好幾條小路可以走,從回廊上也能過去,宴客的場地在前院那邊,這邊的客人比較少一些,就只能看到三三兩兩湊在一塊兒交談的客人。林郁藹繞過有噴泉的圓形水池,又走了一會兒,才到小樹林邊緣,這邊就已經(jīng)很偏僻了,一眼也沒看見人。他正準(zhǔn)備拿手機給沈皓打電話,突然聽到沈皓說話的聲音,像是從樹后面?zhèn)鞒鰜淼摹?/br>“……躲什么躲?用完了就扔,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林郁藹腳步輕輕地轉(zhuǎn)了個方向,看見樹后面的情形之后,頓時愣了愣。那棵樹樹干粗壯,少說也得三個人合抱才抱得攏,有個人背靠著樹干,沈皓正一手撐在人家的臉側(cè),一手插.在褲兜里,幾乎把人家半禁錮在懷里。那人……是李愚。這姿勢簡直是……讓林郁藹不多想都不可能。“沈叔叔……”李愚磕磕絆絆地開口。“上次你他媽中了藥,把老子的嘴都弄破了,老子一晚上辛辛苦苦伺候你,你他媽第二天就敢跑路!嗯?”沈皓惡狠狠盯著李愚,沉聲道,“被同學(xué)灌了酒不敢回家,老子他媽大半夜去接你回來,在我床上撩得老子起火,你第二天敢給老子斷片?!被亂七八糟的女人纏上了甩不掉,又是誰替你處理的?!”“你今兒就給我句準(zhǔn)話,答應(yīng),刀山火海我也趟了,不答應(yīng),我就當(dāng)沒認(rèn)識過你這個人。”李愚胸膛不停起伏,呼吸急促,努力睜著眼睛不敢眨眼,好像一眨眼眼淚就會掉下來。更加不敢開口說話。林郁藹實在看不下去了,往前走了幾步,沉聲道:“沈皓,冷靜點!小魚兒,你先走吧。”李愚一驚,才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扭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