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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是一位成年男性,肌膚柔軟細膩,估計年齡不足三十,身材也不是很健壯的那種。嘴唇被一指按住,隔了手指,男人的舌尖貼了上來,濕潤的在他唇瓣舔舐。對方的另一只手掌在他脖頸撫摸,忽聽得一聲裂帛,領口的扣子被生生扯掉幾顆,崩到地上。混雜男人粗重了的呼吸聲。陸宵眉頭一皺,屈膝朝對方腹部踢去。不料那人反應更快,半途便將他一把制住,對方手下用力,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胛,向后一推。可憐陸宵一腳還沒踢出,被這一推瞬間失了平衡,只覺得重心不穩(wěn),眼前又是一片黑暗,根本沒有辦法對現(xiàn)在環(huán)境加以判斷,身體后仰就那么直直倒了下去。中途被人拉了一把才堪堪緩住下墜之勢,卻終究摔倒在地。因由這一下,陸宵腦袋還有些暈眩,雙手被縛又無法掙脫。就在此刻,男人再度壓了上來。男人在他頸側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親吻,濕熱的呼吸纏繞上來,對方的親吻也逐漸下移。對方手上不停,一邊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襯衫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陸宵咬了牙,就在對方伸手去解他褲子的時候,他忽然出手,握緊了手里的電棍朝對方腰間打去。頭頂傳來一聲驚呼。男人毫無防備下生生受了一擊,身體有瞬間的麻痹,朝旁邊一歪,險些摔倒。陸宵一把扯下眼前蒙著的黑布,手腕上還留著剛才為解開束縛被尖石劃出的血口,他瞪著對方“賀逸,鬧夠了沒有?!”他其實早有懷疑,直到最后對方發(fā)出聲音,才真正確定來者何人。賀逸剛才被電了一下,身體還有些發(fā)麻,面上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小陸為什么要反抗呢?乖乖躺著不就好了么……”卻在注意到陸宵手腕上的傷口時,賀逸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臉色也是一變“小陸,你受傷了?!”陸宵沒有理他,一手撐地,慢慢坐了起來。只見他后背沾的全是泥土,衣服也被扯開大半,暴露在外的肌膚上印著細細碎碎的吻痕,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長嘆一口氣,陸宵按了按眉心,心道這衣服是穿不了了。隨手撕下一塊較為干凈的碎布,把手腕上的傷口裹了,免得等會兒感染。抬頭只見賀逸跪坐在他不遠處,耷拉著腦袋,一雙桃花眼,巴巴地望著他。和剛才的兇狠粗暴的那位判若兩人。“小陸…我不是故意的?!辟R逸低聲下氣地道歉。陸宵沒理他,這會兒力氣恢復得差不多了,起身要走。賀逸也趕緊站起來,快走幾步,伸手去拉陸宵。卻在看到陸宵手腕上纏布的時候,將動作硬生生止住了。只見賀逸手伸到一半,再沒了后續(xù),就這么停留在一個不尷不尬的境地。陸宵止了步子,回頭看他,皺了眉:“你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時候?”賀逸先是愣了下,對上陸宵視線,接著粲然一笑,將自己外套取下,披到了他身上:“小心著涼。”陸宵按了按眉心,心道自己這個壞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賀逸好不容易安靜了會兒,現(xiàn)在得了他回應,又開始得意忘形。賀逸懷里抱著剛才陸宵撿的樹枝,外套給了他,如今就只穿一件鐵灰色襯衫,倒是襯得身形修長:“小陸,剛才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陸宵:“防狼電棍?!?/br>賀逸臉色微變:“為什么會帶這個?”“我媽知道我和倆男人攪在一起,大驚失色,整天囑咐我出門要小心色狼,還把這個寄到了我家?!?/br>賀逸瞪眼:“不用阿姨說我也絕對不會讓你被別人……”“不”他一口打斷男人的胡思亂想“她是怕家里多出第三個兒媳婦?!?/br>賀逸陰沉臉:“要有第三個人敢爬你床我一定早早弄死他?!?/br>看著賀逸一臉勢必要將臆想中小三生吞活剝的猙獰模樣,陸宵實在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好。還不知道當年他和魏子駿二人生活好好的是誰非得橫插一腳進來。忽然,賀逸止了步子。他看在眼里,以為出了什么情況,也跟著停了下來。就見賀逸松了手,好不容易擺整齊的樹枝又落了一地,他還沒能完全理解現(xiàn)狀,賀逸猛地上前一步將他壓在樹上,一手按了樹干,手臂呈一個圈圍的姿態(tài)。陸宵眼皮直跳:“又干什么?”“小陸,我想了想,剛才明明差那么一點就成功了,好不容易支開了姓魏的…”賀逸目光直直盯著他,嘴唇動了動“…我們做吧。”“什…”陸宵話未說完便被堵了嘴唇,眼睛瞪得老大。賀逸瞇了眼,舌尖靈巧的撬開齒關,勾住他的舌頭,輕輕攪動,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陸宵這會兒還愣著神,任由對方動作。以前和賀逸做,因為賀逸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加上魏子駿也常常加入其中。雖然尺度大了不少,次數(shù)也更為頻繁,但每次發(fā)生性關系好歹都在床上,實在沒有的話一般就親親摸摸草草了事沒有真正干上。總而言之就是不至于這么隨時隨地。然而今天他和魏子駿車震了一回,好像給賀逸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導致了對方迫不及待的跑來找他打野戰(zhàn)。☆、陸宵(全文之四)陸宵本來是不想做的,特別是不想在這種地方做。可賀逸在那一個勁的勾他,時不時在他臉上親一口也就罷了,手指還不老實地在他身上亂摸,看他一副不為所動清心寡欲的模樣,眼睛都急紅了。眼瞅著賀逸就要霸王硬上弓將他一把摁倒再坐上來,陸宵眉毛一挑,終于不樂意了。騎乘沒什么不好,真的,不都是為了達到生命的大和諧么。可是天天騎乘就有問題了。剛開始陸宵還覺得這是他們體諒自己一晚上得負責滿足兩位先生,勞苦功高,于是而給他找了一個舒適又省力的方法??墒沁B續(xù)如此,過了幾天之后就嚼出不對味來了。他被兩位輪著做了一晚上,第二天腳步虛浮面色凄慘,比之前狀態(tài)糟糕了不止一倍。終于有一天晚上,在被跨坐在他身上的賀逸生生做暈過去之后,他忽然明白過來前后二者的差別。以前他占主動的時候,根據(jù)個人情況可以隨時叫停。但后來不一樣了,他被一把按倒在床上,掌握主動權的便成了那兩位,于是他們就盡可能的壓榨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