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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太久沒意思。”本來她也沒想著活這么久的。 若非遇到了衛(wèi)秦,說不定五六十歲的時候,她就會脫離這方世界,而不是拖到現(xiàn)在。 “當年我那么對待陶靜怡,你居然沒有記恨我?!?/br> “……我知道你和媽的事情,我也沒資格恨你,畢竟,”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畢竟我站在你的立場,恐怕不會比你做的更好?!?/br> “只是……”他看著交疊在小腹處的手,曾經(jīng)那么好看的一雙手,此時也布滿了皺紋,“只是這些年,我一直都想和你親近,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br> “血緣不重要?!背┑溃骸瓣P(guān)雪汀和你沒有血緣,但是這么多年,你們相處的卻很好,我和陶靜怡有血緣,但是在幾十年前就徹底斷了。別總拘泥于一些東西。” “這不一樣?!辈灰粯拥?。 聊了一會兒,楚雯感覺到分外的疲憊,揮揮手,“讓衛(wèi)崢安排你住下?!?/br> “我明天再來看你。”看出她的困倦,羅益康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打擾。 當晚,是衛(wèi)崢的妻子白秋瑾和衛(wèi)西泠在這里守著,衛(wèi)崢則是帶羅益康去了衛(wèi)家暫住。 凌晨快三點的時候,一道電話打了進來。 衛(wèi)崢從睡夢中驚醒,看著來電,整個人瞬間慌亂了。 他起身邊穿衣服邊接了電話。 “老衛(wèi),快點過來,媽,媽她走了……” 衛(wèi)崢覺得自己在這一刻,三魂七魄似乎都跟著出竅了,全身軟綿綿飄乎乎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沖出了房間。 在樓梯口遇到穿戴整齊的羅益康,他和對方對視一眼,“去醫(yī)院?!?/br> “好!” 楚雯的葬禮很隆重,全程不需要衛(wèi)家做準備,她是以最高規(guī)格下葬的,和衛(wèi)秦是合葬墓。 羅家,已經(jīng)年邁的羅鋒看著這天上午,電視臺進行的楚雯葬禮的轉(zhuǎn)播,聽到播音員陳述著楚雯這些年為國家作出的貢獻,兩行濁淚滑落眼眶。 關(guān)雪汀在旁邊陪著他,沒有言語。 “我對不起她?!边@是羅鋒第一次對妻子說這句話。 關(guān)雪汀拍拍他的手,不知道該如何寬慰。 “當初她自殺過,整個浴缸都被血染紅了,雖說救了回來,到底是傷了根本。” 這件事,關(guān)雪汀還是第一次知曉。 “這些年,我心里始終壓著這件事。曾經(jīng)在病房里,她對陶靜怡言語沖動,我還呵斥責罵過她,其實她在這起事件里是最無辜的,但是也是傷的最重的?!?/br> “我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她是我追求了兩年的女孩子,看到陶靜怡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跟瘋了似的,眼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別人,哪怕陶靜怡是她的生母,而這段感情注定是有污點,也有損道德的。” 站在墓碑前,看著照片里的女子,羅益康心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以后,我能不能過來祭拜?” 衛(wèi)崢點頭,“當然可以?!?/br> “謝謝!”羅益康摘下一朵花放到墓碑上,默哀片刻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衛(wèi)南梔望著羅益康的背影,仰頭看著父親,“爸,那人是誰?” “是你奶奶的一位故人?!?/br> 僅僅是故人而已,沒有其他的身份了。 【蛻變1】 這次的桑落是一位母親。 谷夢,今年38歲,出生在一戶普通人家,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當年谷夢考上大學(xué),這在那時候也算是很不容易的了,卻正好碰上了弟弟和人打架,被打的頭破血流住院,家里給谷夢準備的學(xué)費揮霍一空,甚至還欠了一筆外債。 無奈之下,谷家二老只能讓谷夢放棄學(xué)業(yè),并且為了給弟弟籌到醫(yī)藥費,將她嫁給了本地的一個廠長的兒子。 在反抗無效后,谷夢只能心如死灰的嫁了人。 沒想到的是,丈夫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公婆也不是個好相處的,嫁人后的生活,對谷夢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丈夫喜歡玩游戲,喜歡和狐朋狗友喝酒放縱,她最初看不過眼,說了幾次,可是每次都會丈夫和婆婆甩臉色。 之后說得多了,丈夫直接對谷夢動了手。 谷夢無法承受,回家向父母哭訴,可谷家二老卻表示讓她多多忍耐,嫁人了,就是別人家的媳婦,誰家不是丁丁當當?shù)倪^日子,她被打了,肯定是她哪里做得不對。 幾次下來,谷夢也知道,當初她結(jié)婚,父母和男方家里要了一大筆錢,那筆錢給弟弟支付了醫(yī)藥費,還清了欠債,之后還在當?shù)刭I了一套房子,留給弟弟結(jié)婚用。 而谷夢相當于被賣給了男方家里。 之后的幾年,谷夢被婆婆虐待,被丈夫毒打,先后流掉了兩個孩子,一直到五年后,才好不容易生下了女兒。 這邊一看是個丫頭,當時就不高興了,再加上她的丈夫在外面重新有了個小情,而那個小情人也懷了孕。 為了和谷夢離婚,他回家告訴父母,情人肚子里的是個男孩,原本還想著把谷夢留下來當牛做馬的公婆,頓時就高興壞了。 他們麻利的威脅谷夢,和丈夫辦理了離婚,轉(zhuǎn)個月就將那個小情人娶回了家。 離開那個家,對谷夢來說恍若重生,她帶著僅有的一點錢,抱著女兒連夜離開了家,去了遠隔千里之外的城市,就此安頓了下來。 她的死亡是意外,起因是女兒在學(xué)校里談了一個男朋友,而且還是學(xué)校里整日吊兒郎當,不思進取的混小子。 谷夢把女兒看的很重,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不幸福,就想著讓女兒以后不能走自己的老路,因此把女兒的學(xué)業(yè)看的很重。 得知女兒居然和那種男生談戀愛,谷夢無法接受,當天和女兒大吵了一家。 小丫頭正是叛逆的年紀,母女倆相處吵過后,那孩子直接摔門跑了出去。 谷夢想要追出去,卻被地面上的一灘水給滑倒,腦袋磕在茶幾邊沿上,直接昏死過去。 睜開眼,看著狼藉的客廳,她摸到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大約十幾分鐘后,外面有人開始密集的敲門。 谷夢撐著墻壁,忍著明滅的眩暈,搖搖晃晃的去打開門,然后踉蹌著向前撲過去。 門外的人趕忙將她攙扶著,看到她后背滲透的血跡,招呼人一塊把她背起來,狂奔下樓。 谷夢問道熟悉的生理鹽水的味道,終于徹底的放任自己昏迷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她已經(jīng)躺在了病房里,手背上掛著點滴,而她這具身體的女兒谷悅已經(jīng)趴在病床前睡著了,側(cè)睡的小臉看上去很疲憊,緊緊的皺著眉頭,睡的并不安穩(wěn),鼻頭是紅的,眼皮也是腫脹的。 伸出手指在少女的眉心點了一下,女孩子眉頭皺的更緊了,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