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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去回想那一場混沌的夢,這并不是君子做派。可是他總會弄清楚的,沒有什么夢會了無痕跡。春、夢也是。到時候如果他真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待所有事情都結(jié)束之后,他也……不是什么惜命吝生的人。他又在床上靜養(yǎng)了兩天,期間,各種閑雜人等輪番在他床前轟炸,什么阿貓阿狗,什么他從來沒有見過三大姑八大姨,熱情的跟親戚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子似的。“所以他們這是把我當(dāng)坐月子養(yǎng)了吧?!?/br>裴七公子被吵得腦門疼,皺巴著眉頭,幽怨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柳詩送。“唐家的人都待大哥好著呢,剛才阿旺的mama還殺了一直老母雞要給大哥補身體,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了,我去端過來?!绷娝驼f。“……”所以還是把當(dāng)坐月子了。裴子浚扶額。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唐門本來就式微,現(xiàn)在唐忱柔失蹤,魔教又虎視眈眈,他們一家老小無可庇護,可不得巴結(jié)這個近在眼前的宛陵公子。后來,孟仕元也來看他,可是他看了他咳一咳要都抖三抖的模樣,簡直比他像病人多了,也沒有敢細問怎么把他帶回來的事情,他只告訴他,那一天,他忽然接到了報信,說裴七公子在哪處,他就趕去把人接了回來。那報信的人是收錢辦事的市井小販。并沒有看到什么人。如此線索……就徹底斷了。又一日,風(fēng)和日麗。裴七公子再也躺不住了,就趁著太陽正好出門逛蕩了一圈,他母親出自唐家,他小時候就經(jīng)常來洛京小住,因此對洛京十分熟悉,逛了一陣覺得無趣就回了唐家。他才一到門口,就看見有小廝火急火燎的找他。“裴少爺,知寒客回來了?!?/br>“什么!”裴子浚聽到這個消息,幾乎不能相信是真的,又驚又喜,“在哪里?大堂嗎?”“不……不是?!蹦切P是個大喘氣,“說巧不巧,他打探了一些小姐的消息,就又走了,早半刻鐘,就能見上……面啦?!?/br>裴子浚簡直恨不得抽一頓自己這閑不住的腿,打聽了謝珉行離去的的方向,隨便上了一頭馬就狂奔而去。幸好他對洛京城十分熟悉,知道一些偏僻捷徑,想著能不能趕在他出城之前把人截下來。正是暮日時分,滿城都是人間煙火之氣,他在城中瞎跑了大半圈,也沒有見到人,拉住韁繩時,已經(jīng)汗流浹背。他正彷徨失落之時,忽的對上了一雙比星子還要亮得眸子。很多年前,他還很小的時候,曾經(jīng)隨父母西行經(jīng)商,其實到過漠北北邙山一帶,那里天地蒼茫,星子低垂,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摘到天上的星星。很多年后的洛京的大街上,他想,他又看到了北邙山上的星星。10.第10章24“是你?”那人藏在青衣斗笠下,見到滿頭大汗的裴子浚還是吃了一驚。特別是這個滿頭大汗的公子哥,跳下馬來,就牛皮糖一般地抓住了他的手。明明是人高馬大的青年,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感受到裴子浚的氣息襲來,謝珉行毛孔戰(zhàn)栗,本能后退了三步,然后,試圖扒開青年死死扣住的手。裴子浚的身體因為激動不住的顫抖,許久才沒有在謝珉行那一句“好久不見”中失控,他平穩(wěn)住呼吸,半響才道,“謝兄安好便好?!?/br>“所以可以放開了嗎?”裴子浚訥訥的收回手。遭了冷遇,心里卻是極高興的,他跪在漫天神佛殿前所求的,不正是佑君平安嗎?還有什么比他安好更加讓人開心的?他眼中的星星沒有隕落,那真是太好了。牽著馬,裴子浚跟著他行了一陣,一路上并沒有什么話,謝珉行終于忍無可忍,率先開口道,“裴公子要跟我到什么時候?”“不瞞裴公子,在下要去西去尋找?guī)熃愕南侣?。與……裴公子并不同路?!彼谛挠欣ⅲ辛四欠辉撚械募m纏,實在沒有辦法坦然面對裴子浚,只恨不得和他永生不見。裴子浚面色微紅,也知道自己從見到知寒客開始,就一直在做失了風(fēng)度的蠢事,恢復(fù)鎮(zhèn)定,笑道,“謝兄既然要走,也該把你落在我這里的東西帶上才對?”“什么東西?”謝珉行驚奇,想不出落了什么東西在他那里。……我。裴子浚咬了咬唇齒,許久才把那就要脫口而出的一個字咽下去,桃花眼一眨,燦然笑道,“自然是謝兄花銀子贖回的柳詩送柳姑娘啊?!?/br>“……”最終還是跟著裴子?;亓颂萍?。一方面是因為裴子浚說他知道師姐失蹤一事的一些細節(jié),要慢慢說給他聽,另外一方面卻是因為柳詩送。他幾乎快要忘記了還有柳詩送這個人了。他當(dāng)日為柳詩送贖身只是因為想起了師姐,可她終究不是師姐,她有她的命運波折,有她自己的歸宿。可他贖了她,總不能不管她。再一次見到柳詩送的時候,從柳詩送的眼神中,他忽然明白了,柳詩送的命運波折,早就系在了那個桃花眼含笑的宛陵公子身上了。可那個缺根弦不會轉(zhuǎn)彎的木頭公子,還偏偏還要把柳詩送的芳心往他身上送。山有木兮偏不知,實在是滑稽至極。吃晚飯時,謝珉行被安排坐在裴子浚和柳詩送之間。一頓飯吃得不尷不尬。知寒客比不上裴公子親和,小姑娘端著碗,小心翼翼的小口抿著,像一只小貓仔一樣。謝珉行知道自己繃著臉的模樣有些可怕,卻不知道怎么安撫女孩子。只好把頭別過來。但是這邊更加驚悚。一轉(zhuǎn)頭,他看見他面前那只瓷碗上的菜堆成了小山堆,罪魁禍?zhǔn)籽劢呛?,一副浪蕩公子似的桃花眼下偏偏長了一顆不解風(fēng)情的心。——你光瞅著我做什么??!再看我的劍法也不會長腿跑到你身上。“?。 彼D時覺得背上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的,覺得好好的一個宛陵公